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全身都跟被什么碾过一遭似的,每一寸的骨头都是粉,难受又使不上劲,昏一会儿醒一会儿持续了挺久,被揉着喉咙喂水的时候多听了句“没烧了”,正挣扎着要醒,又被捂住了眼睛,要她继续睡
雷霆脑子里也愈发的热,凑下去含那张咿咿呀呀是哭又是娇的小嘴,手指熟稔的捻着搓上头那两颗小东西,膝盖抵到她脊背中,似实非实的空出最撑不住的那一段
雷霆的有意撩拨还要多可怕,更何况下头还塞这个红了眼的李傲。
“不不要撞”
“会坏的嗯嗯不要进去了轻一点”
“嗯呀呀呀太深了……轻一点呜呜呜”
“操不死你!”
雷霆忍不住了,晃神那一下背上起来的动静还没伏根歇倒,被眼前这幕弄得囫囵又起来一遭,后颈接脑子那块儿热不是热凉不是凉的,她这光景仰在他跟前被操得哭成这样,真是什么心软怜惜爱溺尽数疯长。果真是天道好轮回,先前李傲怎么说的要他亲轻点,这回连本带利一笔还上,伸臂过去垫她颈子,圈着肩把人往自己这头搂。
不要
她这把嗓子出点什么声都挺要命,李傲本来就是个脾气大冲劲大的,这下情绪上了头听得也上了头,哪是一个折腾说得完的事——还不要?!抬了强挂到腰上的细腿儿到肩,退了大半根出来,再重重的撞回去,肉贴肉的操得“啪”“啪”响,床跟船似的摇得止都止不住。
“不哭乖啊。”
少女只觉得自己从上到下都被又重又热的男性气息和器官喂得要爆开了,整个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一茬又一茬过麻过电过热,脑袋里松一圈紧一圈的起反应,又舒服又痛苦本就混沌的意识哪里分得清虚幻和现实,被一波又一波海啸似的情欲大浪打得近乎崩溃,什么时候晕了又醒了的都不晓得,就朦朦胧胧的记得有人贴着自己哄,又说话,什么“换个地方睡”“汗透了”“拿条毛巾擦擦”
“我不会?!”
大汗后的脱力感简直是把少女黏在了床褥里,她也不打算挣扎着试图睁眼了,由着旷工一宿的意识慢吞吞挪腾回位,赶在尾巴尖上勉力听了睡沉前的最后一点话。
“回什么非得回?说在你那不就成了?去年一直到初八了也没见说这话吧,他还能带着我奶奶找这来?”
上一秒还陷在宠物找主人摸头般享受状态里少女,下一秒就这样翻了天,哪里反应得过来。只觉得娇嫩又敏感的花心被撞得酸极,像是只被一把捏爆了的青柠檬,汁水爆得满腹都是,细腰往上一弓,当即就被操得哆嗦着摇起了小脑袋,透明的眼泪滚珠似的沿着眼角不住的涌下来,哭得语不成调。
睡就睡吧。
好酸
雷霆猛的窜上了一背的麻和颤。
“”
“嗯啊——”
床上软,李傲动作又重,这软绵绵的一只脑袋本是歪在他肩窝里的,眼下这样被拖过去操,一背的墨发散得像在水里铺开了海藻,仰着露出来的小脸通红,被撞得一串一串的落眼泪,望上来的眼睛里全是泡在水里闪着光的碎星星,乌黑的鬓发这么会儿已经哭湿了,才攀上来抱过他的两条白细胳膊被一掌握着,按在小肚子上动弹不得,粉白的两团奶兔子在中间挤出道沟,两点肿凸了的尖尖一抖一抖的跟着一道往外哭,可怜得要死——要死也要死在她身上。
——!
到这一个音节为止都还
“呜呜呜好酸呀肚子好酸呜呜”
呜呜呜
李傲气昏了。他本来就脾气冲,这情况哪能写出个忍字,往前一探捉了脚踝,把人拽得惊叫一声,鱼一样滑溜的重新躺下来,带着腿弯往自己腰上一挂,本就硬起了的性器怒得愈发勃发,抵在那湿得跟处小泉眼似的肉穴处,又重又狠的一头猛撞进去,深得胯侧都在那饱饱的臀肉上打出了响,“啪”的一声——
就如同科学上来说,长梦一夜其实也不过是十几秒的大脑皮层反应那般,雷霆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察觉到刚刚他脑子里是怎样在这种情况、时长、和刺激下闪出了一段意味着什么的幻想。他只觉得自己是极其迅速和不合时宜的晃了一个神,然后一怀的温香软玉就滑了半截,定睛一看,竟是还没在自己怀里坐热的这一个没规规矩矩全缩进来的那条腿,精巧的脚踝上多了只大手,拽得人下去一大半。
他已经没心思去为这些个本没多大概率从他嘴皮子里冒出来的字音感到诧异了,李傲眼下是怎么个热血上顶、咬牙闷头心恨法,他现在就是个什么对折而去的安抚法。少女哭得是酸,可美滋滋靠外边舒服了这么久的身子肉眼可见的熟得烂透,一下两下还能喊不要,十下二十下挨过去四肢都在抖,“不要”都喊不圆了,掐没了半边的腰上上下下的抽,哭哼出来的音节越来越娇,抵在他怀里的半截身子也热热的烧了起来,要到顶了又还差一点的难耐模样。
“你大伯管的是你不是我,他让你三十之前必须回,话我带到了,听不听回不回都是你的事,只不过,多劝一句,做前说前多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