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梁峥的消息灵通,这事儿要瞒也是瞒不住的。不待他开口,便将这事儿给说了,想请他劝劝骆姣。
骆姣早已不是以前的骆姣,又怎么会掉进他的陷阱里去,笑了笑,说道:“邵总说错了,不是您没证据,是我压根就没做过,您总不能凭空捏造出来。您说是吧?”
“到现在还那么镇定,骆姣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邵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骆小姐要一条路走到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愿意来和你说,是看在你师姐的份上。不然你以为我真没办法收拾你?”
电梯下来,两人很快进了电梯。回到家中邵洵还有工作要处理,程敟只觉得疲倦不已,去冲了一个澡就倒在了穿上。
程敟应了一声好,她知道骆姣是猪油蒙了心,梁峥的话未必管用,马上又说道:“师兄我和你一
但事儿的变化很快,晚上程敟才到家中就接到了梁峥的电话。她接起电话来,刚叫了一声师兄,梁峥就说道:“敟敟,骆姣不在,师母说她今儿一早就出差了。我请人打听了一下,她这次可能是要调走,他们公司这段时间刚好要派人到国外常驻。”
她像是笃定警察不会管这些事儿似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逃走
她完全没想到骆姣的心肠竟然那么狠,可以丢下一切不管。她现在对她的岂止是失望,更多的是心寒。
除了老骆的话,骆姣还有些怕的就只有梁峥了。程敟将这希望寄托在了梁峥的身上,希望他能说服她。
他这是公然的用老骆和陈箐来威胁骆姣,骆姣的脸色果然一变,她不再看邵洵,反倒是看向了程敟,冷笑了一声,说道:“师姐,你也听到了,你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吗?”
她这一晚做了长长的梦,梦中一会儿是老骆和陈箐悲痛的哭声,一会儿是骆姣满是泪水的脸,睡了一晚非但没能睡好,反倒是心力交瘁。
她气血上涌,一时说不出话来。昨儿邵洵的话已经放在那儿了,她骆姣是可以一走了之,如果邵洵真是像江意云那种穷凶恶极之徒,她把她父母放哪儿?
昨晚的事儿她一直未给梁峥打电话去,也忘记了这事儿。梁峥在中午时给她打来电话,她才想起来。
她久久的没有说话,电话那端的梁峥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沉默了片刻后开口说道:“我订了明儿去她出差地儿的机票,到时候我会好好同她谈谈。”
息,没想到骆姣并不怕他,反倒是扬起了下巴来,说道:“我早和邵总说过了,您这是血口喷人。您觉得我拿了您什么,拿出证据来。我的手机也不是您想看就看的,您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警察让我给你看我就给你看了。”
骆姣的脸色一僵,邵洵往楼上看了看,接着又说道:“我劝骆小姐三思而后行,你什么都不怕,但也要想想令尊令堂,你说是吧?”
她等着骆姣叫他们,可直到走出去很远,身后都未有任何声音。她的心里是失望的,失望之余同时也担心,邵洵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骆姣再执迷不悟,她不敢再想下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和来时一样都沉默不语,两人在等电梯上楼时邵洵看了满腹心事的程敟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也看到了,你那师妹心理比你强大比厉害多了,你还担心什么?”
他半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说完这话看也不再看骆姣一眼,对程敟说道:“走吧。”
程敟知道,现在的骆姣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小姑娘了。论起玩心眼,自己还远远的不是她的对手。她有许多话要说的,但看着她在邵洵面前的游刃有余,知道自己已无再说的必要,沉默着随着邵洵离开。
骆姣大概是觉得她逃到国外就一了了之了,但事儿哪有那么简单。邵洵在商场上以眼光毒辣,手段狠厉出名,她手里握着的东西,并不是她的免死金牌,她也躲不了一辈子。
程敟没想到她在邵洵面前竟也是那么一副样子,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她急急的正要呵斥,就被邵洵给抬手制止了。他将指间的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淡淡的笑了笑,说道:“骆小姐是觉得没有证据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梁峥显然也没想到骆姣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十分惊讶,答应下班会去找骆姣聊聊。他知道这事儿如果闹大,对任何一方都不好。尤其是骆姣,她又怎么会是邵洵的对手。
程敟听到这话脑子一下子就懵了,难怪昨儿晚上骆姣面对邵洵时那么轻松,原来她是早做好要走的准备了。
程敟还没说话,邵洵就说道:“你这算盘打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哪里不知道骆姣是再故意的挑拨他和程敟的关系,稍稍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给你两天的时间想清楚。如果你还是想不清楚,到时候我不介意替你理理思路。”
程敟没有说话,就算是骆姣再厉害,在邵洵这样的千年狐狸面前,道行也显然是不够的。她以为她手里有东西邵洵就会顾忌,但偏偏,他就是荤素不忌的人。她那么一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要想收拾她,办法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