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刘备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惹得他浑身又痒又酥,葛亮眼神迷离,因灵台不甚清明,初时还未解其意,刘备向来爱在床笫之间玩笑,二人虽已鱼水多年,葛亮仍旧每每被刘备变着花样的荤话念叨得全身粉红,咕咕叽叽咬着刘备的小肉缝不自觉地含那肉根含得更紧。
“呜呜…不要做军妓…唔哈…疼…只要大王…唔…”葛亮两节藕臂攀着刘备的肩膀,一双白得晃眼的长腿紧紧缠在刘备腰上,一副已被肏熟的淫荡模样,小肉缝吐纳着攻势猛烈的阳根,那一处竟是被刘备连番快速的插弄捣出了白浆,腿心已是淋漓不堪。
刘备虽存心戏弄美人,听他这般说话也觉得心中得意,将巨根拔出只留龟头在内,又狠狠尽数犁入穴内,动作虽慢却顶得极深,如此往复数回,葛亮腿间那张挨肏的小嘴已是彻底臣服在鞭笞之下,刘备俯身在葛亮耳边吻着,调笑道:“真是娇气,孔明既不做军妓也不做王后,便去做孤王内宅私奴吧,为人妻室哪有这么骚浪的,合该做个日日露着小逼给夫君肏的小淫奴,孤王再赐你一淫字纹在奶子上”
“乖宝贝的淫穴今日吃精吃得多,孤明日便封你做王后,如何?”刘备粗喘着挺动下身,一边还不忘调笑身下眼神有些涣散的美人,刘备早年做过游侠,又在军中摸爬多年,平日里虽英武温厚,上了床却总是满嘴荤话,每每惹得葛亮又羞又气,葛亮被他顶弄得眼眸半阖,身子随着撞击的节奏上下晃动,无力地摇着头,发上玉冠早已歪斜,半披的黑艳发丝被汗液泪水打湿,黏在犯着潮红的白嫩面颊上,别有一番娇艳风情,“呜…唔啊……别胡说…嗯呃”
“孤王听不明白。”刘备以拇指轻轻揉按葛亮花蒂,招惹得人又是一声浪叫。
,撇开头不去看他,“亮才没有……”说着似是意识到自己这幅淫荡模样坐在男人怀里求欢,与那些放浪妓子似也无甚分别,一时大受打击,仿佛真流下些伤心泪,刘备见了顿时心疼,捧了葛亮的手便来捶打自己。
葛亮正得趣,刘备便慢了下来,美人自是不忿,被亲吻得泛着水泽的双唇紧紧抿着,一双秋水明眸望着刘备,以眼神催促他快些动作,刘备佯作不查,葛亮委屈道“夫君,求你”
“乖,要夫君肏哪儿?”刘备笑着倾身吻了吻葛亮的奶子,葛亮红着脸低声向人道:“肏…淫奴的…穴儿”刘备装作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即给了那对发骚的奶子几个巴掌,“小淫妇”
“好军师,备说错话了,乖宝贝,莫哭”语罢不停爱抚着怀中细细颤抖的单薄身躯,葛亮这才又将玉臂攀上刘备坚实的胸膛,娇声道:“那夫君疼疼亮吧…”
刘备见他这幅情态不胜的娇美模样,心下爱极,有心要弄得葛亮更加失态,便突然停了抽插,轻而缓慢地反复将龟头顶入穴口厮磨,“小淫奴,求夫君肏你”
“呜……呜…哼啊”刘备终于如他所求再次发狂似得耕耘起来,葛亮只得敞着穴躺在男人身下哀哀娇啼,刘备但顶磨折冲百次,葛亮秀气的小茎已吐露数回,穴
此刻法正李严一干蜀中臣子见汉中王与军师席位俱空,有心想在新主面前做些殷勤态度,见张飞赵云等人心照不宣似的对二人离席视若无睹,心下觉得蹊跷,犹豫半晌还是前后脚离开宴席,往苑中去寻人,临近一处最为辉煌的屋室,料想此处该是汉中王下榻之所,正欲入拜,忽听得屋内传来声声娇啼哭喘,酥软缠绵,惹得一行人面红耳赤,想来是汉中王在临幸哪个妾侍,几人正准备退去,乍闻刘备笑言传出:“孤得士元孝直,皆为吾谋主,谁能似孔明,外为吾肱骨,内作吾爱妻”
葛亮含羞带怨地斜他一眼,刘备顿觉下身酥麻,暗骂一声小狐狸精,“求夫君用力些肏…嗯啊…啊…”话音未落刘备便整根撞入葛亮体内,葛亮尤嫌不够,“夫君动一动…呜…要夫君…”
怪不得大王与军师二人平日里行止之间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原是早背着人做了夫妻,也怪道大王对诸葛亮总是言听计从,李严拢着袖子在心里不屑地啐了一口这对奸夫淫妇。
葛亮的声音零落不成句,“大王…嗯哈…啊…啊轻…呜轻些弄…好撑”随着葛亮娇声求饶传出门外自然还有肉体撞击之声,光听声音就知道军师下面一定水多,有人失神地想着,军师这么骚,一定被大王干得熟透了。
门外诸人听此俱是面色涨红,也不知为何,竟无人有退避之意。
刘备电光火石之间恍惚觉出葛亮方才可怜神态原来都是在诓自己,一时心里又爱又恼,见美人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胯下巨兽也忍得辛苦,叹息一声,自解了衣带放出布满青筋的粗硕阳根,将葛亮按倒在地,随即欺身而上用硬得发烫的巨根去磨葛亮娇嫩的花心,勾得葛亮一双长腿紧紧缠着刘备精壮的腰身。
刘备挑眉,轻轻打了那对乳波晃漾的大奶子一掌,发出一声淫靡的脆响,身下动作不停,“淫妇,被老子肏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孔明若是不愿做王后,明日便去做军妓吧,让孤帐下臣僚俱都见识一番你这小淫妇的骚逼,到时孤将你前后两个骚穴赏给有功之将做个恭桶,夜夜含着一肚子精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