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因其特殊性,成熟的极为缓慢,而黎魍怠惰下来的修炼,他也是一再的宽恕。
“血域中有一个跟黎魍同等的成熟炉鼎”
黎魍白皙的身体遍布被蹂躏的青紫痕迹,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他此刻的哀求反倒更激起撒旦的兽欲。
那张同幕青州一样的脸颊,除去瞳色的不同,他不能接受。
果然,撒旦接着说“想回卧房,就站起来跟我回去,想继续在这”撒旦眼神一冷,声音亦是冰冷下来“你就给我继续受着,再像这般晕厥过去,别怪吾下狠手。”
哥哥,救救我……
他挥手,存放着刑具的石箱中飘出各式刑具“你自己挑选三个”
这些东西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房事中助兴所用的,他曾经在阿斯蒙蒂斯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其折磨起人的苦楚,他在清楚不过。
顿时,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伤口被热水灼烧,刺痛感不断传来。
该隐一愣,皱起眉头来“黎魍到底是哪位钦点的炉鼎,应该不会……”
“咳咳”他双腿无力,几次尝试站起却又跌落其中,呛了几口水,不断咳嗽起来。
妖魔不敢在动心思,阿斯蒙蒂斯也收敛不该有的想法,将黎魍当做弟弟教养。
黎魍身上的水珠濡湿撒旦的衣物,他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黎魍大口喘着气,咳得面色通红,发梢向下淌着水,可谓狼狈。
早已离开第一狱的阿斯蒙蒂斯脚步一顿,艳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对劲”他对该隐说“我怎么这么不安心呢”
黎魍瞪大眼,恐惧的蜷缩着身体“不……呜呜不要……不要,吾神,呜呜呜绕过我吧”他颤抖着抓住撒旦衣角,可怜的哀求着“我知错了,吾神,饶了我吧呜呜”
黎魍紧紧抓住撒旦衣襟,撒旦似乎有意放缓速度,空旷的走廊中,脚步声仿佛踏在黎魍心头。
浴室内雾气蒸腾,水流在之中汇聚成圆形,黎魍睫毛颤抖两下,有些茫然的看向撒旦。
黎魍降世之初,他特殊的体制就曾引来无数妖魔的觊觎。
谁承想,黎魍竟在这一切的宽待中,犯下了此等大过。
泉水似乎有着一定治愈的功效,被泡在水中的伤口犹如被万千蚂蚁行走一样,痒得出奇。
黎魍唇瓣颤抖,他直觉撒旦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他。
随机,他弯腰抱起瘫坐在石椅上的黎魍,缓步离开了地牢。
“吾神”黎魍眼眶通红,颤抖着想站起身子,不管回房后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总比在地牢中要好。
“挑吧”话语玩味至极。黎魍颤抖的手缓慢握住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遍布精美的花纹。
可他此刻双腿发软,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使不上丝毫力气,微微一动,刚刚经历过鞭策的下身更是疼的厉害。
“倒是挑了几个好东西”撒旦古怪的笑了起来,竟没有在为难黎魍,“这第三样,吾替你挑”
阿斯蒙蒂斯眯起双眼。
看着黎魍的无力,撒旦恶劣的勾起唇角“吾再给你一个选择”
可面前这个同昔日恋人面孔相同的,是主宰地狱万年的君王。
他哽咽着求饶,双手揪着撒旦衣角,指尖泛白,通红的双眼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他将自己埋进撒旦怀中,无声哽咽起来。
上,抿着唇瓣低垂下头,昏沉的脑海中尽力回忆那三日阿斯蒙蒂斯暗含担忧的叮嘱。
该隐沉声道。
撒旦蹲下身子,一只手捞起黎魍,让他得以支撑在自己身上。
撒旦抬手挥了挥,不断汇聚的水流缓慢减小,原本淹着黎魍锁骨的泉水也慢慢落至他的腰身处。
他近乎失神的看向那堆漂浮着的刑具,身为第七狱淫欲罪魔王的弟弟,他在清楚不过这些东西有多么的折磨人。
随后,他缓慢并极为艰难的握住了刚刚撒旦已经使用过的刑具,那根细长的玉势。
十几年的时间,他看着黎魍一点点的成长。
撒旦可谓冷漠的看着苦苦哀求的黎魍,心头似乎有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痛苦哀嚎挣扎,他闭上双眼,压下心头的哪抹不同的声音。
下一刻,撒旦手一松,黎魍直直落入池水之中。
撒旦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再度蹲下身体,单手捏住黎魍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是想要跟我回卧房,还是继续呆在这”
曾经,阿斯蒙蒂斯也是动了养大黎魍后再行下手的心思,只是这一切,在魔神撒旦钦点黎魍为他的未婚妻之后,全部退散。
“吾耐心有限”他冷冷的警告到,黎魍身躯剧烈颤抖,难以置信的看向撒旦。
第三样,黎魍手指颤抖的厉害,这第三样,他是在是无法在这一堆令人心惊胆寒的刑具中挑出。
可是,他的目光又在一排排的竹夹,骨鞭中划过,与那些东西相比,这二物更算的上是平平常常。
他在心中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