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兼职了,还逞什么强,这一身的名牌,不便宜吧?”
苏维夏手足无措地想去挡衣服上的logo,心想他说真话怎么就不信呢,“这些,这些是盗版,不重要……那,那你又要陪他,又要上班,这个公司给的钱这么少,多累啊。”
林辞笑容不减,轻松地挑了下眉,眼睛弯弯点亮了整个面部。
“是因为我就快不缺钱了。”
不缺钱,就能选择自己的生活了。
林辞说完,指指表告诉苏维夏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呢,他先去工作了。
他走出去很远以后,苏维夏仍然愣在原地,心脏像永不停歇一般热烈地跳动着。
实习第一个月过得飞快,很快迎来了第一轮考核,林辞给罗绥发了今晚晚点去的信息,和苏维夏一起坐在小会议室等考核,即直属上司打分环节。
这批只有林辞和苏维夏两个实习生,他们进公司都是走的社招通道,找人内推的,做的还都是外包的活,工资比正经实习生再少一截。
不过只要转正,不怕没机会晋升,公司内部自荐通道还挺多的,项目也多,林辞很期待自己能有所发挥。
他们两个只能进一个这件事,大概除了林辞以外的其他人都知道,苏维夏因为一开始看不起林辞的事一直很愧疚,这回看着组长绞尽脑汁编他们两个分数一样的原因,更心虚了,全程不敢看林辞。
“总之,下个月就要你们接触项目了,这个月的分不算什么,你们再接再厉。”
林辞不知道规规矩矩的七十八分为什么要解释这么久,一个字都没往脑子里进,趁组长出门拿项目书的空档,半眯着双眼打了个哈欠。
苏维夏看到这个动作,立刻凑过去关切地问:“很累吗?今晚也要去那里?”
“要去,他是金主嘛。”林辞不在乎地笑笑,伸了个懒腰,揉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些,“能省租房的钱,不去白不去。”
罗绥常年包下会所顶楼的套间,单一晚就能轻松超过林辞三个月的实习工资,离公司也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到套房的时候罗绥正在沙发上翻公司报表,林辞走过去与他并排坐着,靠在他肩上默默地等。
那密密麻麻的数字看的人头疼,林辞的注意力逐渐飘到柔软的沙发上,真想就这样睡一觉。
这短暂的松懈,让林辞没有注意到罗绥合上了报表,一个轻轻的吻随即落在林辞的嘴角。
林辞瞌睡瞬间没了,顺势仰头,刚回吻一下,罗绥就松了手,目光略带审视:“你最近很心不在焉。”
林辞也不怕他不高兴,抬眼直视着罗绥,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可能是债快还完了,就容易分心了?”
这一笔笔账罗绥向来懒得记,貌似很多,多到可以看见人眼里灰败的绝望,或许也很少,少到这些日子转眼间就过去了,以至于让罗绥有片刻恍惚:“这么快?”
“不快了。”林辞低头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赤脚踩在地毯上,脱下的衣裤顺手扔到沙发上,“已经八年了。”
“我会长大,您也老了。”
罗绥是个很闷的人,不管当初来家里收账,还是让林辞跟他来还债,他都不爱多说什么。
于是林辞变得很健谈,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赋予了林辞特殊的权利,让他可以随意调侃对他人来说高高在上的罗绥。
然而事实是,罗绥从来都不会给林辞露脸的机会,这份特殊不为人所知,林辞自然也不会自视甚高。
经林辞提醒,时光的流逝仿若第一次有了实感,罗绥打量着赤身裸体的林辞,淡淡说道:“你没有变。”
林辞对这句话颇感惊讶,重新坐回罗绥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挑逗似的凑近他耳边:“要吗?”
罗绥没有回答,直接起身横抱起林辞,穿过客厅拐进浴室,在浴室将他放进冒着热气的浴缸里。
林辞的身体刚碰水就缩了一下,他赶紧把胳膊伸出浴缸,可怜巴巴地望着罗绥:“唔,有点烫。”
罗绥将衣服脱掉,伸手试了试水温,二话不说弹了下林辞的额头,“矫情。”
由热变温的水泛起波纹,下一刻,罗绥直接踏进浴缸,双臂环绕着林辞,将他锢在了怀里。
“洗过吗?”一只手从胸前滑到腰间,再滑进股缝,惹得怀里的人轻微挣扎起来。
林辞的头几乎要埋进水里,脸上尽是被水汽氤氲的潮红:“嗯……”
对于床事,两个人的态度则不比嘴上功夫,罗绥坦然得太过,而林辞,不管几遍都很容易害羞。
罗绥用手指帮他扩张的同时,让林辞扶着浴缸边缘跪趴,偌大的浴室回荡着时不时拨弄的水声和林辞细小的喘气。
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更敏感的原因,罗绥的动作比往常清晰许多,虽然很舒服,但感官被无限放大,让人愈发感到羞涩。
浴缸到底空间有限,林辞双腿发软伸不开,拼命扒着那一小块边缘,罗绥俯下身,掐着他的腰从后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