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呜呜呜,我会死的,我不想死……”长吉含糊不清地哭着,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肉棒上,她的语气过于可怜,夏执野神情松动,想来也是,看她这样子,也是被逼的,也是因为他,才连累了无辜的人。
“会不会太过,如果阿野不愿意……”江为起身,看着长吉快要憋死的模样,心里有一瞬间的怪异。
见江为还在犹豫,陆衍笑了笑:“还是你怕沈煜?”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的后颈:“别忘了你后面这东西谁打的,怎么,怕他?”
第一次当然要给爱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操一个陌生女人,逼里还夹着别人精液的女人。
夏执野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长吉就主动攀上他的身体,顿时,清凉的感觉沁人心脾,她不自觉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巴。
“痣。”夏执野一愣,看着长吉立起来的阴蒂,上面有一颗小小的,十分艳丽的红痣,刹那间,脑袋一片空白。
“妈的。”他愤怒地抬眼看了一眼最高处的摄像头,这一眼,他已经把江为埋哪里都想好了。
“长吉……”
人长大了,痣也会跟着长大。
那时候的他还告诉她,明年暑假他会争取再来一次;那时候的沈长吉还高兴地冲他笑着说她会等他。
只见夏执野骂骂咧咧,一把将长吉扔到床上。
“谁他妈怕他。”江为坐下,视线暼向别处。
“求求你了,操我。”长吉爬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裤脚,一边哭一边吻他的鞋子,接近哀求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只要你操我,我愿意为你当牛作马……”
沈长吉。
她搬走了,找不到她,真的该死。
爬跪下去,每爬一步,穴里的水就涌一股,一个人和一群人,是个人都会选一个。
“操。”
说到这个,江为就来气,他一脚踹了过去,周驰简自知没理,但是也没有被三番五次地咒骂,他刚要发作,陆衍打断了他们。
长吉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神志不清了,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下意识张了张嘴,可是发出的声音是娇媚地呻吟。
或许乡下太无趣,或许他被长吉夸得飘飘然,又或许更多其他的原因,反正他乖乖地陪长吉玩了一整个暑假。
“怎么回事。”陆衍吐了一个烟圈,站起来抚上他的肩:“以前玩儿的比这还野:“江为,你这是怎么了?”
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这么……惨,明明她是个很开朗活泼的小女孩儿。
——
小时候和父亲去乡下,和那个女孩儿玩过家家,两人玩儿得荒唐了些,他脱下了她的裤子,记得她这里也有痣,也是红色的,很可爱。
“滚啊!滚啊!滚啊!”
“求求你了,太多人了,我,我会死的……”
“怎么可能,阿野那药伤不了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兄弟,江为,别婆婆妈妈了。”周驰简眯着眼瞧着长吉逼里流着的精液,心里得意极了。
“看。”
那时候的夏执野黑着脸,一遍一遍地告诉她,自己是男孩子,只不过长得太帅太漂亮了而已,毕竟世界上没有他更帅气漂亮的小男孩儿了。
长吉的话过于无厘头,药性也越来越强,再不射出来,他也会废的。
夏执野忍着憋胀,两只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摸了摸那立起来的阴蒂,然后抬头看着长吉痛苦欢愉的脸,声音有些颤抖:“长吉?沈长吉?”
可是她呢?拉着他的衣袖,一口一个姐姐,哥哥的来回换着叫,非要让自己陪着她玩跳皮筋,洋娃娃。
夏执野内心胀得难受,同时,太多的疑惑向他涌过来,砸着他透不过气。
第一次听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他七岁的时候,他们在树林里,小姑娘梳着两根小辫子,笑嘻嘻地追着他叫“姐姐”,说自己的名字叫“沈长吉”。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会中药?为什么她身上这么多痕迹,穴里
“我是觉得阿野,阿野要是憋坏了……”
可惜后来,她就不在了。
“唔~”药性将夏执野强行从记忆中拉回来,他抬了抬眸,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其实细细地看,长吉就是等比例放大,只不过褪去了小时候的稚嫩,婴儿肥,现在长开了,变漂亮了,但是看起来有点儿畏诺,胆怯。
两人同时扭头。
她不想死,她要读书,带着母亲过好日子。
希望是她,又不希望是她。
再次,他低下头,看着长吉被药物折磨的不省人事的淫欲模样,一边烦躁地打开她的双腿,一边愤愤不平道:“别以为你破了我的身子你就……”
愤怒,不甘,甚至有些委屈,他吓得往后退,奈何身下的人像一个煮熟的年糕一样,化在他身上,甩都甩不开。
“我他妈说滚啊!”
脑海中想起梳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姑娘,不甘溢出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