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能控制得住自己!”蓟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能屏住气息,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地掀开一边的前襟,轻软的布料软软地滑下她圆润的肩头,在看见那几条带着血渍的抓伤时,深浓的黑眸微微一眯。“疼吗?”他伸出食指轻触着那略微红肿的抓痕,引发一阵敏感的颤栗。“不——不疼——”她张大可怜兮兮的眼睛企图博取同情,根本不敢查看自已的模样如何地衣衫不整,寒冷的空气吹拂着她裸露的右肩,对来自20世纪的蓟寒来说,这样程度的暴露还算是在能容许的范围内,但卫铁翼的目光却仿佛准备要剥去她层层的衣衫,她不由自主地发抖,却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期待——卫铁翼凝锁着她的眸子,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来,以唇熨贴上她肩头被抓伤的痕。蓟寒惊呼一声,身子猛地一扭,环绕在腰上的手臂大力地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压入怀里。“别动!”卫铁翼再度低声地警告,诱惑的语气却仿佛是在催促着她,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地磨蹭着,炽热的气息轻轻地吹人她的耳中,焚烧着她的神志。“放——放开我!”她呼吸困难地喘息,该死!他根本心存不轨,她却无力抵抗他的诱惑。“还不行!”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际,滚烫的唇轻轻地刷着她的耳廓,蓟寒双手紧紧地抓住他坚硬的手臂,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卫铁翼突然将舌尖探人她的耳朵里,她“啊”的一声,差点跳了起来。“别动!千万——别动!”蓟寒剧烈地颤抖,怀疑若不是有这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她可能就要从他的腿上摔落下来,但若不是因为这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她也不至于陷入这样羞窘的局面。“是你逼我动的。”她几乎要尖叫起来,可恶的家伙,不但占尽便宜,居然还敢诬赖她!卫铁翼低低地笑了起来。“是!都是我的错!”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吸吮着她敏感的肌肤“是我的错!你怪我吧!”细碎的吻缓慢地往下移去,吻上她暴露在低垂领缘的嫩白肌肤。“啊!”蓟寒浑身一震“你好过分,你——”气愤、羞怯还有恐惧让她美丽的五官变得时而嫣红时而惨白,卫铁翼意欲深长地望着她,深凝的视线迫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也久得几乎要令她窒息了,然后卫铁翼忽然放开他的钳制,轻柔地为她整理好衣裳才扶着她站起来。“你——”蓟寒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逃过了一劫。“寒儿——”卫铁翼温柔地将她脸颊边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蓟寒不禁微微地红了脸,一股温暖的柔情霎时溢满了心房。天!她在做什么?蓟寒狠狠地暗骂自己一声,她怎能任由自己沉醉在他温柔深情的眼瞳里呢?眼前这个男人是属于另一个时空的蓟寒,他的温柔深情也是给予那女孩,她怎能够忘记呢?而无论她是否是卫铁翼所唤的那个寒儿,他们俩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她总是会离开他回到原先那个孤寂的世界——“我不想逼你!但——”似乎是见到她内心的挣扎,卫铁翼有些伤感地说道:“我也不希望见到自己的未婚妻,一天到晚想尽办法地逃避我!”“翼!我——”蓟寒心里一阵酸楚,几乎忍不住要对他说出所有的秘密,卫铁翼却轻轻地摇了摇头,食指点上她的唇。“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就别一时冲动地说出你无法承担后果的话来!”卫铁翼轻抚上她的颊。“我会等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别再躲避我了!我不希望每次来探望你时,还得花上大半天的时间找你——”蓟寒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酸楚,若是卫铁翼知道真正的蓟寒仍旧生死未卜时,他该是怎么地着急呢?现在人人都当她是这一世的蓟寒,原先出去搜救的人员也都回来了,那真正的蓟寒会不会因此延误了救援的行动而受到更大的伤害呢?她是否该早点将真相告诉卫铁翼呢?但是——“一旦说出你的身份,这辈子就永远也别想回去了!”胡雪芝的警告犹在耳边回荡,再说她也担心一旦说出真相之后,会被当成疯女人给关起来,她该怎么办呢?然而她也终究有离开的时候,而卫铁翼无论是为着真心所爱或是政治上的利益关系,他也必须迎娶真正的蓟府千金。她知道卫老城主虽受封于蓟城,却非蓟城之人,因此为了消弭蓟城人民排外的疑虑,这场中断的婚事,迟早还是会再举行一次婚礼,但不知,卫铁翼到时所迎娶的,会是哪一位蓟府干金呢?“寒儿!”她酸涩、挣扎的神情让卫铁翼感到疑惑,但他却什么也没多问,只是十分温柔地望着她“别再排斥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