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绷直的锁链因为悬挂物被顶起而变松,发出细碎的金属摩擦声。景元宫颈被顶住,难受的紧。他的拳头和脚趾反复蜷缩紧又松开,一只满是手茧、温暖干燥的手掌覆盖住小腹,刃用大拇指勾住景元的肚脐眼,后又用中指勾住阴蒂,铁手夹住景元的小腹,把他像夹娃娃机里的娃娃一样往上提,再稍微调整了一下站姿和角度,向里磨了磨,龟头便碰到了肉乎乎果冻一样软滑的位置,等到一切到位了以后,刃很轻松随意的颠了颠胯部,景元便爆出一阵尖声细气的高频率急喘,两腿绝望的在空中蹬动两下,手臂肌肉虬结出青筋,反手拽着锁链想把自己吊离开这逼仄的折磨。
景元凭着直觉,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还好也没爬多久,便摸到了什么,刚想松口气,耳机里传来一阵电流声,然后响起了刃低沉的声音,“那是床脚,向左偏三个掌位,重新爬过来。”
景元修长的身体摔趴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但是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即将发生什么,在背脊蜷缩了一下后,他探出手指往前摸,摸到一双皮质的鞋子,于是顺着裤腿拽了拽,好像一只在抱怨主人没接自己的猫。
刃将半勃起的猫肉棒拨到一边用小臂压住,手指撑开阴唇,将受虐的小穴暴露在聚光灯下,配合着青年人呜咽的哭腔,将肉棒猛的拔出来,宫腔和阴道被牵拉拖拽,锁链一阵急切的抖动,阴道失了塞子,两腿间崩溃喷出大量水液,浇淋在大腿根垫着的丝帕上。
刃示意打探者解开景元吊在横梁上的枷锁,也许是放置久了体力不支,也许是洗脑的白噪音让他变迟钝了,也许是器官改造时候药吃多了脑子坏了,景元对外界感知很麻木,完全没意识到面对的不是应星而是陌生人,被当下以后,很顺从的搭在那个人的肩头,那个人顶着刃血腥的目光,本来要去搂的手凝滞僵直在半途,只好眼睁睁看着雪白的肉体因缺少支撑而瘫软在地毯上。
年轻的军人赤身裸体的挂在衣橱的横梁上,像一件沉默的雪白衬衣。
他冲着床对面的衣橱扬了扬下巴,来访者的人按照试探性打开橱柜门。
于是有一天有人找了些借口,大概是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非要跟着刃回家看一下。
外来人感觉刃醉酒而涣散的目光尖锐起来,有如实质般刮过他的后背,于是赶紧举起双手,尽量轻柔缓慢的向刃所在的位置退去。
打探的人震惊一下,一瞬间以为看到了尸体标本。
那个人终于退到了刃的椅子后,刃冲他摆了摆手,门自动滑动开,他赶紧踩着柔软的的地毯溜了出去。身后景元身上的皮质拘束带和金属扣环发出一点压抑又色情碰撞声,他却是一点也不敢多看,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气无力的。喂,打起精神来。”
终于他摸到了刃的皮鞋尖,又顺着小腿慢慢的摸到了膝盖,大概确认他是坐
景元说“抱歉啊,蒙着眼睛对直线概念有点模糊”。
皮鞋横插过来,将景元的腿踢得更开,自己则站到中间,屈膝上顶,核心发力,让景元整个重量都压坐在生殖器,确保肉棒完全插到了根部,两个蛋蛋则被大阴唇温暖湿润的夹着。
从玄关到卧室,全程都是服务型金人或者玉兆控制,完全没看见景元的身影。于是这人开玩笑一样的语气问,你不会是没看住人,丢了或者干脆是偷偷放了吧?
随后景元肚子里穿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昏睡的肉体抽搐了下,扬起戴着眼罩的头,吐出旁若无人的呻吟,丝绢般乳白色的长发下,能看到无线耳塞紧紧的塞满了他的耳道,点刀有时候会单方面的和他通话,但大部分时候他面对的都是死一般的白噪音。
在座的丰饶民无不佩服这等技巧,不得不硬着鸡鸡给刃鼓掌,????纷纷表示学到了学到了,要说还是你们仙舟人会玩,回去就试试。
这个人的听觉视觉都被控制了,下身穿了贞操裤,尿道阴道和肛门都堵着,防止刃不在的时候他弄脏衣橱。
丰饶令使刃把景元买了回去,但是很多人心有不服,想了一些借口把他们留在了当时的星球上,大概是要求观察一下景元的生育能力啥的。刃白得了一套宅邸,可惜无论仆人还是保安都是他自己搞得金人。宅子里面经常黑灯瞎火的,只有刃回去才会亮起来,从买回去那天开始,就看不到除了刃以外还有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这不得不令人怀疑,他们好不容易抓抓住的战利品是否还处在被控制的范围内。
点刀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身上酒气冲天,这些人有心灌他,双拳难敌四手,确实有点喝多了。
刃甚至不需要大动作的抽插,他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和角度,随便颠一颠,怀里的肉体就能反馈出濒死一样的抽搐和挣动,腔体反应更是强烈,拼了命的蠕动收缩,求饶一样吮吻着肉棒。两行水痕从眼罩下面流出,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因为他只能听见耳塞里的声音,所以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干哑到什么地步了。
景元虚弱又哀怨的的叹了一口气,凭着感觉向那个方向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