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到了国庆假期,也是蒋子休的生日。
只是今年却异常平静,没有生日宴,甚至连消息也没有。
圈内一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朋友,纷纷前来询问祁荞。
“荞荞,蒋子休最近在干嘛?”、“他生日要办派对吗?”、“有活动吗?没有的话我要出去玩了”、“送什么礼物”
越接近假期,各种信息都纷至沓来,祁荞也正疑惑着,确实,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蒋子休了,就连宋崇也都说,蒋子休请了长假,没去上课。
工作室那边的合伙人,也说,蒋子休很久没出现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最后还是联系了蒋家父母,说是有点事,暂时不在国内,工作室要大家留点心。
可是,去了国外,就会失联吗?除了蒋父蒋母,就没人知道蒋子休的行踪吗?
赵榷进门时,看到的是祁荞坐在阳台的吊椅上发呆,他走过去,将人抱住,搂入怀中。
“怎么发呆了?”
“没什么。”
赵榷把玩着祁荞修长白皙的手指,这个捏一下,那个捏一下,好像怎么都玩不够似的,随口一问:“假期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你有什么活动吗?”
“泡温泉去吗?近郊有一处很有名的温泉山庄,你应该知道吧。”
祁荞何止是知道,因为本身就是她家的啊,但为了不扫兴,她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四号可以吗?”
“除了四号,”祁荞下意识反驳,又觉得语气过于生硬,解释道,“四号我有事。”
“那六号?”
“嗯,可以,”祁荞拍了拍赵榷的手背,示意他松手,“我有点累了。”
“好。”
望着祁荞远去的背影,赵榷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只占了一小部分,但是他坚信,最后的结果一定会和校园论坛的那个投票一样,他会反超,也会是最后的赢家。
祁荞走进房内,拿出手机,拨出了蒋子休的电话。
“嘟嘟嘟”
无人接听。
思来想去,还是给蒋母打了过去,响了三声,那边便接了起来。
“阿姨,我是荞荞。”
“荞荞啊,什么事?”蒋母的声音明显有点疲惫,但还是强撑着,尽可能平和地和祁荞对话。
“这么晚打扰您了,我想问问蒋子休,他现在在哪儿?因为他不是快过生日了吗,朋友们想办一场生日派对,但一直联系不上他。”
“子休”蒋母停顿了片刻,像是在纠结什么,随后接着说道,“他在国外有事,可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替我谢谢子休的朋友们,有心了。等子休回来,我让他找大家聚聚。”
祁荞察觉到一丝不太正常的气息,忙不迭地追问:“他在哪个国家啊?刚好放假了,我们几个也可以过去的。”
“他可能没什么时间呢,而且好几个国家乱跑,前几天还在法国,今天就跑去瑞士了,接下去的行程,我也不是很清楚呢。荞荞有空可以来家里,看看我和你叔叔,我们俩单独在家,还挺无聊的。”
蒋母将话题扯开,和祁荞打着哈哈,祁荞见状,也不再多问,顺着蒋母的梯子往下。
“好的呀,这几天我去家里看一看您和叔叔,到时候给您带礼物。”
“好的好的。”
又寒暄了几句,蒋母才挂断电话。
祁荞屈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两下,又给宋崇也打了电话,电话那端的声音有点喧闹,一听就知道是在酒吧。
“找个安静的地方。”
过了半分钟,宋崇也才出声。
“祁大小姐,又怎么了?”
“蒋子休呢?”
“我不是说了我不知道啊,我也联系不上他啊,辅导员说他请长假了,这件事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你们真的没人能联系到他吗?”
“真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没去上课的。”
“嗯半个月前吧,我记得上了没两天课,他就没来过了。我第一时间就给他打电话了,是关机,后来能打通,但是没人接。”
“知道了。”
“大小姐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我就挂了哦。”
“没了。”
“好的好的,拜拜。”
宋崇也是一秒都不愿意多等,立马掐断。
祁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想找人查一查那晚蒋子休的行动轨迹,但不知道他过来时开得是哪辆车,只好打电话给物业,让他调取一下当晚她家楼下那个时间段的监控。
等确认了车辆和车牌,再找人查道路监控,只是,这样的话,她必须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