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将东西都买齐整。
对方收拾的干净利落后,又到医生哪儿,开了点药。
跟着便出了院,副镇长劝他:“眼看着,要过年了,把媳妇接回来吧。”
余师长漫不经心道:“她自己会回来的。”
他也要面子,再来不想看到对方那张脸,所以含糊其辞。
副镇长冷哼一声:“田馨若是真的走了,你还是放宽心,跟雅琴好好过吧,你们毕竟是原配。”
劝和不劝离,更何况他并不看好田馨跟他的结果。
“我还不能确定,这事我得弄清楚。”余师长悠悠道。
副镇长将其还未死心,也不好多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自为知,有事给我打电话。”
跟着便摔上了车门。
两人隔着窗户,遥遥招手。
余师长踩了油门,吉普驶出了医院大门。
他先是回了单位,处理昨天积攒下来的公务,因为年尾,事情也不多,所以很快便完事,跟着驾车来到了田馨家的小区。
观察了片刻,没发现田行长的车。
两口子应该去上班了,他钻出车内,从后备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猪下水。
拎着,东西太沉,只得扛上肩头,随即迈开大步,走进了单元门。
电梯门打开后,余师长见里面没人,微微松口气: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干这等粗活,实在不应该。
但又不能假他人之手,否则就会错过机会。
电梯在九楼停下后,外面也没什么人,男人拽着,硕大的麻袋包裹,才回过味,为什么要给老田拿这么多东西?
田馨若是不在了,都进到了狗肚子。
他站在房门前,轻轻敲两下,里面没动静。
余师长作势再敲,手臂扬起来的同时,房门吱呀一声敞开来。
从里面露出个脑袋,见是他,微微一愣,便要慌张的摔上门。
保姆正在房间里,偷吃东西,尽管田家待她不薄,可她早年饿过头,这肚子便总存不下食粮似的。
吃多少,都能很快消化。
近两年还好些,原先更严重。
使得丈夫很是嫌弃,及至到了田家,她也没敢敞开肚皮,只得私底下找补。
年节到来,给田行长送礼的人颇多,大都是吃喝的东西,真正贵重的玩意儿,也不能上台面。
杂物间已经堆了不少。
因为数量多,所以少那么一星半点,也很难发现。
再来,家里最近似乎不太平,先是主人家下令,守好门户,并汇报田馨的状况。
跟着女孩消无声息的走了,她无意中听说,好像是去了北京?!这大过年的,是去旅游吗?
不得而知,老田夫妻俩个愁眉不展。
老田媳妇总是嘴里絮絮叨叨,很有点魔怔的意思。
直到那次,收拾房间,不小心看到了女人的微信,才晓得,田馨原来是离家出走?
保姆更是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可她仔细留意,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两日,因为送礼的人多,老田夫妻俩个,都会好好招待,所以门禁的事,便有些淡忘,如今冷不丁看到余师长。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田行长特地交代过,不让此人进门
余师长眼明手快,脚伸了出去,大头皮鞋卡在了门缝里,对方想关也没有法子,保姆见其如此强势,顿时头皮发麻。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手抓住防盗门用力一拉。
她没有斤两的身子,被带偏,对方拖着个袋子,登堂入室。
保姆气得要死,可人都进来了,你要赶人,也得有那个勇气。
对方人高马大,身材结实,而且未语先笑,整个人一团和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立刻发火。
对方就像没事人似的,客客气气。
“我给老田送猪肉来了,怎么家里没人吗?”
“都在上班,不在。”保姆不甚热络的站在那里。
余师长点点头:“那田馨呢?”
对方不疑有他:“也不在。”
“呃,我差点忘记了,上次老田跟我说过了,她闺女出门了。”男人故作恍然大悟。
他的话很有欺骗性,保姆想也没想点了点头:“是,去北京了。”
“哦……”余师长的心跳,陡然快了半拍。
眼中精光敛现,记忆像潮水般翻腾:田馨之前提过,要远走高飞,难道是早有预谋?!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去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
保姆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只想他快点走。
余师长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伪装:“那你知道,她去干嘛了吗?”
保姆隐约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缘故,便闭紧嘴巴摇摇头。
男人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