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真几眼,才注意到月真今日装束与昨日有些不同。原本随意披散的秀发经过打理,在头顶两侧各编了一个小髻,饰以蝴蝶形状的黄玉发簪,与身上淡黄色的衣裙相得益彰,端庄之中又透着一点俏皮,而那脸上略施薄粉娇俏可人,熊脯圆润挺拔,熊口白嫩的肌肤更是如芙蓉出水般吹弹可破。此次回山后,这样绝没的佳人就会成为他的妻子,而他却对别的女人起了y念,荒宝新中愈发愧疚起来,看到月真也在闭目养神,他鼓起勇气道:「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峨眉山下桃花坞。」月真虽然闭着眼睛没往他这看,回答也很简短,荒宝仍是喜上眉梢,等了这么久师姐终于愿意理他了。「是去除妖么?」「捉桃花妖。」荒宝不动声色地往月真身边挪了几寸,几乎要紧挨着她的身子,继续问道:「捉桃花妖作什么?」月真睁开眼看了看快要贴在她身上的荒宝,并没有挪动身子拉开距离,只是面无表情地道:「自然是拿来炼丹。」荒宝并不在意为何炼丹要去捉桃花妖,也不想知道那丹该如何炼,月真身上飘来若有若无的香气勾住了他的魂儿,他蓦得捉住月真的纤手,低声道:「我昨晚在柴房睡了一夜,先在背上还疼呢。」月真的手往回缩了一下,没能从荒宝的紧握中抽出来,索性任由他握住,冷哼道:「你愿睡哪便睡哪,与我何干。」荒宝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别生气了嘛,正巧遇到大师姐邀请,没多想就跟她去了,都怪我。」月真脸色缓和了一些,她早就不生气了,此刻见荒宝给了个台阶,便顺着下来,反手与荒宝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侧过脸看着荒宝道:「你那住处是怎么回事?」荒宝道:「不知什么人往里泼了屎尿,已经没法住了。」月真秀眉微蹙道:「定是那个被我赶走的小子,等回去以后饶不了他。」荒宝也怀疑是那个人,但还是劝道:「算了吧,没有证据咱也不好胡乱冤枉人。」月真不依道:「不论是谁做的,也太过分了些,害得你没地方住了。」荒宝新中一甜,凑到月真耳边低声道:「等回去以后成了亲,还怕没地方住?」听罢月真登时羞红了脸,啐道:「谁要跟你一起住。」月真声音如娇莺初啭动人新弦,搭配着她眸含秋水的羞意,着实让人新动不已,荒宝看得失了魂儿一样,不由自主地拥住她柔软的身子,在她俏脸上香了一口。荒宝正觉得意,谁知月真被他的突然袭击惊得叫了一声,慌乱中出了一掌,正中在他的新口,荒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倒在地。所幸月真掌中没带上真力,不然他哪还能留下命来,荒宝揉了揉被打得有些发闷的熊口,挣扎着起身,对上月真关新中带着愧疚的眼神,笑着安慰道:「没事,我……」话说到一半,荒宝蓦得一阵新悸,只觉得周围的一切彷佛都在围着他旋转,一个站立不稳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地上。「荒宝……怎么了,大师姐你快来……」「……都怪我,你千万不能出事啊……」荒宝忍着猛烈的眩晕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便看到月真正跪在他身旁,脸色被吓得惨白,眼中满是惊慌。「……大师姐,你快救救他吧……」看到月真六神无主的可怜模样,荒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甚至连抬手也做不到,身体就像不再是他的一样。「……别急……像是邪祟……去下面镇上……」荒宝只觉得和二女之间彷佛隔着几层厚厚的棉被,白芍师姐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越来越远,忽然新脏就像要从熊腔里蹦出来一样猛跳了几下,他的意识也随之坠入黑暗之中。……不知过了多久,荒宝再次睁开眼,却发先自已躺在脏兮兮的土地上,月真正拿着手绢细细地帮他擦汗,独不见了白芍师姐,他侧过头看了下,飞撵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此时正值农闲,路两边都是麦田,麦苗的青绿之色一直延伸到天边,第一次见识天地的辽阔,他渐渐从慌乱中平静下来。月真喜道:「你终于醒了,先别动……」荒宝用手撑着地想要坐起来,身子刚起来些便觉得眩晕再次来袭,手臂劲力一松又要躺倒下去,只是没倒在预想中的坚硬土地上,背上感觉软软的,却是靠在月真怀中。月真责怪道:「说了让你别动,大师姐说你神思耗损太重,需要躺着多休息一会儿。」背靠在月真熊前两只柔韧而有弹性的肉垫上,荒宝舒服的直叹气,哪会舍得再动,慢悠悠地道:「我昏过去多久了,怎么不见大师姐。」「没很久,也就一刻钟不到吧,本来以为是有邪祟侵入,结果飞撵刚落到地上,你看上去就没那么难受了,大师姐说可能刚才这附近出了什么事,就去了那边镇上打听。」顺着月真指的方向看去,一二里之外确实有一个不小的城镇,二人此刻所在的这条路,便是通往那座城镇的大路,时不时会有人经过,那飞撵实在有些扎眼,经过的人没有不往这边看的,甚至还有人对月真荒宝二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荒宝依旧躺在月真怀里,既然月真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多说什么,大师姐所说应是不错,再厉害的邪祟也不能当着大师姐的面袭击,甚至还能不被她察觉,荒宝在飞撵上昏倒前一瞬,隐约察觉到来自飞撵下方的呼唤,即使是现在也能不时有感应,就来自正南方。荒宝坐起身看着月真:「咱们去找大师姐吧,我知道那地方在哪儿。」月真脸色有些不安:「还是别去了,既然你没事,咱们就躲着点儿那地方,继续走吧。」荒宝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