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气来,比火山爆发还吓人!“温雪莉,你不能生育还妒恨别人pi股大,你也不想想我们的孩子都是你害的,不然他怎么会没了?”面对他的指控,温雪莉脸色阵阵青!她长这么大,只接受奉承在耳边打转,嫁个老公比外人对她更不客气,这么尖酸刻薄她,她还嫁个什么劲?“靳野,你忘了我的身份是什么?我是台湾版白鸟丽子,白鸟丽子是容不得别人批评的!你别以为我们关系密切就狂妄了起来,我温雪莉也不是卒仔,我是大尾子。”他下马威,她也放战帖;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做错事,还死不承认,恶人反先告状。”靳野心想,身边缺少红粉佳人环绕这么久了,身为一个艺术家岂可太孤独,他决定豁出去,谁叫她做出这种缺德事,搞不好日后生了儿子没屁眼,算了算了,这种女人,早早吹早早好。“哼,反正我不会认输的。”“那好,你既然不肯认输,我只好挥剑斩情丝,跟你saygoodbye!”靳野理也不理她地走了出去。温雪莉见他这么有个性,可恼羞成怒了,她冲到他的面前——“世界上只有我拒绝人,没有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不例外,哼!”她还用鼻孔呼气,冲了出去。“自大的女人,不要也罢!”经他们两小这么一搞,双方父母各自鸡飞狗跳,乱糟糟了。“亲家公,你也想想办法,哪有人夫妻各分一路,老公在外女人不断,老婆在外与男人厮混,这成何体统?”“是啊!没有人夫妻这么当的。”经投诉审查,调讯至今,双方家长已理出头绪来,他们的结论是,他们夫妻个性是投合,只是脾气不合。“那——不如要他们双方出来讲一讲,分手算了。”“这算哪门子调解法?”“是啊!亲家公,俗话说,劝合不劝离呀!”当然靳家夫妇,怕只怕这点,好不容易才高攀这门富贵人家,岂可随随便便任好运流失,八爪硬缠也要缠上。“不如,由我作主当调停人,再做打算如何?”靳父决定出头代表去任和事老一职。说真的,他们两个年轻人也太过份了,斥资这么多钱所创立的公司,竟让它群龙无首大唱空城计。“老板呢?”“不知道。”“老板娘?”“也不知道。”这一问三不知,公司内只剩工作人员进进出出,不是聊天,便是打情骂俏、追来戏去,这这成何体统嘛!他又各别去找人。靳野现在正沉浸温柔乡中,享受软言细语、胭脂红粉,却被靳父硬拧著耳朵拉回去。而温雪莉则在诸多旧爱中乐不思蜀。经公公、也是靳父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勉强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再与他凑合在一块。不过还是冤家怨偶,每天大吵小吵不断。咦!日子一久竟吵出心得来,一日不吵面目可憎,而且还有一点不自在。双方家长见小两口好不容易又言欢,也放下心来,不过温父已放出风声——“从今开始,他们的事一律不予过问,也不加理会,要他们好自为之!”他一郑重声明,他们立即上门s了。不过温父还是重申这一句金玉良言“绝不”他们只好求助自己了。曾元汉为他们这场风波也受邀调停,也许他这个旧人讲话还具那么一点点效用,不过事后又听人说他们再度出状况、搞飞机,当他再次受邀,他已不战而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我的家务事多得很。”他敬谢不敏。古有名训:“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自己现在已被家中两个女人搞得脑神经衰弱,再没多余的精力去理别人的家务事了。此话怎么说呢?曾母看管林月葵比小孩还不如,几点吃什么、做什么、看什么,都要照作息表来,让她躲也躲不了。她受不住又不好意思向婆婆讨伐,只好向老公发出求救信号,可是他也是无能为力的,因为只要他一开口求情,曾母一定长篇大论、侃侃而谈,说得他无力反击还会附和她的意见,事后才发现自己被她牵著鼻子走了。“老婆,我已尽力了。”“成不成?”“没过关,抱歉了。”“啊!枉费你口才这么好,还是失败了。”“谁叫我是她亲生的,儿子再怎么也赢不了亲娘嘛!”“那也求求妈妈别再补呀补的,我快成了超级大母猪了。”她还夸张捏一捏脸颊上的赘肉,以证明所言不假。“不过,你知道吗?你胖才好看,至少有肉一点。”“有肉?你别说了让我怕。”她眉心已皱成一团,样子既滑稽又好笑。“我又发现一件事了。”“别又是坏消息,ok!”“你扮鬼脸很有趣。”“啊!讨厌!”面对即将到来的产期,有这么一小段插曲,也使他们缓和一下临产前的紧张。“月葵,时间到了,我们可以来做运动了。”林月葵已八、九个月了,沉重的肚子让她行动有些困难,还要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pi股扭扭,折腾她一个大肚婆。“妈,今天休息好不好?”“不行,要持之以恒,做个好榜样给焕宇看。”她眼见长子已站好姿势准备好左三圈、右三圈了,她只好拖著沉重身子与他们在范晓萱的健康歌声中做运动。也许是晃过头了,连肚中胎儿也开始运动。“妈,我好像不对劲了”“要生啦?”曾母眼睛睁得比牛眼大。她还在暗喜医生说的产妇多做运动有助生产,这件事她又做对了。曾母先招车子,在管理员帮忙下送她上医院。经常运动使她没有太冗长的阵痛时间,一送入产房不久,便ok了。医生一出来只说一句话:“比生蛋还快。”曾母这下子又有可邀功的机会了。一出院,曾母又去买了一本食补大全,打算三餐补外加宵夜及午后点心补,他们夫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