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远一点,离他近一点,他偏执地看着她,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允诺。
?原何欲盖弥彰地订了双床房,在那张洁白的单人床上,他的身体僵直,麦色的皮肤让我想到了它咯牙的口感,像放久了的全麦面包。
?原来他是在思考这个,他蹲在那里也是很大一坨,我晃了晃小腿吸引他的注意力,半是安慰他,“当然不算,我户口本上的性别还是女。”
?“可是……”原何欲言又止。
?原何蹲在床边,他手臂的青色纹身也蜷缩起来,他看起来有点破防,“这样的话,老子算是同性恋吗?”
?原何颤着手褪下最后一层布料。我满意欣赏到了他的脸色变化,从怀疑,到试探,最后希望破灭时的心如死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刚被释放出来就砸在了原何的手背上,原何的手像触电一样收在背后。
?一辈子享受两种?哈哈,他怎么这么能说,这不是往人痛处上蠢吗?
?他唧唧歪歪说了些什么,我不想听,只微微分开了腿,原何的脸红的像要喷火。
?不得不承认,原何的屁股真的很紧,以至于本来没多少性质的我有些上头,幻想着真正被捅开那里时,原何是会骂些脏话还是疼的哭泣。
不,准确来说,只有我坐着。
?我都答应他,才终于得以在落锁的前一秒赶赴到宿舍门口。
?他觉得自己需要先适应一下,这太突然了,女朋友裙子撩起来比自己还大什么的。
?他脑袋里脏话的储备有很多,可安慰的话需要绞尽脑汁才能说出一两句,“我没这么想,这样也不算很糟糕吧,就一辈子享受两种?”
?十二月的第一天,?我和原何面对面坐着,
?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事,有什么好不应允的呢?
?“我的父母因此抛弃了我?原何,你也要这么做吗?”
?他深深吻住了我,在只剩一分钟的时候,我像落入蜘蛛网的小虫,只能任他的摆布,他像洗脑一般在我耳边重复,说:“听话,离他们远一点,好不好?”
?原何的鸟在那里溜着,颜色有些深,像食堂里卖的紫薯。我看了一眼,确信比他的还要大一点。
?说完之后,他就噤声了。
?原何啊了一声,开始穿衣服的手抖了一下,他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怎么办?
?何岱的脸鼓起一点,像一只漂亮的花枝鼠,他偏着头疑惑着道,“哪里不像我了,我只是我,不是旁的任何人,别把我认错,或者,你摸摸看呢?”
?“今天这样,有些不像你,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我掸了下衣服上的板栗壳,摇摇头,“没变。”
?总之,他由僵硬地站着变成僵硬地躺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总之,一切在磕磕绊绊中顺利进行着,真正的阻碍是当我把原何买的润滑怼入了他的身体时,他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像被抢走香蕉的猴子,他想要坐起来。
?何岱的眼睛亮的像不谙世事的精灵,然而他这个人却是从黑暗深处爬出来的蜘蛛,细细密密地织他的网。
?他眼睛里多了几分旖旎的情色。
?原何有些懊恼。
?听说鼻梁挺手指长的比较占优势,经过第三次的论证,我想这是正确的定律。?
?“你还想听什么呢?”我都能回答他。
?原何过了一会儿才找回他的语言能力,他磕磕巴巴道,“你……我……它……你去医院看过吗?”
?我碰了碰半硬不硬的性器,回答他,亦或是它,“天生的,男性器官发育完全,能勃起和射精,但精子活跃度为零,女性外阴发育不完全。”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他还是以前那个何岱。
?问完之后,我揉弄了一下他的唇瓣,收回了手,给他回答的余地。
?原何捂着头后退,想不通女朋友怎么变成了“男朋友”,还是想捅他的“男朋友”。
?原何如临大敌地站在床边,圆润的水珠变成雨丝从他的发丝间坠落,他的无措与紧张写在脸上。
?我眼睛里的兴致衰退了些,对他的欲望正在一点点消退。
?“你是嫌弃我吗?”我看着他的青色纹身,努力酝酿出一些悲伤来,“我知道我是个奇怪的孩子,你没有惊叫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站起来的时候,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熄灯哨,熄灯哨之后三分钟,宿舍就要落锁了。然而我还没有迈开腿,就被糖炒栗子的甜香味给困住了。
?半个小时后,原何努力张大嘴,收起牙齿,放纵着快要插进他喉管里的玩意儿。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可竟然会被夸有
?他可能克服了某种道德谴责,或者说障碍,这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原何抬起头来,眼底有些茫然,“当然不会。”
我摇了摇头,带着悲伤看向他,“并不是。我只想你,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