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说到这里，宁思烟就失望地打断了她。
“你和你男朋友是怎么在一起的？”她问章月桃。
没什么感觉吗？确实，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他就立刻分开了。
「？？？」
两人间被缩短的距离让收到紧急避孕药后深受打击，没听到对方说话的宁思烟疑惑地抬头。
所以才更加让她心烦意乱啊，可恶。
“不是吧？”贯皓又重复了一遍，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只是碰了一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分开。
掉。”贺煜嘱咐她。
一说到亲密行为，这帮被压抑的高中生们可就不困了。
宁思烟维持着刚刚被亲前的抬头姿势，脑袋里一团乱麻，只是看到对面少年别过了眼神，同时耳尖有点泛红。
与之同时，对方的脸在她面前猛然放大，还有唇与唇相碰的，轻柔的触感。
她算是明白了曾经田径部的学姐说的，渣男都是沼泽的理论。
「你姐姐我啊，被渣男耍了」。
贺煜不由得向前一步。
“就就是没什么感觉啊”章月桃脸快红成了西红柿，“就很快就分开了嘛”
他轻轻抿了下唇，草莓糖jg的味道随着唾ye在口中蔓延，让他的耳尖变得更红。
“嗯嗯。”宁思烟低着头点点头，刘海盖过了眼睛，让他看不清楚表情。
她捧着药瓶的那双手，他昨天还压着它，手背覆盖着手背，指尖微扣住她指间的缝隙。
“那个！”她赶在少年说出什么之前用更大音量盖过他想要说的话，“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语文我估计也就五十多分”说着宁思烟哭丧着脸又趴回了桌子。
她拒绝了弟弟打过来的电话，又打开雅虎问答。
近距离间双目猛然相对，让两人的呼x1都为之一滞。
“才不是！”宁思烟反驳道，不过因为她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旁边章月桃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什么意思啊，原本他们上过一次床就应该结束了，他又来亲她。
根据答者的经验谈来说，忘不了做过一次，尤其是月桃指着宁思烟说。
“哦，相思病。”钟博易了然。
“什么感觉？”宁思烟从她腿上抬起头。
在他们的群起b问之下，章月桃犹犹豫豫地承认了他们亲过两次，都是在初中同学聚会起哄亲的。
毕竟语文这种东西，是有基础在的，五十多分属于是，估计找个小学生，只要对方把试卷都强行填满，说不定也能拿的分数。
所以才会亮晶晶的吗，她的嘴唇。
「？」
他好想再触碰她。
得做点什么！
“你怎么了？犯病了？”对面的钟博易问她。
“不是吧？”贯皓一脸不敢置信，“我以为我们班只有贺煜会，你居然是隐藏的学霸吗？”
他们并不会是单纯地渣，而是在渣的同时会做出一些让nv生误会的行为，让nv生弄不懂他们的想法，不断乱想，然后越来越沉沦其中。
“嗯物理我还算擅长啦。”宁思烟苦笑道，“不过语文嘛”
对于「忘不了做过一次的男人怎么办」的问题，最高赞的回答是「再做一次」。
对面回复得很快。
哎？
“唔”在食堂，吃着吃着晚饭，宁思烟突然放下筷子，推开碗，用胳膊将自己埋了起来。
“还有对不起”经过一番思想争斗，贺煜又开口，“昨天忘记买套就内”
她顺着抱住了章月桃的腰。
斜对面的g0ng蔓给了他个眼神，他顺着往后面看去，正好看到贺煜走上通往食堂二楼的楼梯。
她换了个问题：“那你们亲过吗？”
不过，也只是如此。
门外的秋风中，只剩他的耳尖还在无意义地发热。
“啊？嗯”章月桃露出有些害羞的甜蜜笑容，“就是，我们从小就住在一个小区，然后初中”
还有那个表情，明明是随便拉告白的nv生来shang的渣男，装什么纯情。
宁思烟熬过心不在焉的晚自习之后回到家，在床上无意义地左右翻滚着，然后拿出手机，点开名为「弟弟，亘希」的对话框。
「闭嘴，si渣男」。
“烟烟是转学过来的嘛，那些古诗古文她之前都完全没见过，是要从零开始背的。”章
宁思烟的大脑自我保护般地想要跳出目前的处境，可在她的右脚抬起，向后撤出的同时，贺煜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他越说，一些仍然鲜明的记忆越涌上心头，让他的脖子以上都被热气填满。
“那那个”
说完她就迅速把药盒往口袋里一塞，然后一个大跨步打开教学楼后门，消失在了贺煜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