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鳞相较于初次见面已经软化了太多，只需要息塞轻轻一挠，就能看见它应声张开了一条小缝，借机能窥见内里安静的阴茎。
息塞督了一眼他所指的方向，未发一言，侧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尾巴死死地绞住他。
他抬头，与凛迩对视。
凛迩要扯开，被息塞的腹鳍固住了臀部，他的双手也扒拉上来，禁锢了凛迩，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将凛迩的上半身舔了个遍。
很奇怪。
下身变得一片泛滥，伴随息塞的节奏发出黏密的声音，凛迩鱼。”
凛迩眉头轻皱，无端冒出一个新词。
不待凛迩反应，他握住向下的手腕使它挪开，复又将唇附上。这回更为激烈，息塞的舌头探进来，包裹了凛迩的呼吸，细细舔舐着凛迩的尖牙。
凛迩将那根触手粘到息塞的手臂上，评价道：“难吃。”
凛迩头脑发晕，连耳后的腮盖都闭合得严实，此时终于隔开了一定空间，他推了几下息塞，目光向下，呼吸轻浅。
这样。
凛迩抵着息塞，道：“等会儿。”
凛迩还在逗：“去。”
息塞边试探地撞，边从他的脸颊一路亲吻而下，吻过脸庞，吻过下巴，吻过脖子，吻上胸前若隐若现的鳞片，再吻上一边小点，觉得实在可爱，于是含住细细研磨。
息塞任他掐住，下身再度一撞，直直冲着那处花蕊去。毫不留情地撞上的时候，凹陷四周的软肉会瞬间扬起，温吞地包住不太礼貌的外来访客。行凶者难以自持地亲吻凛迩的脸，最后挪到他的耳后，细吻那紧张的腮盖。
鱼身因为这个动作传来异样感，他无暇细想那是什么，思绪被息塞的冲撞搅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唔！”
息塞就势抬头，又含住了他的唇。
“凶家伙。”
凛迩不知所措。
正当他思考之际，息塞的呼吸越来越沉，最后让凛迩回神的是腰际滚烫的传递。彼时他条件反射地将手往下一探，抓住了那个物什。
饱餐过后，凛迩懒洋洋地挪开身体，心思又起，指着水箱对息塞说：“你睡那里。”
上下夹击，凛迩受不住，侧过脸躲避，口中喃喃：“不要……”
强势的，迅猛的，预谋已久的。
凛迩蹙眉，受不了似的来推他的脑袋。
这时的息塞显得着急又沉稳，他锲而不舍地重复着单一动作，直到凛迩下腹某处的鱼鳞软化，逐渐打开了一个小口。
下一秒，胸前的小豆被息塞咬了一口，凛迩嘶声低喊，粉嫩的豆子便被息塞含在嘴里，以各种角度各种力度舔了一遍，像是慰籍。
接下来做什么？应该是什么？
猝不及防地，息塞在耳边发出一声低喘。
铺天盖地的快慰洒下，极其陌生的感觉让凛迩颤抖了手指，他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条件反射地将鱼尾高高扬起，被另一鱼尾及时压住，无疾而终。
息塞将头蹭进他的肩窝里，闷声回应着“嗯”，看起来乖巧极了。
身下由浅至深地撞，直到猛地撞上一个花蕊似的凹陷，凛迩再也压抑不住，坚硬的指甲刺进息塞精壮的臂肉里，刹那间蓝色的血液流出，缓缓流淌，与壳中水融为一体。
他所指的意思是其吸附性太强，是否会粘到口腔上仍是未解之谜，更何谈下肚。息塞理解成为了另一层意思，顿觉他在撒娇，选择自己将那只触手嚼碎咽下，附和道：“嗯，以后不吃了。”
息塞不置可否，一只手爪捞起他的臀部，一只手爪转战前方，轻车熟路地挖弄遮挡泄殖腔的软鳞。
两唇交缠之间黏腻的声音泄露出来，息塞顺势开始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撞击，周身的水四溅，鳞片因磨蹭为戏水增添更多细微的伴奏声响。
“嗯。”
息塞的气息严严实实地倾附在他的唇上，将其色泽润得水亮。太密了，凛迩不由得想要往后避开，光滑的脖颈因此在息塞的掌心磨蹭，更热了。
一股难寻的痒意顺势翻涌上来，凛迩本能地想要挣开，然而无果，他只能抓紧了息塞的手臂。
息塞垂眸盯着那片春光，解释道：“我只是放在里面。”
“嗯？”
息塞不舍地离开凛迩的唇舌，见他闭着眼睛，略显被动，于是轻吻他的眼睑。
息塞只看着他，用手挑开了他睫毛上的水汽，此时安分得怪异。
出清凉，他的身形往上一蹭，加深了这个吻。
凛迩警觉地按住他的手，严肃地拒绝：“不要。”
凛迩任他去了，目光放空地看向屋顶，回想刚才做了什么，而接下来又该做什么。他一时发懵，发现自己关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毫无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
凛迩睁开眼，下一秒，一个外来物毫无预兆地撞进了他的泄殖腔。
息塞察觉到他的躲避，狠狠地磨了一下他水润的唇，略微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