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尚且还有最基本的尊严,他却没有。
罗啸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出击。
罗啸很想,可做不到。
而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奇,产生波动,产生难以遏制的失态时。
“嘶……“
他已经知道刚才绑匪在拿什么东西了,内心狠狠骂了一句“草”。那是他曾经在医院见过瘫痪在床的人才会用的成人尿壶,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妈的,这人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罗啸觉得自己脑子半点问题没有,但这个绑匪是真的脑子有毛病!
在阴茎被人再一次握住时,罗啸忍不住开口了。
罗啸忍不住低吼一声,被绑缚在椅子上的手臂和腿部同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嗞——嗞啦啦——
他重重地向前顶胯,试图甩开自己身上的那只恶心的手。
而此时,还有人强制着将自己已经憋到极致的东西往一个似乎很窄的通道里怼。
这样的想象比刚才所有的猜测都要让罗啸兴奋,让罗啸快乐。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绑匪所影响了。
束带的金属扣击打在椅凳的支架上,发出极具力量的敲击声,将绑匪都吓了一跳。
哐啷——!
他甚至在心里恶劣地希望能将尿壶给撞洒,让这该死的变态好好淋上一身清醒一下!
“行,你不解开,你至少要让我活动下筋骨吧?”
酸胀、酥麻和刺痛一并压迫在海绵体上。
很多事只要开了个口子,再往后好像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他只能在做这事的时候放空大脑选择无视,甚至有闲心神游天外。
不仅是生理上的不舒适坐不住,更是因为他隐隐能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
“怎么,缺男人了,想绑个人给你解解馋?”
突兀的水声如同高压的水炮般,击打在绑匪刚刚摆放就位的容器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到了一个地方,在罗啸抵御着这些令他无所适从的折磨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家伙什已经硬到了一种令人咋舌的程度。
罗啸又往前顶了顶胯,而后双手双脚拉扯束带,发出“哐哐”的声响,“你把老子解开,想要什么老子都好好满足你!”
他微微抬起手臂和小腿,“久不动弹血液不循环,身体会水肿的。我现在脊柱也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在被生理欲望占据理智的当下,罗啸将清醒时刚刚盘算好的谋划全抛在了脑后。
“你到底图什么呢?”
这一下不得了,那只捏着男人特殊部位的手也因而多用了那么一丝丝力,轻轻圈扶着茎体的指腹也跟着在表皮上带出一阵摩擦。
而绑匪似乎也能猜得到他心中所想,默不作声,根本不理会罗啸的‘挑衅’,兀自淡定地将手中盛满的尿壶放到一旁,又从湿巾纸里扯了两张,擦完手,顺道将罗啸还敞露在外面的东西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擦了一遍。
可愈是这样,罗啸愈觉得烦躁不爽。
罗啸:“……”
他想起念书时候老师给大家科普为什么古代叫撒尿为解手,说是那时候押送犯人是一串一串用铁链拷上的,犯人要想上厕所,必须向官差申请,解开手铐才能去一旁解决生理问题。
擦,滑腻的手指,瘙痒的肉茎。
这狗日的变态还想干什么?
罗啸这么反常地试图激怒对方,也是因为他现在真有些坐不住了。
而他现在连犯人都不如。
不是干人……就是被干。这两者无论发生哪一种,都会令罗啸浑身不适,简直比虐待他折磨他都还要让他觉得惊恐无比。
嘴也被人亲过了,鸡也被人摸过了,要说罗啸再半点猜不到对方对自己的企图之心,那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变化背后,都是来自于绑匪的引导。
呵呵,不然呢?他还能真把尿呲到这变态脸上么?
绑匪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罗啸的心情。那只扶着罗啸的手轻轻贴着男人的肉茎根部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男人,让他不要急,慢慢来。
他离沦陷也不远了。
他故作一副一副鄙夷又不耐烦地样子,“就这么饥渴吗?但也不像啊,光这样就够了?”
说是这么说,罗啸心里想的却是,解开了他第一时间要把这人踹飞。
于是乎,多米诺骨牌就这么被推倒了。
这一天,罗啸又被把了两次尿,到最后他已经能够坦然地在椅凳上岔开腿,任由绑匪握着他的老二塞进尿壶里了。
许是憋得太久了,又或许是释放的人心中本就带着气性,那水炮射得极快,又极重,且像是无休止一般不停地冲着绑匪的方向宣泄主人此刻无法抒发的郁气。
谁能想到,这绑匪就不是图财害命那一挂的,这他妈是图他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