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宗弓把姑姑送进教室后,自己就被人堵住了。
在寝室里面对着自己小兄弟,寂寞地都要哭了。
代宗弓说着,朝他逼近几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算了,她叹一口气,就让他在这里继续待着吧。
李陵哥哥是面朝着椅子靠背,反坐着的。
“你找我什么事?”代宗弓用李陵的杯子,给他接了一杯水。
代宗弓上下打量一下这个穿的很商务的男士,他的头发打了摩丝,每一根发丝都整整齐齐的待在应该在的位置,西装上下看不出一丝褶皱,皮鞋擦得光亮。
教学楼离寝室还算近。大部分体育生和家长都在教学楼,寝室安静的可闻针落。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敢摁着爽一发再说。
代宗弓歪着头想到,说来,那次之后,没过几天,李陵就请假回家了。之后也没来学校。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好多天没有搞过了。
代宗弓在心里露出邪恶的微笑。
代宗弓在这方面是久经沙场,一点也不害怕。“不知道。”
又满怀心事的离开学校。
“那李陵连着发烧三天,肛门红肿,还有残留精液的事情你也不清楚?”
难得的馋了。
没有去训练,也没啥机会下手。
李陵哥哥视线原本正对着他粗大的喉结,此时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分开的双腿也不由得并拢一些。
代宗弓有意落后几步,看见这位哥哥,修身的西装裤勾勒出挺翘的臀部,里面衬衫夹的形状若隐若现,还有上面腰部的西装明显做了收腰,勾勒出绝妙的腰线。
面上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都把李陵这个人忘记了。
虚是不可能虚的。
她忧心忡忡的被带到教室开家长会。
察觉到自己被人牵着走了,他恼怒的说,“我是他哥哥,李陵一直喜欢女孩子的,而且你不顾他人意愿强行和他发生性关系,是违法的!我可以起诉你。”
他一个十几岁的男生,竟然有着不输于混迹商海多年的自己,李陵哥哥一惊。
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人。
他舔舔嘴角。
气势上不自觉的矮了几分,但他想起弟弟在病床上打着吊针,脸颊烧的通红,却还是扯着他的衣角,让他不要追究的样子。他就觉得十分生气。
不过这也太迟钝了吧。
李陵的哥哥颔首。同意这个提议。
“我是李陵的哥哥,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谈一谈?”
“是我干的,你又当如何?”
过在下面的感觉之后,一发不可自拔了?
他摇摇头,一点也没有因为李陵哥哥的气势被吓到。姑姑也是做生意的,出去谈生意的酒局,他也去的不少,大人物也见了许多。
一直乖巧脸的代宗弓身子缓缓向他压来,手撑在桌上,就这样把他囚禁在双臂之间,笑的恶劣,眼里闪着小孩子般恶作剧的光芒,“可是哥哥,要追究的人不是李陵,而是你擅做主张吧。他当时可是爽的不行诶。”
在这样的姿势里,他的气场又委顿几分。
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就价值不斐。
李陵哥哥把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桌上,茶杯和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
极品啊。
这位哥哥是来找他算账的吗?
于是代宗弓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是。”
她不想让侄子留在这里,但是代宗弓难得的没有听她的话,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学校。
他带着李陵哥哥回到寝室,顺手关上门、
李陵?不是他来这里之后,操的第一个人吗?
原本正经的深蓝色校服西装一下子变得色气十足。
“啊,我很抱歉,确实是我的不对,没有考虑到李同学没有经验。我应该帮他清理的。”代宗弓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诚恳的道歉。
果然李陵哥哥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带有几分回避的眼神更是应证了这一点。
——
那位哥哥倒是没说什么,坐在李陵的位置上,打量着他们的寝室。
“你不知道吗?代同学。”李陵哥哥接过那杯水,手指摩挲着杯口,目光有如实质,沉沉的向代宗弓压过来。
“代同学,我弟弟高烧好几天不退,被老师通知接回家里。我逼问了好久,才知道是你这个转学生,一来就把他强奸了。你都没有一点歉意吗?”
李陵哥哥被他这样的说法噎住。一时半会找不出话来骂他。
代宗弓看见他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舞弄着自己软绵绵的喵喵拳。笑了,他今天穿的也是学校的小西装,上面的领带箍得他脖子难受,他单手松了松。
“那到我们宿舍说吧。”
一个穿着熨烫得体西装的男士拦住了他,“请问是代宗弓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