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红的指腹蹭过少nv的脸:“枝枝告诉我实话就好。”
少nv羞愤的模样娇俏可ai,仿佛她还是那个恶作剧失败时的恼得不行的小姑娘。
孟清河长手长脚,一把搂回滚至床角的少nv。
元枝这才安分下来,乖乖靠在他身边不再动了。
“姐姐,你回来了,都不看看我吗?”池镜一把扯过元枝的衣襟,眼神暗沉,嗓音带怨。
他被她亲得神魂颠倒,追着少nv的唇,被元枝按倒在床上。
一只从来没吃过蜂蜜的小熊,猛然坠入了蜜罐里,它只想在里头打滚,就算在蜂蜜里窒息而si也心甘情愿。
就算元枝现在隐约喜欢上他了,他也没有重要到那种程度。
这个问题似一盆凉水浇灭火焰。
他松开紧搂着少nv的胳膊,只斜斜搭在她腰边。
她离开他的唇,孟清河下意识地追寻上去,却被少nv的手指制止住。
对于男人的安抚,元枝并不买账。
迷迷瞪瞪之间,她小腿乱踹,蹬开男人。
元枝扣着他的手指,瞧见他迷离的眼神,轻笑一声。
晋熙稳稳地接住元枝纤细的腰肢,少nv埋进他怀里的脸抬起,瞳仁间的水意晃进人的心田。
“晋熙,我好想你啊。”元枝嗓音软软的,仿佛在向男人撒娇。
新娘。
明天两人就要结束蜜月生活,虽然知道卑劣地使用了催眠会让元枝对自己的态度变好,但元枝的态度转化的这样快,是孟清河没有想到的。
yu海沉浮间,孟清河气息乱窜,情不自禁问了元枝那个问题:“枝枝,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
孟清河生生受了少nv踹过来的脚,低声哄上几句:“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元枝懒洋洋松开孟清河,滚到一旁去:“不是,要是没有晋熙的话,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她撑着床俯身看他,眼瞳深深,红唇绮yan。
“别急。”刚上岸的海妖这样道。
她粉neng的额头上,细细白白的小绒毛看上去可ai极了。
元枝难得在他面前卸下坚y屏障,眸光b水还要软和。
呼x1温热,掌心微凉。
少nv乌发如神秘黑纱铺在软白肌肤上,禁忌危险的美丽。
两人这副亲密的姿态,仿佛已经真的成为了一对心中只有彼此的亲密ai侣。
掌心处虽还残余着元枝肌肤上的暖意,但是他心口处却冷得做疼。
他扳过少nv的肩膀,将人从晋熙的怀里拉开。
不远处的孟清河收回自己刚刚还牵着少nv的手,元枝一看到晋熙,就撒开了他的手,急急忙忙往另一个人的怀里冲。
次日醒来,孟清河拿元枝昨夜的睡相与她玩笑。
没有那两个多余的人,只有他们二人的小城。
孟清河都不想结束这趟旅行,想要和她继续留在这座边陲小城。
“晋熙!”少nv如r燕投林一般,投入男人宽大温暖的怀抱。
元枝这才瞧见他。
她还有闲心去g描孟清河衬衫上的刺绣,她长发也狡猾g缠在他衣服上。
暖h夜灯悬在床头,她的影子落在他心间,他x口中流淌的情意也是这个模子。
孟清河好笑地捏了把少nv软糯的脸蛋。
孟清河被元枝推醒,他制住她乱动的手脚,00她的头以做安抚。
孟清河低头去窥少nv眸光里的甜蜜,元枝抬头覆住他的唇,朝他眨了下眼,然后舌尖大摇大摆闯进去。
但睡梦中的脸,眉头舒展,睁眼时的攻击力全部消失,她五官原有的软绵气质难得显露。
如今这样的进度,孟清河已经很满意了,其它的就只能徐徐图之了。
只是,现在是不可能。
少年穿了件亮hse的t恤,就像一只硕
呵,除了晋熙,最喜欢的人才是他吗?
元枝不满地将被子卷吧卷吧,给自己裹起来,脸蛋也埋到被子里避开sao扰。
元枝瞪他:“那你就不要与我睡一个床了。”
孟清河完全忘掉去探究元枝的想法。
元枝的手指还抓着他的头发,但是却僵了下来。
孟清河面se清润温和,但眸底却冷得像冬天冰封的湖面。
元枝就算在睡梦中,十分反感被桎梏住,身上热得不行,又要踹他。
那么,除掉晋熙,不就好了?
男人将下颚架在少nv的头上,少nv毛绒绒的发顶不耐烦地顶了顶男人,她眼帘半开半敛,含糊嘟囔几个字,推搡孟清河。
“夫人要打要骂都随意,不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惩罚我。”他乌扇长睫下的眸温柔,似深山碎玉间起伏的光。
孟清河嘴角僵y地挑了挑,随后又将滚远的少nv拉回怀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