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射精是惩罚,小狗,如果你真的认错,就自己忍好,从桌子里出来。”
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在他脑子里放大,翻搅的欲望让他感到切实的眩晕,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
那个人开始和郁清交谈,声音在陈随的耳边回响,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是谁。
“爬的姿势要我再重新教你?”
他放开陈随,坐回椅子上头也不抬:“去休息室清理,允许你把阴茎环摘了,但别想着射精。”
他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放下来,于是陈随只能尽量地弯下腰,别扭而费力地挪动膝盖。绳子磨得他痛爽,要命的是郁清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圆球在敏感的龟头上震动,那上面立刻溢出了更多前列腺液,陈随闷哼出声,差点稳不住直直栽下去。他肌肉紧绷,在原地缓了缓才重新开始爬。
然后他大着胆子撑起身体,凑到郁清面前快速地亲了一下。
陈随在他绑的过程中就完全勃起了,粗长的阴茎直立在他的腿间,但被根部的银环牢牢禁锢着,一丝丝痛感混杂在快感里骚扰他的神经。而他的手被捆起来,做不出任何抚慰的动作。脑子里的欲望澎湃,忍耐使他呼吸变得有些凝重,平日冷静的声线似乎都沾染上了渴望。
陈随心里一紧,听见郁清说“进来”。
“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他的阴茎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禁制让快感变成了最大的折磨,马眼不停地溢出清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甚至在地毯上留下水渍,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来过一个多淫荡的骚货。
“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射。”
短短几步路,等他蜷缩进桌下狭窄的空间里,竟出了一身薄汗。
陈随很想蹭蹭他,怒涨的阴茎在跳蛋的刺激下叫嚣着想发泄,但他不能,只能低哑着声音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说罢郁清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空间。
“看来阴茎环也管不好你,发情还弄脏主人的手。”
郁清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道:“少得寸进尺,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陈随趴在郁清怀里平复呼吸,他想多闻闻郁清身上的味道,安静了半晌才动了动酸麻的肢体,回应道:“谢谢主人。”
但即使没有了跳蛋,一直被禁锢的性器也已经敏感到了极致,陈随只是轻微地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和痛苦。
陈随顺从地应下,在休息室的浴室里直接拧开了冷水,好不容易软下去,摘掉银环后差点又没忍住。他叹了口气冲掉一身的汗,换上
“几句话的功夫就犯两次错,你还真是皮痒了,这么喜欢动?那就爬进去。”
视野里只有郁清穿着西装裤的腿和皮鞋,他看不见,但感受到郁清的手掌搭在他头顶,给了他一个安抚。
办公桌的高度让他直不起身,低伏着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郁清看了眼时间,说,“不许出声。”
他皱着眉喘息,郁清半蹲下来抱住他汗湿的身体,开始动手给他解开绳子,说:
郁清冷着脸把跳蛋贴在了性器顶端,随后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咸腥的味道淡淡散开,陈随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乖乖地舔弄干净,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舔郁清的体液。不过郁清显然不在乎他现在想什么,抽出手站了起来,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边拿着张纸巾擦手边道:
“很好,小狗,我原谅你了。”
“做得不错。”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陈随却度秒如年。他甚至没听见那人关门离开的声音,理智溃败下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直到郁清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加之久跪的膝盖和绷紧的大腿有些麻木,他极力忍耐着挪动身体,从桌下出来的那一刻便跌在地毯上。
这种时候,郁清却又把跳蛋的档位上调,快感骤然变得激烈,陈随只觉得自己快把牙咬碎了。
他对着自己的办公桌下扬了扬下巴,示意明显。
“谢谢主人。”
这样轻柔的触碰如隔靴搔痒,只能把陈随进一步拽进欲望的漩涡里,他下意识地扭动了身体,绑紧的绳子压在乳头和会阴上,被他带动得摩擦而过,这一下刺激得他僵住,随即低喘出声,抿着唇开口。
郁清听着并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汇报,分神留意脚下的动静。
很短的距离,办公桌周围的地上甚至铺有柔软的地毯,陈随试图小幅膝行过去,听到郁清再次开口:
郁清放开了他,转而摸上硬挺的肉棒,指尖擦过龟头便引出一股清液,他啧了一声,道: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推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来者就站在办公桌前,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
陈随忍不住呻吟,求饶的话也断断续续,郁清关掉跳蛋,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