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糊弄她也确实不大地?道,宴修也只是笑笑,并不再多为自己辩解。
其他人看着沈知意和宴修聊得热闹,一边干饭一边看戏,总觉得这两人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大家一样。
沈知意也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又把宴修的神秘系数上调了一个档次。这种级别?的人才,瞧着也不是个走偏路的,等到几年后恢复高考改革开放,宴修这一身本事有了用武之地?,必然不会是池中之物。
沈知意想?了想?,还?有些羡慕宴修。中医可不大好出头,自?己不像宴修精通这么多技能,只能先积累好一笔资金,考上大学,改革开放了再投资做点生意,然后赚钱买地?皮,等着当包租婆,哦,还?有价值一套房的猴票,到时候也可以囤一些。最后再买几家出名企业的股票,这辈子?基本上躺着赚钱,财务自?由不是梦。
知道时代的风口,赚钱就是这么容易。
沈知意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一想?到自?己过个几年就能实现社畜的终极梦想——躺着挣钱不上班,沈知意就觉得日子?过得充满了盼头。
宴修见沈知意眼神闪烁不定,微微扬眉,心下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
不得不说,猜到有可能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之后,宴修心里确实对沈知意生出了几分亲近感。他那些快穿旅途确实像是黄粱一梦,但一看到沈知意,宴修就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人和他有着差不多的遭遇,虽然看上去沈知意不像是快穿任务者,但沈知意表现出的这一切,也足够让宴修对她留意几分,有这种神奇遭遇的人不止自己一个,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宴修的手艺确实没的说,大家埋头一阵猛吃,连剩下的菜汤都没放过,倒进碗里伴着饭吃格外香。
第二天起床,沈知意收拾好了就准备去村里的卫生所看看,好歹是自?己以后要工作的地?方,沈知意总得先去看一下,缺什么东西也正好一并补上。
然而沈知意出门刚走了一半路,陆晴柔就匆匆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知意,你快去看看柳知青,她好像发高烧了,现在还?没起,额头摸起来都烫手!”
沈知意二话?不说就跟着陆晴柔一起跑回?了知青点,陈满菊拿着打湿拧干的帕子?搭在柳梅额头上给她降温,脸色也有些焦急,看到沈知意过来,陈满菊顿时眼神一亮,赶紧说道:“知意,你快来看看柳梅,她烧得太厉害了!”
沈知意先是伸手摸了摸柳梅的额头,确实很是烫手,怕是最?低都有个三十八九度。高烧也不能轻视,严重的甚至会引起病毒性脑膜炎和心肌炎,非常危险。
沈知意眉头紧锁,又抓着柳梅的手给她把脉,是内热,可能是昨天被吓着了,晚上又没休息好,才突然发起了高烧。
沈知意轻轻地拍拍柳梅的脸,小声?叫她,“柳梅,柳梅!”
好在柳梅意识还是清醒的,听到沈知意在叫她,柳梅慢慢睁开了眼睛,还?有些迷糊,嗓子?哑得厉害,“知意,我头有点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沈知意拍拍她的手,小声?安慰她,“意识清醒就好,我好像带了点退烧药过来,等着,我去给你找找。吃了药睡一觉就能轻松不少?,到时候我再给针灸几天,扎扎曲池穴和风池穴,喏就是这两个地?方,”沈知意一边说一边按了按柳梅身上这两个穴位,“这样好得更快,放心,针灸不疼的,我练针灸的时候都是往自己胳膊上扎针。”
柳梅安心,小幅度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沈知意拍拍柳梅的手背,低声?安慰了她几句,立即匆匆跑去自?己屋子?里,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一版退烧药,这还是张云卿替她准备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陆晴柔和陈满菊她们也松了口气,“还?好有你在,不然可就麻烦了。”
沈知意把柳梅的被子盖得更严实了点,微笑道:“我是卫生员嘛,这就是我派上用场的时候。”
不过卫生所也该好好准备起来了,除了收拾好搞好卫生外,还?得去找林爱军提一下常用药的问?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医者苦无药草之疾。知道病症,没有药,那不也只能干瞪眼吗?
林爱军既然让沈知意当卫生员,自?然也是有这个预算的。沈知意认真把卫生所收拾好——其实屋子里也就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收拾起来快得很。
收拾妥当后,沈知意就去找林爱军说了药草的事儿。
林爱军既然让沈知意当卫生员,心里自?然是备着这笔预算的,当即点头,“是该这样,你要买什么药就买吧,拿好票据,村里报账!”
沈知意带着陆晴柔她们又去了一趟县城,顺利从孙大夫那儿买了不少?常用药,还备了些西药。药都到手后,沈知意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卫生所也算是像点样子?了。虽然破旧了点,但这可是她第一次从无到有把卫生所弄起来呢,十分有纪念意义。
兴高采烈的沈知意也就忘了,孙大夫的医馆对面就是县政府大楼,上回?沈知意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