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十年了,我做梦都想再亲你一次,就像这样亲你。”
那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带,而且今天他才知道那里竟然敏感至此。
仇瑞无奈地发现,不止是许哲南欺骗了他,连他自己也欺骗了自己。
仇瑞甚至能回忆起他在亲吻中睫毛颤动而带动的微小气流。
是的,16岁的许哲南就是这样在沙发上深深地吻了仇瑞,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津液,啃咬着他的嘴唇。
我不会走的。
而这两个月的他还在继续骗着自己。
八年前那晚的许哲南根本就是清醒的。他吻他时甚至都没有闭眼。
而许哲南很满意地继续亲他,叼着他脖颈间的皮肉磨牙,同时开始双手用力拽着领口撕扯开了他的t恤,哧啦一声,露出了仇瑞的整个光裸结实的胸膛。
仇瑞这会儿才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晚上为什么想不开,要他妈喝那么多酒。
许哲南用身体把他紧紧的笼罩在底下,在他耳边喘息着,一条手臂继续搂着他的脖子,仿佛是依赖和撒娇,另一只手却伸了下去,并拢指尖去拧仇瑞胸膛上硬挺的乳尖,一遍遍张开手掌,丈量着仇瑞胸肌的形状。
“别,别这样……放开我,许哲南。
你他妈,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哥,干你。”
恍惚间,仇瑞又被亲了个彻底。
许哲南在他的咒骂声中再度张开腿骑在他腿上,紧紧地搂着仇瑞的脖子,虔诚又狂热地跟他接吻。
仇瑞听到自己那声奇怪的哼叫,羞愤到恨不得咬舌自尽。
他在他耳边笑了,低声说:
面对着仇瑞震惊到失语的脸,许哲南不由分说地向他压下身去,亲了仇瑞。
他假装没有发现许哲南始终怀揣着狼子野心。
酒精不仅使他的大脑混乱不堪,也麻痹了他的肢体,让他在许哲南的攻势下无力挣扎,节节败退。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双手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仇瑞眼睁睁地被许哲南撕开了衣服,剥掉了他的长裤。
许哲南整个人跨骑在仇瑞身上,双腿压着他的膝盖使他无法动弹,湿热的舌头在他品腔中肆意翻搅,兴奋得闷哼出声。
许哲南灼热的气息熨烫着那处肌肉,牙齿啃噬着血液滚动着的筋脉时,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哼叫了一声。
“别,别摸,停下,别他妈乱摸了……”
他又开始拼命转动脑袋,躲避着他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试图阻止他的疯狂:
于是仇瑞时隔八年又尝到了许哲南的味道。
仇瑞被动地仰着脸被他亲,而对方在他身体上的抚摸让他更加惊恐。
他确信自己把他咬出了血,两人嘴里都是腥甜的铁锈味汁液,但都被许哲南给生生吞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吻他。
这次,是我许哲南凭本事住进来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了。”
“还想像当年那样轻轻松松赶我走吗?哥,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他害怕了,开始使用他仅有的武器——牙齿拼命咬他。
当他亲到他侧颈,还吸吮舔咬时,仇瑞无法自制地颤抖了。
呼吸是温热的,嘴唇也是湿热的,张开嘴把对方一口含住,像饿了许久的野兽一样毫无礼仪,先咬住仇瑞的双唇重重吮吸,然后就长驱直入伸到口腔内部翻搅,动作狂热激烈,仇瑞几乎被他吸到头晕眼花,几近缺氧,只能在醉酒的眩晕中无助地张开嘴,任由他一遍遍吸吮他的舌头,直到舌根发麻的程度。
他全都记起了。
他根本没有在掩藏的。他看他的眼神,他跟他那些完全没有必要的肢体接触。
而他的手甚至已经伸进了仇瑞宽松的t恤,滚烫的手指火热地抚摸他的腰,他的胸。
仇瑞被他亲到差点断气时,许哲南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嘴唇,湿热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一口口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事实上多明显啊。
仇瑞从他的亲吻中艰难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许哲南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无数个焦渴的白天的旅人,而仇瑞的双唇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清澈泉眼。
味觉让他所有刻意尘封的记忆全部复苏。
许哲南又向前欠了欠身,让两人的下体狠狠撞到一起。
粗暴地深入地吻了他。
我费尽心机谋划,等待了那么久,查好了你的住处,研究了你常走的路线,默默准备好了一切。
早上只穿着内裤跟他在卫生间里撞到。晚上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挤在一起。
奇怪,很陌生,他说:
他的头脑虽然不灵光了,但被这个一直视为弟弟的年轻男人剥得衣衫不整,被亲被咬,被拉扯玩弄着乳头、揉捏着
仇瑞低头看看现在的状况,意识到大难临头,被酒精和惊恐导致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