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圆润的后臀向着他翘起来,李延卿手摸着这两瓣紧实的圆桃,手上向来冰凉的温度让应恂的腰身颤了颤。狼妖的尾巴垂下来掩住了臀缝和那个隐秘的穴口,被驯服的猛兽顺遂着身体的忠实反应,尾巴尖焦躁地左右甩着,顶端松软的毛簇蹭着李延卿的手腕,像是替自己这将挨打的屁股讨饶似的,却被无情地拨开了。
……不要打小狼的屁股……”
待它精疲力竭耷拉着舌头呼哧呼哧地闭着眼睛躺在花丛中喘气时,终于被主人找到。那只手揪着小狼后颈把它拎起来,毫不留情地狠狠抽了它的屁股。小狼还陷在绵绵醉意里,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呜呜叫着。
还没待他回答完,又是一掌下来。
他冷冷道:“转过去,犯错的小狼要被主人打屁股。”
他原本倒是丝毫没有这想法,谁叫这畜生这样晃着尾巴勾引他。
他早被教导得乖巧,丝毫不敢挣扎,他没有人的羞耻心,只单纯地因主人的惩罚而感到愧疚。
应恂也察觉到了主人气息与往日的不同,他夹着满腹灼烫翻滚的酒液,缓缓爬向自家主人双膝前,抬头与李延卿对视,在他
这狼用汗湿的面颊讨好地去蹭他的手心,他早忘记了今夕何夕,只觉得喉中火辣又香甜,望着眼前这个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人,呢喃着撒娇:“……不要打小狼的屁股……再也不敢偷喝酒了……”
李延卿看似随和恬淡,骨子里却始终藏着倨傲和掌控欲,否则也不会任由这狼妖以这样亲昵而臣服的姿态侍奉在自己身侧。
尚未化成人形的幼狼懵懂好奇,被仙人的忘忧酿香气勾得馋虫四起,趁着无人偷偷撞洒了酒壶,可只舔了几口便晕头转向,四爪轻飘,连往日里最笨拙的大翅蝴蝶都抓不着了,摇摇晃晃地随着那惑人的鳞粉扑进了园子,撒泼打滚,把满园刚开的凤尾扇祸害得不轻。
这只醉得彻底的蠢狼,看来今天是不可能明白他到底怎么惹了自己不快。
他同应恂之间有许多心照不宣的缄默,他何尝不知道不点明才是自欺欺人。
笨蛋小狼被抽得屁股红红才知道酒是不能碰的东西。
“主人……呜……啊啊……尾巴……”
“别动,夹紧了,主人喂小狼屁眼喝酒,不许漏出来。”
应恂咬紧牙关忍受着水流灌入体内的诡异和些微痛感,即便此刻神识模糊,他也能察觉到此刻主人的不悦,只能紧绷着后面,努力吞吃着,任由冰凉器具往肚子里不断浇灌。
这样训诫不懂事的孩童或野兽的错觉让李延卿心底生出一种诡异而沁心的满足。
李延卿当即一愣,方才那满心的欢情愉悦霎时被浇去了大半。
他说:“你叫我什么?”
他啪地一巴掌抽上了臀瓣,没怎么用力,却还是让应恂呜咽了一声。
他根本不明白。
“啊呜……”
几巴掌下来,蜜色的臀上泛起红印,尤其是往穴缝中钻的那一点红心,更是如同熟桃掰开果肉之后的内核。
青年喉咙里发出了点似狼又似人的模糊呻吟,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人眼前,浑身坚实精炼的筋肉紧绷着,李延卿只手腕稍往上提一点儿,他就不得不再随之抬高屁股,这样矫然的躯体,腰身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后腰往下压着,弯成了个相当漂亮的弧度。
那壶酒还剩下大半,李延卿拿过酒壶,把圆润壶口对准这一点红芯便插了进去,穴口柔柔裹住壶嘴,手腕一倾,浓香酒液汩汩地往应恂后穴里灌。
李延卿淡淡斥责道:“错了。”
冰凉酒液激得应恂差点弹起身子,壶嘴险些被吐出来,果不其然屁股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兽类的本能似乎已经祛净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丧失了流畅人言的能力,只能这样如懵懂学语的孩童那样吃力地吐出自己简单的请求。
“小狼不该……喝酒——呜——”
尽管体弱,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眼前这幅淫糜景象怎能不动容。平日里他需求并不强烈,往往也只泄在随侍的书童口中。
李延卿这才被他这淫乱情态所取悦,手上动作温柔了几分,安抚般摸了摸早泛出湿汗的臀肉。
好在这本就是把玲珑小壶,他努力仰着屁股喝净了,也不过是微微有胀腹感。
“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李延卿捏着被抽得发软发涨的臀肉问他。
壶嘴被抽出来,紧紧抿着的穴口挽留似的发出脆生生的一声“啵”,只略微溅出了一两滴,那张小嘴就紧紧合拢了,如他所命令的那般一滴也不往外漏。青年剧烈喘着气,跪着的身躯逐渐不再沉得住,双腿间那畜生般雄壮的男根因为醉酒而无法勃发,只能委屈地耷拉在双腿间,要流不流地渗出几滴淫液来。
狼尾无法像狗那样扬起来讨好主人,李延卿于是一手揪着那尾巴尖往上提,这才把整个后臀露出来。
李延卿听着应恂口中一声声低沉沙哑的“主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