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蹲在石墩子上神游的汪冬丞也回过神来,在墙角边寻找到炎雅仑的身影。“你怎么拿着陈德休擦嘴的纸啊?”
炎雅仑歪头打量着这位跟自己成婚的男青年,明明在师父讲武功要领时听得最认真,做动作也很标准,怎么就是练出来的都是一团浆糊呢?汗水从汪冬丞额头滑下来,淌过他挺拔的鼻梁,落在形状分明的锁骨上。炎雅仑看得两眼发直。“炎雅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师父讲话啊?”唐雨喆戳了戳炎雅仑肩膀。
炎雅仑喜笑颜开。跟着两位大师习武,自己马上就能救出惊雷,得到绝世武林秘籍《十八般武艺》啦!
“什么?陈德休这个低能竟然拿这个擦嘴!”炎雅仑愤恨地说,并把手中的纸递给汪冬丞看,“你看,这可是《十八般武艺》的招式!而且好像只有伴侣才能学。”
“你这个低能,我看你是脑子不开窍!”炎雅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着汪冬丞走去,“哼哼,我现在已经同你成婚了,可是我们都没有同房过,你看这像话吗?”
!”
他才不会理会师母辰逸如在旁边指责的那些话。比如:“‘我有我的痒’这一招式是一种幻术!是要让练武之人气沉丹田,遵循由内而外的强大精神意念!不是像你这样物理上去挠别人!快停下来啦!”辰逸如看着一地的鸡毛和四处逃窜的徒弟们,生气地在旁边骂道。这讲的什么话!我堂堂炎天王练的怎么会错!炎雅仑嫌弃地看着蠢笨的师兄们练武时一个个死去活来的样子:只会躺在树荫下偷懒和吃炸黑轮的陈德休、把锅具扣在地上挖不出来了的唐雨喆……和最认真练武却毫无成效的汪冬丞。
比如像自己这样的天才便是千年一遇,很快就掌握了“我有我的痒”招式中的精髓——那就是拿着痒痒挠追着其他三人还有师父家的鸡鸭鹅猫狗满院子跑,惹得四处鸡犬不宁。
月光下,二人对着来之不易的武功秘籍陷入沉思。虽然已经得到了其中一种招式的修炼方式,但欲望是没有
夜深了,两个人不知道去哪。反正没有心情进行房事了,便想着趁着夜色练功,偷偷惊艳所有人。二人就这样转悠到了吴府,辰逸如见是二人来了,听说还是前去练功,便很热情地招呼二人进去。
借着月色,汪冬丞凭借肌肉记忆爬上了一个石墩子,蹲在上面安静地冥想。炎雅仑看了心想,这汪冬丞平时都是这么练功的吗,怪不得毫无成效!说着,就从裤裆里掏出痒痒挠,继续修炼“我有我的痒”大法。
这时,炎雅仑被墙角处的一沓纸吸引了注意。那沓纸上好像写了什么东西,被砖头压在树根旁。炎雅仑觉得,既然是出现在武功高手家,那这肯定不是简单的废纸。他拿起来借着月光看去,也确实如他所料,带着油渍的纸上写着:十八般武艺第三式——寂寞暴走,此招式需对伴侣爱恨交加,才能释放最大的威力。
对青楼秘籍深信不疑的炎雅仑很快就打算实践。晚上回到家中,他看着呆头呆脑的汪冬丞,立即对他使用了封锁大法,武功水平不如炎雅仑的汪冬丞只好被困在炕上的一角,动弹不得。
汪冬丞发出的声音不仅没有让炎雅仑停止手中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坚信自己掌握了我有我的痒这一招式的奥义,就把汪冬丞翻了个面,让他的屁股对着自己。“看招!”炎雅仑说着,用痒痒挠狠狠地敲打着汪冬丞的屁股。一下、两下,响亮的敲击声伴随着痒痒挠的舞动在汪冬丞的翘臀上留下红痕,汪冬丞也在炎雅仑的敲打下发出娇喘。
过了没多久,汪冬丞的衣服也被炎雅仑脱了去。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就就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坦诚相待了。炎雅仑看着汪冬丞壮硕的身材入了迷,突然想起吴吉尊和辰逸如教给他的新招式——我有我的痒,他认为这种幻术一定会为房事增添许多乐趣!于是,炎雅仑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痒痒挠,对着汪冬丞的下体就是一顿蹂躏,这一举动刺激地汪冬丞娇嗔连连:“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啦…那是尿尿的地方……”
“让你叫!让你叫!”炎雅仑听着汪冬丞的叫声,变得像看见大便的狗子一样兴奋,他对着汪东城的肛门吐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就把手中的痒痒挠捅了进去。这一下倒好,刺激得从未玩弄过自己后面的汪冬丞发出了野兽先辈般的尖叫。炎雅仑被汪冬丞的这嚎叫惊呆了,把痒痒挠从汪冬丞肛门里拔出来就吓得从屋子里跑了出去。汪冬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屁股很痛,但他看见炎雅仑冲了出去,自己也跟着追了出去。
汪冬丞虽然很害怕,但他不聪明的脑子觉得炎雅仑说得也没错。虽然他还不明白两个男人究竟怎么同房,但现在汪冬丞心中的恐惧已经占了上风,他只好默默闭上眼睛承受着这一切。
炎雅仑突然想起之前在谢何贤房间里捡来的青楼秘笈,上面说男人脑子变得不好使一定是因为好久没有房事了。一定是因为这个!炎雅仑心想。成亲起来他和汪冬丞还没有过洞房花烛夜,今晚就一定要把他操到死。
人和人的天赋就是不同的。这是炎雅仑在和其他三师兄练了一时辰武功后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