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觉有人握住了他的手,“li,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过于刺激的快感使得李榳眼前逐渐模糊,手指拽着费尔罗身上的衣服,布料都被他揉出了褶皱,腿蹭着他的腰开始无意识的抖动,费尔罗知道他快要到了,坏心眼地用指腹的薄茧狠狠擦过马眼。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你抱的是谁。”维托脸色铁青,快步走过来,把李榳拉到自己的身边。
等他再醒来时,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睡衣,身下的床也很舒服,模模糊糊记得有个人叫他到了,当时睡得太沉了,好像是维托抱他上来的。
转头对维托说:“我先上去休息了。”说完没再看愣在原地的费尔罗,直接上楼了。
“费尔罗,你在干什么?”维托的声音响起,李榳身上的男人这才停止自己的动作。
费尔罗伸手扶上他的腰,往前一拉,李榳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里。“自然是来灭掉我撩起来的火,我可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
维托伸出手抚上李榳脸上红肿的挫伤,大拇指顺势擦过他的嘴唇,干燥引起的起皮摸起来有些痒痒的,经历了一系列的混乱,李榳现在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但是维托觉得这个样子越发衬得李榳这张脸有种凌乱的东方美感。
在得去医院的太平间看我了。而且房子不是被封了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已经在我的房子里休息了。”
“不用了,他不是司机,是我派去保护你的,至于你的东西,总归有办法,你不如想想怎么感谢我。”
听着维托的语气不太对,费尔罗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他转头看了看李榳,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抱着的人,是一副陌生的亚裔面孔。
李榳没理他,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劫后余生带来的不止庆幸还有未知的恐惧。
李榳被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来,“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刚见一面的陌生人握住了性器。
由于学业繁重,李榳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疏解了,费尔罗随便几下就把他撩出了火。身下的兄弟兴致勃勃搞得他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大哥,他怎么真打啊,不就是吻了一下吗,性格真辣。”费尔罗拿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有些火辣辣的。
不知道是这句话还是说这话的人的原因,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下来,李榳再也无法抵挡身体的疲惫,很快沉入梦乡。
真是应了那句轻薄儿,面如玉。
费尔罗一离开,李榳的嘴没了东西堵,呻吟声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听得费尔罗身下硬得发疼。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闹钟,已经凌晨三点了,李榳在倒头睡觉和自给自足之间犹豫不决,还不等他做出行动,身旁的床垫陷了下去,他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蓝绿色的眼睛,是费尔罗。
啪地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李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咬着牙说:“没关系。”
“大哥,这不是很明显吗。”说完还拿身下高涨的欲望顶了顶李榳,然后就感觉自己怀里的身子僵住了。
含不住的水从两人的嘴角留下,冰凉的水珠顺着脖颈流进衣服里,那人的手还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李榳回过神开始挣扎,男人许是觉得有些不满,惩罚式的拍了下他的屁股,腰上的手眼看就要滑进裤子。
就看到李榳闷哼了一声,头条件反射地后仰,
维托见他清醒了,没好气的说道,“道歉。”
嗓子干的快要裂开了,一看墙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了,看来只能自己去厨房找找水了。
李榳凭着上次的记忆找到了茶水间,迫不及待地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拧了一下却打不开,正当他想再试一下,一只缠着绷带的骨节分明的手从他手中抽走了水瓶,轻轻一扭便打开了瓶盖。
李榳举起手想要推开他,费尔罗握着他腰的手上移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压着李榳吻了起来,手上动作也加快了速度。不消片刻,怀里的人便没了力气软了下来。
李榳急匆匆走回房间,生怕楼下的两人察觉到他的异样。
“不好意思,我喝了酒,没看清认错了人,你要实在生气,打我一巴掌也行。”费尔罗讪笑着,还把脸往李榳那边凑了凑。
他说着另一只手便自顾自地伸进了李榳的睡裤。手指灵活地挑开内裤,握住他的小兄弟就开始上下撸动,手指上的茧摩擦着龟头,刺激得李榳一激灵。
“是你自己活该,去书房。我有事情跟你讲。”
“li,你怎么唯独对我这样刻薄,真是令我伤心。”
李榳扭过身,正想说声谢谢,却看那人却自己喝了起来,李榳不满地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下一秒李榳就尝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水,还附带了一个充满酒味的吻。
李榳伸手阻止维托继续摩挲自己的脸,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