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玉犹自沉浸在泄身的刺激中未能回神,身后密处骤然被人侵扰,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意。
不,不是……
逗弄的心思。
楚淮玉双目圆睁,眸色惶惶,满脸的惊愕失色,不发一言地瞪着他。
方令瑄直起身,悠悠地撤了手,从怀中抽出一块方帕揩擦手指。楚淮玉瞅准空子慌忙起身,拢住松散的衣袍,瑟缩着退到床角。
楚淮玉身体被激得一弹,只觉痛极辱极,紧抿住双唇,将喉中的呜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现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如此世道,似他一般想要出人头地,总需舍弃一二。
早先听陆参那样的口气,他心下多少猜到几分。
方侯爷话里话外的深长意味,明晰地映入楚淮玉的脑海中。
楚淮玉心里想道,不敢开口。
在强烈至晕眩的快感中,楚淮玉几近绝望地想,为何在梦中,会有如此逼人的快意,如此鲜明的战栗。
喷薄而出的欲望撒在了方令瑄的掌心和指尖,一片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地,潮湿,黏腻,淫靡至极。
他抽了手指,楚淮玉正要松一口气,不料突然又是一阵痛意,体内的手指已然变作两根。
“!侯爷,我……”
这不是梦!
他抛下名誉尊严,入赘尚书府,却仍只是个赘婿,无钱无势,空有一副皮相倒还能看得过眼,若有人能许他他想要的,他情愿双手奉上。
即便攀上陆参这根高枝,他也知晓,陆参权势再大,也不能保他万事无虞。
捏在下颌的手指移到颈上,方令瑄掐着楚淮玉的两颊抬起他的脸。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楚淮玉自觉失态,内心忧忡,下意识便伸过手去。
方令瑄见他眉目低垂,颊边落下几缕长发,掩着脸色看不分明,略微有些不耐烦起来。
方令瑄闻言,俯身轻笑一声,近乎贴着楚淮玉的脸:“若本侯说是因为喜欢淮玉,一时情难自禁,淮玉信也不信?”
“……住手!”
楚淮玉一个激灵,猛然惊醒。
那只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却如蛆附骨一般,将他腿间的脆弱牢牢箍在掌心,施以令人难熬的酷刑。
怎能不怕?
怕。
湿热的吻落在颈侧,引得楚淮玉一阵战栗,他被这个姿势弄得难受,手攀住方令瑄的手臂,又向上攀搭在其肩头借力。
楚淮玉真正慌了神,急声道:“侯爷!”
方令瑄一把攥住他细白的腕子,往身前一拉,楚淮玉被拉得身体不稳,直直扑进方侯爷的怀里。
楚淮玉半抬的身子重又跌落下去,胸口一阵急剧的起起落落,眼角流下洇湿的泪,失神地望着帐顶。
他欺身上前,手指捏住下颔掰过楚淮玉的脸。
楚淮玉的手猝然抓地更紧,喘息声时急时缓,时高时低,身体也随着喘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方令瑄含住楚淮玉的耳垂,狠狠咬了一下,卷着舌尖勾弄舔吮,同时又凝神感受肩头的手指,只觉它倏尔收紧,倏尔又松了开来。
方令瑄一边盯着楚淮玉的神色,一边用手指刮弄紧致干涩的肉壁,见楚淮玉强自压抑隐忍,心底那股邪火烧得愈加旺盛。
他的手指滑至那柔软的囊袋,揉弄摩挲,又用指尖抠弄柱身顶部的小缝,捻按连连。
磋磨半晌,方令瑄贴着楚淮玉的脸,鼻尖相触,沉声道:“张嘴。”
“嗯?”
与此一道清醒地涌入身体的,还有胯下的欲望,在方令瑄重重叠叠的撩拨中,叫嚣着冲了顶、到了头。
“淮玉怕我么?”
他的指腹打着转儿虚虚戳磨后穴的四周,指尖若有似无地轻触穴口,试探着意图闯将进去。
方令瑄的侧脸上遽然多了片鲜红的印痕。
“不喜欢?”说着,手指用力一曲。
“怎么不说话?”
可他毕竟不是断袖,不愿平白无故地被人玷污了身子,更何况还是趁他醉酒,意识混沌,岂不成了奸淫。
他难耐地苦苦挣动,身下的被褥被扭作一团,凌乱不堪,额头沁出细密的汗。
方侯爷面色淡淡,早已没了席间的笑意。
“不……住手……”楚淮玉喃喃出声,语调如泣。
方侯爷充耳不闻,指尖猛然一促,湿热的穴口顿时吞进了大半截手指,且势头不减,欲往更深处去。
“停下……求侯爷、停下……”
楚淮玉正兀自出神,被冷不防地一碰,倏地激烈挣扎起来。
楚淮
他开口制止,嗓音含着沙哑,却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情动。
楚淮玉浑身一抖,颤着嗓音问:“侯爷为何,为何对我如此?”
方令瑄将这满捧的热液,往股缝的深处里探去,悉数抹在隐秘而炽热着翕动的花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