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进得极深,过了会儿他得了趣,撅着屁股来迎我的鸡巴。我知他要面子,企图把强奸变合奸,但一直顶到宫口实在太痛,他脸闷在枕头里哭喊“下流!无耻!”
婚礼当日,我姗姗来迟。大厅正中央,溥晓彤一身白色长袍倒是亮眼得很。他看见我松了口气,随即眉毛上挑,一副惊喜的样子。
哦,这么敏感。我看他阴蒂都剥出包皮,粉白的一颗凸着。我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一拨,溥晓彤就一声惊呼。我闷闷地笑,带薄荷的药膏碰上,还挺不好
溥晓彤面子又极薄,我有一阵没等到他的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的抽噎。我登时头大,手抽出来时还带着一丝潮湿。我拢他在怀里,起身点灯。
我看了半册书、吹了灯正想入睡,一团影子轻踩着步子进来。我正好奇溥晓彤想搞什么花样,就感觉一条人掀开被子钻我怀里了。
我捏捏屁股,逗他说进错房了夫人。
外面擦完就轮到里面,上次还没细看,如今一瞧,倒是佩服起这么小一个穴口能吃得下我的整根屌。借着药膏的润滑加上溥晓彤刚才也偷偷湿了,我的手指进去得还算通畅。
溥晓彤扭着屁股想躲过,却无疑让自己再次登顶,阴蒂和阴道同时抵达高潮,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东哥救我——”,就没了反应。我掰着他脑袋看他,发现是晕过去了,小脸上全是泪。
紧,紧得我也不好受,层层叠叠的软肉阻挡着我,又被我借力狠狠凿开。天知道我被这处女屄吸得有多爽,只有紧抓他胸乳才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至于一开始就泄在里边。
我自然没他适应身份适应得快,娃娃亲本来就是我不认同的封建风俗,洞房之夜辞别了所有宾客,我径直回屋。溥晓彤心知肚明,却也无法。
虽然没体会过,可这药膏清凉,本身就是消炎止痛的功效,我想应该不会增添多少痛苦。谁知中指勾了几下,就被脾气大的一脚踹在小臂上,我刚要开口,就听见颤抖的声音:别、别玩了……
但做的事也的确畜牲,替妹妹出气的初衷一早被抛在脑后,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果然肿着,屄肉紧紧地吸附着我,温度也极高。溥晓彤反手抓着被子,人都绷直了。
溥晓彤一直在拍打我的手,可我却越抓越紧,待他胸乳被揉捏得完全变形才停手。他捂着胸,碰到红肿的乳头又悲呼。
他又怕羞,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我都怕他被闷死,无奈地为他细细涂抹。这手感我是体验过的,光滑软嫩,说是嫩豆腐也不为过,反正我一个粗人完全不能比。
不像当时屄肉外翻的触目惊心,到现在阴唇只是有些红肿。我挖了一大块药膏,打着圈给他抹匀了。
“东哥帮我——”黑暗给他徒增几分勇气,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痛……好深,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溥晓彤摇头,推着我的胸口,却使不出力气。
我试图拎起他,没想到他越缠越紧,整个脑袋都要埋我怀里了。我觉得搞笑,这演的又是哪一出?真不长记性,明明上次都那样对他了。
我手钻进他裤缝,直攻屄穴。一摸,比上次要肥大,我声音一沉:还没消肿?没上过药吗?
我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小屄倒还够给面,痉挛地收缩着。我退出去,射在他臀尖,又歇了会儿,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溥晓彤。
我大步迈去,由他挽上我。他说话却带刺: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利用体重束缚他。溥晓彤嗓子都叫哑了,难过地锤枕头,却没办法逃开我的奸淫。
我微微侧身:夫人可是在怨我?
拿纸擦干净他脸上的乱七八糟,又叫下人送了热水过来,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沾了血和各种体液的下身。
溥晓彤一缩,又怯生生地抬头,在黑夜里找我的眼睛。
我的手垫着他肚皮,那儿只有薄薄一层脂肪,我按了按耻骨,溥晓彤就一阵痉挛,扭头看我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我两指提起他阴蒂,轻轻扯动,屄里就泄出一泡淫液,经抽插被带出、濡湿床单的一片。
我笑了,说你这算不算下流?
两个男人如何还分先生夫人?这么叫他也是想刺他,谁知溥晓彤欣然接受,面无怨色不说,接下来的环节也是他主动迎客敬酒。
胸乳、腰腹,布满了我的指印,我抿抿嘴,轻揉过那些红痕,想都怪溥晓彤太白、太细皮嫩肉。
溥晓彤也是没想到我还醒着、被抓个正着,僵得不敢动,实在被我捏得疼了才猛一扎进我怀里说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们很快就定下成婚的日子,在那之前我都没再见过溥晓彤。
我无奈,问他还要不要上药了,他才嘟囔着什么,一脚踢开了裤子。
药膏么,我这儿也备了一份。我叫他脱了裤子、大腿打开,他瞪我一眼,许是想起了上回,提防地看着我。可他眼角红红,又敛着泪光,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