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的眼泪糊了一脸,哭着求放过却是徒劳,王总管将人扑进床榻里按着腰就大力抽插起穴里的玉势,时不时掐着臀上的软肉,白嫩的肌肤上刹地就蒙上一层红。
今夜的王总管手上特别狠,他来来去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着他却始终不让他攀上高潮,哪怕只是一次后穴的畅快。
而金氏正好是个相反的,
身下的人很懂床事里的那些门道,每每让金羽溪攀了欲望又会卡在临界值。那种即将高潮而又无法达到的难受累积得多了,金羽溪觉得穴里瘙痒无比,前面也硬得难受。
“将军?他才不会救你,你老爷我操的你不舒服吗?淫水流了一床了”
金氏从没想过那个人如今会来自己的院子点灯,竟罔顾自己还光着身子,怔愣在原地。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叫出来的,那句一年来一直不肯服软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爽不爽,老爷操的你爽不爽”
“呜饶了我吧”
盛鸣是武夫,出身也并不高贵从小是在市井里偷鸡摸狗长大的。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开瓜了,尝过的男子不在少数,对性事一直是直来直往的可谓是越主动会来事的他就越喜欢。
“起来,自己动”
“老爷”
“喔王总管,饶了我吧。今天这里就不要解了吧,我用后头伺候您。”
金氏越是叫唤,王总管越是兴奋,他仿佛得到了从未得到过的男人的快乐,胯下骑着金羽溪小腹贴着他的屁股手上用力的插着,就好像真的在操他一样。
“行了,停下吧。”
“一年没见,出落得越发风韵了”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锁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容易硬。就你这样的贱皮子也配硬,既然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就让我来帮你管管它”
盛鸣先开口,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金羽溪如今被操开了的身体,金氏嫁于他的时候才刚16,虽生得漂亮又一身书卷气息但人是实在单薄性子又过于迂腐清高。
尽管自己没有这件物件,却掌管后院多年王总管可能比金羽溪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粗鲁的对待下阴茎竟然快泄欲了。却又在金氏求着出精的请求间飞快地被掐软,精液倒流的滋味早就尝过千百次了却还是让他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金氏瑟缩着身子,却根本无法逃离魔掌,王总管看着那根自己所没有的东西眼神既热烈又带着怨毒。他布满茧子的手开始用力的揉着金氏的阴茎。
“呜呜将军救救我将军我错了”
“王总管这么晚了还在教习金氏,辛苦了。去库房领赏,再休两日假”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金羽溪正大开着双腿在金总管身上”骑“着,他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摆动也甩着,盛鸣踏进来就见到这样的绝色,喉头瞬间有些紧了。
金羽溪虽无人撑腰却也是饱读诗书的公子,这么久以来他从未松口唤王总管一声老爷,在他心里他的丈夫始终是那个人。
尽管当初他对他这么绝情。当时他才嫁入将军府确实受宠,但府里的一位位份较低的通房怀了孩子被人害了一失两命,嫁祸的线索矛头都指向了他,他以为他的丈夫会懂便没有解释,而他的不说在盛鸣眼里却是心虚。
最后又让金氏挂在自己身上坐着“骑了”大约小半柱香的时间,房门被推开了。
欲,那全凭总管的一句话。但他自己就是个阉人怎么会允许那些完整的人畅快。金氏落到他的手里的这一年来几乎是从未得到过一次完整的欲望抒发,时常还因先天条件太好功能太好而被虐。
“嗯”
“谢老爷”
逐渐地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金羽溪都再也受不了了,只是他实在是无力推开身上的人,常年困于后院的男子身体都比较孱弱,很快金羽溪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
【老爷掌灯金氏,闲人回避】
王总管好像并不意外,他将金氏胯下之物掐软了就放他下来,自己整理好衣衫又变回一副忠仆模样。
看着自己那里起来金羽溪并未感到高兴,他深知眼前这个如恶魔般的人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金羽溪被扯着起身蹲坐在他身上,王总管把着玉势外端扶着他的腰强迫着屁穴自己上下吞吐。
盛鸣没有对他做什么处罚,只是撤了他的灯人也没有再来过。金羽溪很清楚自己就要在这样冷冰冰的后院里过一生了,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人折辱。
见身上的人还是不肯服软,王总管用了狠劲捏着他的腰将他向下压,玉势顶到了深处刺得他生疼,被动的运动却还在继续。
“侧氏金氏经奴才一年的调教,身子如今已是大开了,性子也有所改”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将军面前行礼,仿佛刚才行下流之事的并不是他。
金氏害怕的看着男人的手解开他的阴茎锁,长期被亵玩的身体早就敏感异常,男人手下抽插了几下穴又在肿胀的卵蛋上抓了一把稍稍在软肉上套了几下金氏的阴茎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