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日,回来吗?”
“你们二人都离婚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总是关心他的忌日。”
韩月梅嘲笑自己:“我一辈子都是劳碌的命吧,他也没什么亲戚,就我忌日能去看他一眼,反正也没事儿,能去就去。”
周韫摇头,“我就不去了,他说不定现在依旧嫌我丢脸。”
周韫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周东海那张狰狞的胖脸,他歇斯底里地喊:“你才多大?肚子都搞大了?跟你妈一样不要脸,以后别管我叫爸爸,丢人现眼。”
周韫其实没想去找周东海说这件事,但是她既然做出了生下孩子的决定,就有养他的义务,拿什么养?韩月梅那为数不多的积蓄还是周东海其实没有义务掏的抚养费?
她瞒着韩月梅去找周东海,是想要一笔钱,所以她早做好被骂的准备。
骂都挨了,她必须要要到一笔钱。
“你是吸血鬼是不是!”
彼时的周韫心性还没有那么坚定,听到曾经关系最亲密的男性如此辱骂自己,她揪着衣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心里怎么唾骂自己,泪都像断了线的风筝,停不下来。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去找过周东海,周东海在她工作后也带了很多东西来“赔罪”,可都被韩月梅回绝了。
周韫都快忘了周东海长什么样子了,突如其来的车祸,让已经破裂的家庭又聚到一起。
周东海的小女朋友当即跑了,最后医院只能联系韩月梅。
周韫知道韩月梅最是心软,肯定会揽下操持周东海葬礼的事情,她担心韩月梅累倒,还是请假回家来帮忙了。
看着周东海那张苍老的脸,她其实早就没恨了,只当他是个说话难听的陌生人。
假期最后一天晚上,周韫的手机震了两下,可周韫此时是无暇分心去看了。
她的酥胸被贴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因为是特殊材质的,外面并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光景。
周时嘉一掌高抬压着周韫的后背,另一掌捏住周韫一瓣浑圆的屁股,而他就跪在周韫的胯下舔弄她的花户。
带着温度的舌头拨开蚌肉,一遍遍地扫过阴蒂,或又不小心滑进阴道。
痒意激得周韫后腰一软,可背后的大手压根不允许她逃跑。
“你…你怎么回来了?逃课了?”
淋漓的水声突然停下,周时嘉闷闷地说:“今天外婆走,我怕你心情不好,就请假回来陪你。”
“你什么都不说,心情不好了也不说,你告诉我,我哪怕不能帮你分忧,也能逗你开心啊。”
周韫想告诉他,成年人的世界远远比他想的要复杂,可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所以你就…哈…回来干这个?”
周时嘉又继续了,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
洗漱完,周韫腿软地都站不住了,她盯着床边擦头发的周时嘉,突然开口:“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那晚,周韫说了很多,说她亲眼看着父母离婚又是如何冷漠地旁观,说她是如何喜欢上一个人,义无反顾地抛弃正常的生活模式,说她是如何被骗着进了酒店被人蒙着眼睛毫无顾忌地后入的,说她是如何孤独地复读摒弃杂念参加高考的,说她是如何在大学迎接新的生活的……
周韫坐在周时嘉怀里,安慰地抚摸着他颤抖的手臂,“没关系,我现在想起这些事情已经不会有什么感觉了,高中复读那会儿这些事像流言一样传开了,她们说我是小太妹,现在想想好像也没错。”
周韫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着这件事,可周时嘉越听越难过。
“对不起,妈妈,你不该要我的,把我打掉,你明明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意。
“我以前也在想是不是不要那么优柔寡断会比较好,可现在看来,我有本事,无论什么样的处境我都能把生活过好。”
“我很像他吗?看到我的脸会让你难过吗?”
过去周时嘉不知道这些,以为父母相爱过,害怕周韫喜欢他是因为他长得像云塞,可如今知道这段经历后,只会觉得自己的存在让周韫难过。
“你是我的产物,和他没有关系。”周韫仰头,捧着周时嘉的脸。
那一晚两人聊了很多,不是周韫突然敞开了心扉,而是周时嘉终于敢走进周韫的生活,接纳她的全部。
连绵的秋雨打湿了房梁,让赤身裸体的爱人更加毫无芥蒂地亲密无间,周韫就像一场肆无忌惮的秋雨,有挣扎惶恐怅然,可清醒过后就是目标明确地前进。
温水入肚,周韫干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润,她看了一眼伏在床边撒娇的周时嘉,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你明早六点就起来去上课。”
周时嘉被拒绝同床共枕后,只能惺惺地回到了卧室,他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个名字“许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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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编:还没完还有四千多字下次更新不知道周几了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