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描摹勾画着。侠士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这人不像他认识的贺闲,他的神思翻飞起来,性器又被贺闲用笔抽了一下。侠士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前端终于出了精,星星点点的打在小腹上。
“我画的怎样?”
贺闲的话语平淡,面上还是没太多表情,但脸却红了个透。他知贺闲不擅这些床上情事,初次见了血,他便总是害怕自己痛,寻常浅浅肏干一下女穴便草草了事,天晓得他去哪里学的这些花活,非要让自己彻底舒爽一番。贺闲见他没反应,便觉得是自己太过分,将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亲吻着。
侠士叹了口气,拖着软趴趴的身子抱住贺闲的脖颈,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听到贺闲的抽气声他才收嘴,轻轻的舔舐起伤口。他将头埋在贺闲的颈窝中,软声软气的说:“画的一点儿都不好…但是很舒服,还想要。”
他总觉得贺闲看起来有些委屈,便去勾他的唇。侠士牵着他的手去摸身下尚未被插入的女穴,小口因欲求不满蠕动着,吞吃着贺闲的指尖。
“前面也想要…”侠士头一回直接表达欲望,也难得见向来自持的贺闲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心里有几分得意。
女穴被来回玩弄,早已饥渴难耐,贺闲的手指浅浅的抠挖着内壁,引得侠士止不住的喘息。手指分离时,成股的淫水再也积攒不住,顺着腿根流的到处都是。侠士红着脸掰开花穴,含住贺闲的性器便要吃进去。
花穴终于被满足,被塞的鼓囊囊的,侠士敞开了腿,整个人跌坐在那根上,爽的大腿内侧直打颤。
“好爽…被撑开了…逸之…好舒服…”
侠士满脸欲望,一幅被肏干就会哭出来的模样,勾的贺闲只觉下腹一紧。他温柔的舔弄着侠士的唇,腰腹却用了力,拼命的向上顶撞,将侠士肏的淫水四溅。穴肉紧紧的摩擦着那根巨棒,冠头止不住的往上顶弄着最隐蔽的小口。侠士再也忍不住,抱着贺闲的脖子摇摇欲坠,可怜巴巴哭喊出来。
“别顶那儿…好奇怪…啊!逸之…好舒服…再重点…嗯…!”
贺闲总是听话的,便顺着侠士的意思再重点,一缩一缩的肉道吮吸着他的冠头,引诱着他突破小口,一点一点挤进神秘的巢穴。侠士舒爽到极点,身体叫嚣着逃离灭顶的快感,却又不自主的打开身子,渴望得到更多疼爱。
贺闲的手揉搓着他的花核,一个劲的猛刺最敏感的小口,侠士终是承受不住,崩溃的哭喊出来。湿淋淋的热水浇灌在贺闲的冠头上,在侠士高潮的一瞬间,贺闲咬着牙肏开了绞紧痉挛的肉道。
“到了到了…!别再…啊!”
侠士几乎惨叫出来,此刻冠头拖拽着淫肉,尚在高潮之中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些。被如此激烈的肏干,他的身子接二连三的高潮,被肏熟的肉花喷着淫水,前端也再也射不出液体,他只觉得自己小死过去,无力的承受着被射精的快感。
“啊…!别拔太快…”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宫腔内,待到贺闲拔出,侠士抖着身子又去了一次。他被玩弄的一塌糊涂,两个被肏干的合不拢的小穴流着白精,身体像过电那般,整个人无力的晕死过去,瘫在床上不住的发抖。
银霜口可真冷。
豆大的冰碴子打在脸上,眉眼发梢上尽是沉甸甸的雪。被铁链缚住手脚,又被淬了毒的双刃添了新伤,侠士强打着精神睁大眼睛去看远处扯着嗓子叫嚣的李飞野。
见到侠士沦落到任人宰割的模样,李飞野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那柄毒叉,脸上的那抹不屑的笑也愈发灿烂。见状,侠士忍不住挣扎起来,却奈何被身上的层层束缚绊住脚,只得又硬生生吃了他两招。
侠士身上被豁开了口子,赤红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又因染了毒而变成黑色,淅淅沥沥沾湿了衣袍。不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得意的人,咬碎后槽牙也不肯屈服。走在刀锋之上的生活养出了逐渐沉默麻木的性格,他却担心泄出的半点声响叫人听去,传到心上人的耳中,变成了怯懦的证明。
所以,他得习惯看不到尽头的长夜,得忍住每一个不经意流露的情绪,唯有这样这样才能让那人死水般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侠士忍住了下意识脱口的痛呼,这莫名的骨气和坚韧,倒让李飞野啧啧称奇。这柄毒叉重伤过多少人,便听过多少人的哀嚎,那些中了毒的人失了态,将平日自持的自尊丢的一干二净,匍匐跪地求饶,只为了却一身痛苦。而面前这人却能面不改色,仿佛痛楚与他毫无关系,如此奇人,让李飞野忍不住对他产生好奇。
究竟要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张开嘴?这样想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兴奋攀上李飞野的大脑,他狡黠的笑起来,命令左右拉紧绑着侠士四肢的铁链,随即便从怀中掏出几枚特质的银针。
“这招可是《罗织针法》中我最喜欢的一招,叫五胜移相。就是用针把线穿过你的五胜,我拉一下,它动一下,很有意思的,尝尝吧!”
骤然锐器入体,侠士只觉一股钻心的痛,像是五脏六腑长了脚一样,在一隅小小身体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