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被他彻底操开了,整个人软得不行,呜呜咽咽地求饶。
季屿恒给她买了辆车,为了她上下学方便。
洛伊开学后,季屿恒开始接受了心理治疗。
他最喜欢这个姿势,洛伊只能被他压着操干,好像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他一个,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
但洛伊根本没听进去,眼皮都不抬一下地继续吃着,指尖还抠住马眼轻轻地挠。
“好,我不笑。要不要坐上来?”
季屿恒咬着洛伊的耳朵,声音里满是包藏祸心的柔情,“怎么还有这么多水?嗯?”
诊疗师分析,经历了父母离婚、母亲出家后,他过于在意母亲离开自己、“抛弃”自己这件事,于是他陷入了自我怀疑——是不是他不够好,所以母亲才想脱离这个家。
“伊伊,可以了,不用给我口。”他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发,“乖,吐出来。”
季屿恒用手指把那个跳蛋勾出来,给她擦干净,穿好裤子,然后牵着她的手出门。
过去,季屿恒的身份是儿子,还未成年的他没有权力去左右母亲的想法;但后来,季屿恒的身份变为了父亲,权力便也沿着血缘关系流向了他的手里,所以当洛伊决定离开他时,他就变得和大多数东亚家庭的父母一样,执意要将自己的孩子绑在自己身边。
而曾经那些一直被压抑着的负面情绪也全部爆发出来,致使他做出了一些极端行为。
她被操得高潮不止,在季屿恒怀里直打颤,嗓子也喊哑了。
洛伊把他的裤子扒开,想先给他口一会儿。
女孩的桃色唇瓣形状秀气,说起荤话来却一句接着一句,巨大的反差逼得季屿恒瞬间浑身血液沸腾。
最后,她被操得实在受不住,喃喃地叫了一声“爸爸”。
“那叫点好听的?”
开回公寓的车库后,洛伊从副驾驶下来,却又钻进了后座里,说想跟他在车里再做一次。
性器接连顶在了最要命的地方,洛伊根本无力挣扎,她感觉好像自己浑身上下就只剩那一个小洞任男人操干玩弄,头脑也一片空白,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就这样再次被强行送上了高峰。
在外面不好清理,临射精前他把性器拔了出来,射在了洛伊大腿上。
“我腿酸,不想动。你动。”
可季屿恒却没停,他换了个姿势,把洛伊按在车座上,用腰带捆住她的手腕,一边操她一边咬她的乳尖。
“唔,宝宝,宝宝快射……”
他向他的心理诊疗师坦白了一切,包括他和洛伊之间曾经发生的一切,以及他和洛伊的父女关系。
精液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射进穴道的最深处,他看着洛伊失神颤抖,露出一副像被玩坏了般的痴态。
季屿恒想到她今晚唱的那首歌,笑了笑,随后便进了车,关上门。
囊袋被舔得湿漉漉的,她张开嘴将其中一颗裹住,用力一吸,软薄的皮囊被拉扯又弹回去,发出了一个响亮的吮吸声。
addy,他们是假的。”
“因为,秋天快来了,小狗到发情期了呀……”洛伊迷蒙着呻吟,“小狗一发情就会有好多水,而且总是会流出来,所以才需要daddy用鸡巴帮我堵住嘛……”
季屿恒听见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于是季屿恒抱着洛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操弄她的软肉。
季屿恒低头含住她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小狗好坏。”
“……宝宝?”季屿恒简直要气笑了。
因为重力的原因,性器可以顶得更深,洛伊的穴里便越发的炽热濡湿,仿佛被凿开的井水,一股股地往外淌,没过多久,她就绞着肉棒高潮了。
季屿恒屏着呼吸看她趴在腿间吞吐自己的性器,一张小嘴被撑到极限,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却认真地舔吸个不停。
洛伊想着要讨好季屿恒,泪眼朦胧地喊他,daddy、季老师、宝宝、哥哥、老公,各种称呼应有尽有,甚至真的像小狗那样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去舔他的脸颊、唇肉和下巴,只求他的一点温柔。
就这么轻轻的一声,把季屿恒叫得直接射了出来。
季屿恒亲亲她的鼻尖,“可我还不想射,怎么办?”
她眯着眼睛凑过去,用舌尖碰碰马眼,再顺着茎身滑下去,擦过微鼓的青筋,然后含住末端的囊袋。
隔壁那对gay都完事儿走人了,季屿恒还没结束。
“不许笑。”洛伊抬起头,愤愤地说道。
“不行……我累了,你快射……”
虽然季屿恒可以通过撰写剧本、旅居、救赎他人等方式将一些焦虑、抑郁的情绪宣泄出来,但他始终没有摆脱这种自我厌恶的心理状态,所以问题的根源并没有得到解决。
洛伊腿软得厉害,不想走路,他就把她背到了车上。
下一秒,洛伊便猝不及防地迎来了又一波狠狠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