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情况,奥尔甚至已经不会愤怒了,落在教会的手里,这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毕竟从养殖场救回来的血族,也有
他不想多谈这件事了。未来的事情是说不准的,假如情况超出了接受范围,奥尔会做出反应的。而且,从殖民地调兵,确实是奥尔期待的事情,他希望波塞科尼有广袤的国土,他也是个贪婪的人呢。
奥尔歪头:“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被吓了一跳?”
对于贵族们来说,能拿到正式会议上去说的,都已经是私下里沟通好的。这个沟通,就是大大小小的社交场合。亲王看起来真的很适合这种场合,他已经彻底融入了诺顿的社交场。
这只能说是男人的劣根性了。
能和平的时间比预计的要短得多。
奥尔看着却有些头皮发麻,这种事儿,他和达利安可都不擅长。
月圆之夜,达利安都做好了奥尔扑进他怀里的准备了。但是,这次他睁开眼,面对的是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对他微笑的奥尔。
不过,这些翼族都是被彻底养废了的。他们不只是被割掉了翅膀,还被刺破了耳膜。翼人的自愈能力没有我们狼人那么强悍,可也比人类强得多,翅膀长不出来,但耳膜是可以愈合的,他们的耳膜应该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再次刺破的。
国王其实偷换了概念,奥尔问的是“更多”的血,但也算是给了奥尔答案——是的,她就是要让大陆上的诸国流血!
奥尔,我知道这么说或许会让你不快,铁皮罐头确实看着令人作呕,但是,普士顿是西大陆北方的一头豺狼,他的存在是必须的。我们可以让他虚弱,但不能让他直接崩溃。否则西大陆国家就会花更多精力在我们诺顿身上了。”
目前的情况,普士顿和诺顿这两个“顿”一边一个,就像是西大陆两头的砝码,普士顿毕竟是大陆国家,西大陆其他国家很自然地更侧重他。但普士顿一旦真的被打废了,诺顿就变成众矢之的了。
这些翼人会穿衣服,会姿态优雅的吃饭,但也只有这两条像“人”,除此之外,他们连话都不会说,很可能他们的耳膜是非常年幼的时候就被刺破的,所以根本没来得及学会语言,至于在耳聋状态下学会语言,在没有正常人特意教导的情况下,更是不可能。
他们的精神状态也十分堪忧……目前大概只有六七岁幼儿的智力。”
“不,我还没有决定加入哪一边,不排除加入普士顿的可能。”国王狡猾地笑了,“毕竟,你那天可是去报私仇的,而且那时候你也还不是王子,你的所作所为,和我们诺顿国家的决策,没有任何关系。
“疯了?”奥尔翻了个白眼。
奥尔思索了一会儿:“母亲,那我们现在算是普士顿的敌人,匈塞的盟友吗?”
“他们不流血,未来流的就是我们的血。而且,各国本国的力量削弱,很可能会召集殖民地军队前往宗主国参战,这对波塞科尼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我就是被吓了一跳。”达利安小心翼翼地向奥尔迈了一步,“因为你突然正常了,可是我不确定,你到底是真的正常了,还是……”
躲开众人的视野闷头练兵,现在成了最适合他的事情。奥尔可以在一些重复的事情中,慢慢梳理自己的心情,思考他未来的人生计划。
“去吧,亲爱的。”
“不。如果你真疯了,现在我们就不是在这儿见面了。”达利安靠近了奥尔,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关于这一点他拥有绝对的自信,而自信的累积来自于每一次和奥尔的共舞,奥尔热切强烈的占有欲。奥尔假如真疯了……现在他们俩应该在这个世界某处的小黑屋里。
虽然很高兴达利安没那么想,但是,达利安现在为什么脸红了?甚至他的神色间还带着点小期待?
“我明白了。”奥尔站了起来,“随时听候您的召唤,母亲。”
奥尔得承认,他是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的,所以,他觉得他自己的脸应该也红了,同时心里也涌上来了一些期待。
离开王宫时,奥尔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掌,他一直很努力地为自己设置限度,他不想变成一个使用力量无所顾忌杀人的疯子,但在不知不觉间,他还是已经变成了那样的人。他的手上,早就流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其中少不了无辜者。
达利安:“……”
离开时,奥尔在花园里看见了亲王,他今天召开了一个小型的游园会,邀请的都是些年轻的贵族们。这也是亲王最近的日常——不停开宴会。他不是在享乐,社交可是君主伴侣的重要任务。
西大陆战火爆发前,诺顿国内也确实有不少别国间谍的动静,远古邪教也是带着部分间谍特性的。可是开战后,那些糟心事突然就变少了。
“咳!奥尔,最近一段时间,有很多异族被送到了波塞科尼,各个种族都有,包括你对我说的翼族,守律教和正辉教,甚至光明教,加起来一共送到了十六个人。三个教会都送人过来了。
国王当然更不会在这些问题上解释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