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理发店出来,男人又拉着对方,到了女人馆,挑选衣服,这里的衣服,与时俱进,很有看头。
田行长周围的人,都知道,他跟余师长闹僵了,具体什么原因不得而知,所以大家都不敢在其面前提到这个人。
“你的事,我不想掺和。”女孩气咻咻回绝。
而这款发型,不怎么挑脸型。
不失女人味,能扎辫子,也适合披散。
尼古丁的味道,令其兴奋。
从金店出来,女孩手里捧着,珍珠项链,在身上比比划划,及至车到了家门前,赶忙收了起来。
索性点头同意。
见其面目诚恳,田馨放下心来,挑选了项链和手镯,还有耳环。
坐在椅子上,对方围着她转了一个多小时,余师长先前还看的津津有味,后来直打瞌睡,暗自决心,以后不陪女孩来这等地方。
余师长看着她拎着东西,就要下去,连忙道。
不疑有他,全然不知,这便是个陷阱。
可转念一想,也对,头发都好长时间没打理了。
要理发了?”
这边安排好了,就等着她父母上钩了,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点燃了火,深吸一口气。
理发师端详着田馨。
扭捏着,答应了下来。
两人顺势看过去。
田馨哑然。
却不清楚,其家庭变故。
田馨看他面色不善,知道推脱不掉。
余师长?女婿?
如果知道的话,又能怎么样?恐怕只会幸灾乐祸。
“你得去,这是我送别宴,也就副镇长和一个外地战友会来,你怕什么?”他满脸肃然,语气坚决。
同时那股辛辣和有害成分,在发酵。
跟男人见面,毫无顾忌。
勉强挑选了几件。
出了服装店,男人带着女孩来到了金店。
余师长双眼放光,让她看看戒指,女孩摆摆手:不着急,接着扭着腰肢,走开了。
闲话在大街小巷弥漫开来。
尽管如此,田馨还是看不上。
理发师点头,从旁边抽出一本杂志,翻到某一页,指着模特的造型说道:“这款,我觉得适合你。”
——趁着我有空,陪你逛街,哄你开心罢了。
齐肩的抱抱头。
余师长连连摇头。
他什么时候,对女人和孩子这么了解了。
余师长全然不顾,内心既忐忑又兴奋。
这个发型,显得脸小,整个人似乎又青年了好几岁。
瘪着小嘴,不吭气。
“想怎么弄?稍微长点,还是做个短一点的造型。”
所以其消息闭塞,隐约听到,对方当了军长。
烟雾袅袅布满车内。
这顶绿帽子,自己带的窝火。
余师长暗暗叫苦,本来相差就多,如今似乎真的是父女了。
男人开车,来到了主街,找了家,门脸大的发廊,进去后,便叫了最有名的理发师过来,指着女孩道:“你帮我看看,她的头发,怎么弄,比较好看。”
他完全意识不到,家庭风暴,卷土重来。
田馨一直都是长发,打理了这么多年,有点腻歪。
男人双目寒光一闪,心理气得不行,果真猜测的没错,她没有立刻结婚的打算。
——我对你好,还需要理由吗?
上级领导要过来视察工作,两人认识许多年,比他年长几岁,亦师
“其实,这些东西,不是白买的,我呢,有个重要的场合,需要你出席。”他察言观色,发现对方的小脸耷拉了下来。
女孩还没开口,男人抢先道:“短点,既能散着,又能梳起来,总之要时髦漂亮。”
田馨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
让她看中什么尽管开口,此刻,田馨心生警惕,觉得他这么打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显然不乐意。
算是镇子上,最时髦的衣馆。
田馨对着镜子,来回观瞧,甚是满意。
被人戳后脊梁骨的滋味真不好受,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
这一天,田行长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
自己和田馨的事,镇子的流言蜚语,是有,但传的不厉害,可妻子和丁勇的,却甚嚣尘上。
“你必须得理发,怀孕,这么懒,头发乱糟糟的,若是有了孩子,孩子会抓的,到时候有你受的。”余师长说的头头是道。
男人见此,加了把劲,伸手搂住她的肩头道:“你这么漂亮,不出去跟我风光风光,岂不是辜负了青春。”
毕竟离婚后,女人全然的放开了。
这话女孩爱听。
末了,她的头发终于做好了。
看着对方下了车,余师长收起了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