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还在不停的缩紧。
又过了几秒钟,弗雷德开始耳鸣,眼前也逐渐模糊,大脑好像只能接受到来自下身的快感,比刚才来的汹涌了数十倍。
奥尔菲斯掐着弗雷德的手终于松开,弗雷的浑身脱了力,汹涌的快感却无处发泄,弗雷德真的感觉自己快死掉了,又过了两三分钟,弗雷德才从窒息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我、要去了……啊嗯!”
硕大的肉棒一直碾过那一点,弗雷德已经神志不清,肚子里面像塞了块火炭。
“要坏了……啊!!要、要死了……”
弗雷德被锁住的双手早已勒出了血痕,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穴肉充血向外翻着,吐着白色的浊液。
奥尔菲斯在深处用力顶了几下,射进在弗雷德里面。浓稠的精液冲在肠壁,弗雷德尖叫着又去了一次。
奥尔菲斯退出来,白浊立刻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
弗雷德身上满是被强暴凌辱的痕迹,青红相间挂着丝丝白浊,双手无力的搭在一旁,平日明亮的眸子也浸满了泪水。
“上天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尤物来,还将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奥尔菲斯将弗雷德抱出,帮他清洗干净,又将浴缸的水换上新的。到最后奥尔菲斯也没将弗雷德的锁链解开。
小人鱼失去了他最爱的大海,整日被囚禁在狭小的浴室里。轮船早已离开了那片海域,不道驶向哪里。
奥尔菲斯整日都很忙,不常来看弗雷德,来了也是拽着铁链对他施暴。小人鱼烦闷的时候会唱起歌来,望向窗外辽阔宁静的海面。
几个水手用过午餐,正向寝室走去,忽然听见一阵歌声。
“你们听没听见谁在唱歌?”
“听见了,好好听。”
几个水手原地站住了,如痴如醉的听着。
“这大海上哪来的人唱歌?”
“好像是这边传过来的,看看去。”
几个水手听着弗雷德的歌声,来到奥尔菲斯的房门前。
“船长说过他房间不让进的。”
“有什么事?他今天上岸去了,不到晚上不会回来的。”
一个胆子大的推开的房门,来到浴室前。弗雷的听见脚步声便不唱了,惊恐的将自己缩在墙角。
几个水手一推开门,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泡在浴缸里。雪白的肌肤,眼睛一眨就能将人的魂儿勾去了。
“我操,我说,怎么船长怎么金屋藏娇啊?可惜是个男的。”
“男的也行啊,我刚一看见他就硬了。”
“长成这样怎么看都容易被侵犯吧。”
轮船整日飘在大海上,船上连个保洁阿姨都没有,一帮汉子早就憋坏了。
“你们是谁?离我远点!”
弗雷德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几人,明显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用手死死捂住胸口,可也逃不到哪里去。
“他的手上还拴着链子呢,”一个水手看见弗雷德手腕的铁链,猥琐的一笑。“这个真省事儿。”
一个人将弗雷德从浴缸里拉出来,另外三个人立刻将他按住。
“你去找个绳子给这骚货绑起来。”
他们三两下将弗雷德的双腿折叠绑在胸前,现在弗雷德一点儿也动不了了。
“这么好看的小嘴儿,不吃哥哥的大鸡巴可惜了。”
那人将弗雷德的嘴巴掰开,一手解开裤子,紫红的鸡巴弹出来,拍在弗雷德脸上。臭婊子敢咬老子,操死你,那人按着弗雷德的头就像那根鸡巴插进了弗雷德嘴里。嘴唇几乎要被撑裂,粗大的鸡巴插进喉咙,生理性的想干呕,可是被堵的死死的。
死真他妈紧,男人抽了一口气,抓着飞子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捅着,把弗雷德的口腔当成飞机杯操,呜呜,口腔被粗暴的摩擦,痛的弗雷德不停的流泪,一会儿就尝到了穴腥味。
那人家弗雷德嘴巴掰开,一手解开裤子,紫红的鸡巴弹出来拍在弗里德脸上。
“臭婊子敢咬,老子操死你。”
男人按着弗雷德的头,一把将鸡巴插进弗雷德嘴里。
那男人插了几分钟,然后猛的一顶,射在了弗雷德嘴里。突入其来的滚烫精液呛了弗雷德拼命的咳嗽,呼吸都是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男人刚退出去,弗利德想吐掉嘴里的精液,却又被一根鸡巴堵上了嘴。
“真他妈得劲,这婊子的嘴长出来就是吃鸡巴的吧。”
弗雷德感觉好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胸前两点也被舔舐着,轻轻的咬着。弗雷德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熟悉的感觉涌上大脑,下身也有了反应,颤颤巍巍的抬起一点头来。
“看这婊子,舔个奶头就硬了。”
男人用力吸着弗雷德的乳头,用舌尖反复的拨弄着。
控制不住呻吟从嘴里漏出,弗雷德被迫抬着头,看着几人恶心的嘴脸,竟有些想念奥尔菲斯。
嘴里的鸡巴也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