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傅时庭那句话让喻宁恍然间有了点儿底气。
“乖,”傅时庭再次揉了把喻宁的头,安抚他,“放心,不会强迫你做什么。”
就算他穿了高领衣服遮住,看起来又那么奇怪,更何况他的腿也痛屁股也痛,能正常走路都成问题。
直到口腔中弥漫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傅时庭才松了口。
男人一语挑破,一边用纸巾擦拭着手指上的药膏,一边缓步逼近到床头。
“我、我,唔……”
直到天光大量,喻宁被痛醒了。
男人勾起唇角,不依不饶继续说着荤话:“我的鸡巴操得你不爽吗,嗯?你这会儿又怕什么?”
一听这话,喻宁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即将转身离开的傅时庭。
喻宁闷闷地说:“我不出去了。”
对于这些喻宁本来不信的,但现在一看傅时庭的样子又忽然信了,昨晚的他看起来可没这么凉薄。
傅时庭缓缓俯下身,强行扒开被子,贴近喻宁的脸,鼻息交错。
喻宁下意识想拒绝,交易已经结束了,他完全没必要留在这里啊。
屁股被掰开,股缝中的一朵小粉菊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儿冷,小花儿忍不住缩了缩。
喻宁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拧开盖子,挤了一点儿白色的药膏在手上,向自己双腿之间探去。
看来不是傅时庭不让他出去,是他自己真的没那个能力出去啊。
他紧盯着喻宁飘忽的双眼,哼笑起来,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鬼魅般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能不能,能不能把那个、昨晚拍的……删掉。”
“别动,”傅时庭晃了晃手中的药膏,“下面肿了,给你上药。”
喻宁不动声色地忍着痛蜷起腿,努力远离傅时庭,并试图把头藏进被子里。
喻宁呆滞了一刹,有些忌惮地往后缩了缩,却又被男人制止。
“呵。”男人突然笑了一声。
“昨晚,你亲口说你是我的小骚货,不记得了?嗯?小骚货?”
“唔唔……”喻宁觉得有点儿疼,可又推不开傅时庭。
小嘴儿又被堵住了,不是吻,是啃咬,男人报复似地使了些力气咬着喻宁的唇舌。
“你求我,要我狠狠地,”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加重了后面两个字,“操、你。”
这让傅时庭回想起昨晚内射完喻宁后,从那小穴里不断涌出的白浆。
这、这是要干什么?
家里绝不能回,学校更不行,甚至、甚至喻家的突然破产已经全城皆知,喻宁一旦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就极有可能被认出来……
“你怕我?”
喻宁的唇被他咬出了一个小伤口,细小的血珠慢慢冒了出来。男人拇指一抹,将那块艳红涂了喻宁半边唇。
鸡巴有些按捺不住了。男人不再多看,涂好之后将喻宁的腿摆了回去,给他盖好了被子。
喻宁同他对视一眼,被他居高临下地盯得心里有些发虚,忽然就想起来有关傅时庭的传言,说他心黑手狠,睚眦必报……
命,但是男人那根半勃的鸡巴就那么危险地抵着他,他不敢乱动。
傅时庭在掰他的腿!
“还吃了我的精液呢,好吃吗,喻宁?”
喻宁摇了摇头,只露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然而那双眼睛甚至不敢看傅时庭。
喻宁脸颊上肉眼可见地涌上一层红潮。
喻宁听不下去了,扭着身子向往被子里藏,却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握住后颈,躲无可躲。
时间悄然流逝,男人微微动了动身子,将鸡巴移开,喻宁这才稍微放了心。困意渐渐上涌,他又沉沉睡了过去。
“没没没。”喻宁抓紧摇头,生怕把这位富爷惹生气了。
喻宁猛地反应过来,不出所料的话,他的脖子现在应该有大片大片的红痕,可能有的地方还被嘬得青紫……
喻宁羞得攥紧了床单,穴口收缩个不停,一张一合间吃进去了一点儿白色的药膏,又吐了出来。
可是傅时庭仿佛看透了喻宁的心思,一伸手轻轻抚着少年的脖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含笑说:“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见喻宁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男人不由得收敛了刚才释放出的一点儿戾气,揉了把喻宁的头:“小没良心的,我疼你还来不及,你倒怕上我了。”
喻宁这才注意到傅时庭早已穿戴整齐,一身做工考究的黑色高定西装勾勒出他优越的身形——身高腿长、肩宽腰窄。线条冷硬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沉若寒潭,眼尾尖锐而又微微上挑,显得十足十的凌厉。
然而男人抬手看了眼手表,说:“我得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说罢顿了顿,不容置疑道:“这几天你就先在这里住着。”
下一秒,微凉的触感落在上面,手指带着药膏轻柔地涂抹、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