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她就想法设法勾引他。
睡裙够短,也够暴露,丁柔只要在丁富安面前弯下腰捡她“不小心”掉地上的东西,她穿的什么内衣,甚至乳房有多大,乳晕又是什么颜色,丁富安都能目测出来。
而当她背对着丁富安弯腰,她穿什么样的内裤,小穴是什么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丁富安体内的邪念在她持续两天的蓄意勾引之下,越滚越大,已经到了爆发的阶段。
晚饭吃过之后,丁富安盯着正在收碗筷的丁柔看了一会,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半个小时之后,他拿走了挂在墙壁的酒壶出门。
“不喝点再回去?”小卖铺老板问。
丁富安摇摇头,提着已经打满的酒壶,在村里漫无目的逛了一圈,等天彻底暗了下来,才往家的方向走。
到了院子外,他从半人高的围墙往里看,丁柔房间还亮着灯。
丁富安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哆嗦,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感到紧张还是因为兴奋。
他打开酒壶灌了半壶酒下去,等酒气上涌,他又喝了几口,将剩下的酒洒到自己的衣服上,然后打开了院门。
屋子里的丁柔已经从卡布口中得知了丁富安的所作所为,眉头挑起了一边:“挺聪明的嘛,假装自己醉了,等我追问起来,他完全可以把今晚的禽兽行为推到醉酒上面。”
“砰砰!”
丁柔看了眼被拍响的门,没有动:“什么事啊?”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丁富安很纳闷,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小丫头的声音这么好听,听着就能让他起反应。
“开门!”他边洋装醉酒时说话的样子边大力拍门,“快给老子开门!”
“大晚上你又要干嘛?”丁柔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
她出来开门时因为太匆忙,没注意到自己一边肩带已经滑落,胸前白花花一片,从丁富安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那可爱的奶头。
热血一下从脚底涌到头顶,又从头顶冲到胯间,丁富安老二硬得不行。
他抬脚走了进去,丁柔似乎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往后退了退:“我说大晚上您不睡觉,来我这干嘛啊?”
丁富安一声不吭把门关了。
丁柔一看急了:“你关门干嘛?你倒是说话啊!”她走过去,想把门打开,却被丁富安一把抓住了手。
丁柔瞪了瞪眼,随即满脸惊恐道:“你别是又想打我吧?我告诉你我不会再站着让你打了,我会大声喊,让村里……唔唔……”
话没说完,丁富安已经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手捂住她的嘴,连推带扯把她往床边带。
丁柔床头备有套明天要穿的衣服,丁富安把她按到床上之后,一把扯过床头的衣服往她嘴里塞。
丁柔唔唔直叫,双腿往后蹬剧烈挣扎,丁富安虽然瘸了,但这么多年的农活不是白干的,想要制服丁柔简直太简单了。
丁柔反抗的时候,他已经用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的绳子,把丁柔的手绑住了。
丁柔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瞪大,挣扎得更激烈。
丁富安按住她乱蹬的腿,身体压了上去,一声粗沉的呼吸喷到丁柔耳边,她身体僵了僵,随即用劲往后扭了扭身,发现自己被压得完全动弹不得,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丁富安的呼吸越来越沉,甚至挺胯在她身上顶弄两下。粗糙又火热的大手在她肩膀,小腰流连片刻,随即揪住她的睡裙粗暴地往外一扯,只听到撕拉一声,丁柔身上的睡裙没了。
白白嫩嫩的身子顿时暴露在丁富安眼前,他呼吸灼热,手抖得像毒瘾犯的瘾君子般在丁柔后背抚摸,滑,实在太滑了。
丁柔眼泪流得更凶,仰头往后顶撞,脖颈和额头都跳起了青筋。
丁富安往后避了避,没让她撞上,手往丁柔腋下一捅,粗暴地把丁柔的乳房包裹到掌心,满手的滑腻和饱满让他眼睛都红了,呼哧呼哧喘得跟牛一样。
丁柔似乎是放弃挣扎了,脸半靠在破败的床单上,眼神绝望,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等丁富安扯掉她的内裤,她又剧烈挣扎起来,唔唔直叫,脖颈的青筋因为太用劲暴突得好像随时都可能炸开。
丁富安终于被她弄烦了,一巴掌往她脑袋扇了过去,脖颈高仰的丁柔恍惚了一下,脑袋往床上一栽,不省人事了。
“嗯……”丁富安没管她是昏迷还是清醒,贪婪地吸吮她后背的肌肤,在上面嘬出几个红印,然后抖着手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把丁柔翻过去。
目光像个色中饿鬼般贪婪地从丁柔胸部往下扫,看到丁柔的私处,他再也按难不住抬起她两条腿,身子往下一沉。
25:美人鱼
丁柔皱着眉,费力从已经被卡布弄晕的丁富安身上挣脱出来,扭了扭自己被捆绑的手,发现丁富安这绑人的手法简直跟练过一样。
卡布道:“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从现在开始,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