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半晌,诸伏景光开口。
不是这样的。
我们是家人吧。
森月的眼神看向诸伏景光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手帮他撸动着,但是今天的诸伏景光好像始终难以放松下来,明明能感受到快感,会压低嗓音呻吟出声,但是性器就是硬着不肯射。
口吞下,不管不顾自己反射性的干呕和有些红肿疼痛的咽喉。
而此刻能快速爆发出强大力量的双腿中间被一根性器进进出出,借助分泌的腺液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奇异特别的侵犯感觉让诸伏景光轻哼出声,却始终夹紧双腿,直到他感觉到一股不同的液体喷洒到他的双腿间。
家人?
“已经足够了。”
独自坐在床上的森月,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发呆,床上好像还余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良久,他缓缓地躺到床上,感受着已经变得冰冷一片的床铺,望着那片狭小的天花板。
“用我帮你吗。”
经过严格训练的警校生有着一双矫健而肌肉流畅的长腿,相比其他人,诸伏景光更擅长踢技,每次用腿扫过去时,通常能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进而缴械占据主导优势。
他想他的猫了。
“你痛我也痛啊。”森月说。
因为太痛了,身体有些泄力,正当他停顿住,攒了些力气,想要再往里吞下一些时,身下的森月却突然翻起身把他按住,借助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将他摁倒到床上,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用腿可以吗?”森月问向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点头,翻过身把腿并拢。
“不用再……勉强自己了。”
他回避了森月投来的目光,回避了内心真实的感受,麻木地离开了房间。
他舔住怔愣住诸伏景光的喉结,帮助他放松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按揉他的穴口。后穴因其主人的粗暴行为已经肿起,还好没有流血,只是不顾身体主人意向的紧紧缩起,看起来今晚已经不适合做爱。
已经完全硬起的粗长性器,仅仅进入半个龟头,就已经让诸伏景光疼得脸色发白,后穴实在太过干涩,强行进入很有可能裂开,但是他今天就是想不扩张地完整吃下,用疼痛来忘记一切关于未来的幻想。
“hiro……别这样……你会受伤的。”森月看到诸伏景光就这样要坐下,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对方却不管不顾,扶着性器就要插向自己未加开拓的后穴。
我无法长出铁石心肠,面对尽在咫尺的泪水和哭声视若罔闻。
“抱歉,我不能给你想要的未来。”
不是这样的。
实验很疼,但身体的各项能力却在切实地增长,冰冷的实验数据中,我看到了一向严肃冷硬的琴酒微微颔首,露出了微不可查的满意微笑。
那是上次实验过疼,我无意间抓伤了身体后,琴酒送给我的。他说以后疼就抱住这个,不要私自损害自己的身体。
液体顺着皮肤滑下,在滴落到床上前被纸擦干。
显然,他还没有学会如何在深喉中保护自己的喉咙,但是他已经无所谓了。
他们顺利地分手,他不用解释任何事情,也不会暴露任何信息,森月会彻底脱离这个漩涡,以后也会遗忘掉他这个满是谎言的恋人。
我收紧了手里抱住的黑色兔子玩偶。
所以我也无法和琴酒成为家人。
我也曾经向往过拥有力量后将会如何。
森月亲吻他的身体,乳头,脖颈,腹部,最后试探地把手指伸入他的后穴,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才终于让他闷哼地射出。
诸伏景光猛地看向森月,在看到那双冷淡又充满距离感的漆黑双眼之后,却忽的冷静下来。
努力想露出一个笑容,不想让最后一刻变得太难看,可还是难以做到,于是森月只能面无表情地说:
“从一开始,到现在,为了救我,你已经很努力了。”
——变成不用后面就不会高潮的体质了吗,森月本来想这样开玩笑地说,不过看到诸伏景光那怔愣的,好像随时都要流下眼泪的湛蓝双眼,终还是收敛了心思。
性器完全硬起来后,他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双腿分开在森月身体的两侧。
所以,他只是沉默片刻,便说道:
不是这样的!
然后他让我拿着刀,捅进眼前这个他带来的叛徒身体里。
在那个下雨天,刚做完任务回来,这只黑色的毛球就浑身湿漉漉,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琴酒摸了摸我的头,他递给我一颗糖,说头发该剪了。
说不定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知道了。”森月打断他。
尽管我的人生已经驶向了布满邪恶与堕落的道路。
两人穿好衣服,刚才好不容易出现的旖旎气氛不复存在,空气中好像又充满了那种冰冷沉闷的感觉。
捡到猫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