”还没说完的话又被打断,刃的评价夹杂着笑意:“故作矜持的婊子。”可恶,真羡慕啊,我在心里又把这个睡到我女神还敢出言不逊的混球骂了几遍。
“呜……嗯啊……你、混蛋……”丹恒被他惹急了似的,用尽毕生所学比较有攻击力的词汇反击,当然对刃这种皮糙肉厚的流氓来说不痛不痒,他笑得更加放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我的头顶又开始震动。
“你今天闻起来好香……”刃说得对,丹恒身上总是有一股莲花的香味,又清淡又勾人,跟他本人一样。“你换沐浴露了?”
“……别咬我!”这男的怎么跟狗一样?我皱着眉嫌弃刃,同时我的思绪也被丹恒这句话牵引,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她坐在课桌前低着头记笔记时露出的那一小截洁白的后脖颈,确实让人看了不由牙酸。
好吧,在丹恒面前就是会不由自主地变成狗啊。
丹恒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听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刃越来越猛的攻势:“啊……呜、没有……嗯啊!我没有……”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随着刃一声“哦?”,我明白了她在说自己并没有换沐浴露。“是……嗯、是砂金送的,香水……”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这个“砂金”又是哪来的?校花私底下到底有多少男人?不过,我气愤的只是她竟然跟外表反差如此巨大,现在比我脸色更难看的应该另有其人。
“……你厉害。”半晌,只听刃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回复,“你这婊子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我差点笑出声。不愧是校花,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感受。
“嗯……你干嘛……别顶……”头顶传来床单和衣物摩擦的声音,不知道丹恒又被抓着换了个什么姿势被操,“我什么时候……招惹过……啊!”还没说完的话又被撞了回去,我心里打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啊?
“不行了、不行……刃,轻点、我要、去……”
“要什么?你个臭婊子还有脸跟我提要求,怎么不找你的其他情人去?”
耳边两人做得越发火热,我终于忍不住了,正欲解开裤子拉链安慰一下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老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眼前一黑,眼前又变回了宿舍的天花板。
我躺在床上愣了半晌,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我抬头看到自己凸起一大块的裤子,事实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是灵异事件吗?我满头冷汗,校花的娇喘仿佛还萦绕在我耳畔,但是我暂时是没有那种心情了。幸好舍友现在都不在,我冷静了一会儿,爬下床去厕所打了出来——当然是想着校花打的,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十足遗憾,但光是声音也够我作配菜用好几天了。
那时的我没有想到,这样的事很快再次发生在我身上。
02
“刃来过你家了。”
“……你挺了解他?”
“闻到他爱用的那款龙须水的味道了——你送的,他当时对着球队所有人炫耀了好几天,想不知道都难呐。”
我猛地惊醒,鼻腔里被莲花的香气灌满,整个人陷在几堆柔软的布料里,眼前一片黑暗,只有一条小缝透出些光亮。外面的人交谈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楚,大抵跟我没离多远,只听清清泠泠的女声道:“那是上次和罗刹学长去逛街买东西送的,反正我也用不上。”
等等……?校花?校花怎么在这里?不对,我在哪里?我惊魂未定,小心翼翼地从那道缝往外看,丹恒黑色长发及腰,白嫩的小脸上全是被娇纵出的不耐,灰绿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身前赔着笑脸的人——显然她跟这个人很熟,但是看起来她并不太喜欢这个人,私底下的坏脾气一股脑地溜了出来。
“祖宗,我不是说了少跟那个人……”对方叹了口气,在丹恒的注视下欲言又止。等等,这个声音,好耳熟啊?白色马尾,难道是……学生会长?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小心漏出了点声音,那男的立刻往我的方向投来了目光,我赶紧噤声,同时也看到了对方的正脸——果然是景元。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长,和刃一样比丹恒高两届,当时迎新的时候,他就从校门追着丹恒直到宿舍楼底,不厌其烦地央求丹恒去学生会,最后丹恒没理他。景元不舍得放弃,每个星期都固定来几次丹恒的班上找她,最终惹怒了校花的发小穹,怒斥其身为学生会长却打着招新旗号做出骚扰学妹这种行为,实在太不要脸。两个人吵了一架以后算是结下了梁子,现在听到对方的名字都能骂出一篇千字论文。
我缩着腿,把自己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正当我还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时,外面的动静已经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了。“喂,你干什么……不要、不是说了不做……”女神的声音传来,她好像是被吓了一跳,声音里带着十成十的拒绝,不知道景元干了什么,两个人的身影贴在了一起,然后“咚”地一声摔在了床上。
我努力地探头去看,可是景元太大只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宽厚的背……还有被气得炸毛的校花在景元背上乱捶的拳头。“就一次,真的……丹恒,好不好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