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齐将军不愿意?」太后的语气尽是质问。
阿远瞬即噤声。
「你们没发现颜儿一直不发一言吗?」
经太后提醒,两人才发觉榻上的人儿目光呆滞,似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我有办法让颜儿丢魂,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们也一样。」
久闻先帝是中了离魂大法才会独宠太后一人,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太后又再扬手,两个宫女随即为他们寛衣。
透明无声的夕颜看得面红耳赤,六神无主。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位太后并非她的母亲,只是人有相似罢了,至于被绑在床上的另一个她,也是一样,只是相像罢了……
「哀家看出你们对颜儿是有情意的,既然你们愿意辅助她,我当然也会满足你们的心愿。」
身上只剩一袭长裤的二人,凝视榻上近乎赤裸的雪躯。
宫女在二人面前呈上一条红色缎带,他们不明所以一同望向太后。
「颜儿就只有一个,你们要怎么平分,她不需要知道。」语毕太后便走向门外。
「臣,领命。」一贯少言的阿远毅然拿起缎带,步上床榻。
阿硕亦紧随其后。
心乱如麻的夕颜不想在此等荒旦之地久留,本想跟着太后离去,岂料太后一下响指的动作后,她受不住脑袋突如其来「嗡」的一声闭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变成榻上被绑之人。
来不及叫喊,嘴巴已被宫女用布条绑住「殿下,得罪了。」
「从今以后,颜儿她,朝堂上是你们的君王,床榻上便是你们的奴。」
说完最后一句话,太后便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下凑不出一身衣服的三人。
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不见效果之余反更勾起两个男人的征服慾。
「殿下,我们都没有退路。」阿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犹如烈酒灌入她体内,唇齿对她耳垂有意无意的触碰,令她全身酥麻。
「殿下这些年可把我骗得团团转,害我以为自己有断袖分桃之僻。」另一边阿远管她的耳朵又舔又咬。
夕颜拼命摇头想要告知,自己不是他们的殿下,只可惜被二人视作请求原谅的举措。
小鹿般清澈的双眼加上一层水雾,看得阿远心软软,遂将红缎带蒙上她的眼睛「接下来,交给我和阿硕吧。」
感到身上仅剩的薄纱被扯破,失去视觉的夕颜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两个男人亦愈发大胆。
双ru被两隻不同的手握住,一隻满布粗糙的茧,另一隻柔软光滑,揉捏的力度也各有不同。
「颜儿,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会想,衣衫下的你,到底是何种模样……」
阿硕的细语在耳边响起,夕颜的身体彻底溶化。
两颗殷红的ru头在他们五指间硬如红豆,冷不防其中一颗被人含在嘴里逗弄,那舌尖先是轻舔,再来把ru头整颗捲在舌中拉扯。
另一颗被光滑的指腹轻揉着,有如隔靴搔痒,诱惑着她想要更多。
温热的唇轻吻滑过她的下颚,锁骨,酥胸,直到两颗ru头同时被吸啜的快感,透过夕颜无法言语的小嘴发出嘤嘤的yin叫。
她的反应惹来阿远满意一笑,鬆口凑到夕颜耳边「殿下的nai子真像两颗水蜜桃,又软又甜,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捏出水来似的。」说罢握着她nai子的手加重了力度,让她呜呜鸣叫。
见阿硕一声不响地将手往夕颜腿间伸去,阿远也不甘落后,两手在她细嫩的腿间游移,寻找那一扇蜜xue的隐门。
因为双手被悬绑而挺胸,呼吸变得急重便使酥胸的起伏更为明显,津ye不争气地从嘴角两边溢出,顺势流到ru侧,阿硕眼疾嘴快地伸出软舌舔去,夕颜旋即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