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极致快乐。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身体里的水像永远也淌不完似的,阴道裹得越来越紧。
久旷的祁峰实在受不住她的绞吸,没过半个小时便交待了一回。
他深感颜面无光,扯掉盛满精液的避孕套,强健的身体动作极快地下移,跪在她双腿间,大舌插入还在痉挛着的甬道,用唇舌
伺候她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等她呜咽着绷直了脚背的时候,他的不应期已经过去,撕开第二个避孕套的包装,扶着鸡巴又顶了进去。
他罕见的没有说粗口。
一句也没有。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靠着天时地利人和,勉强混了个“留待观察”的机会,正在患得患失之际,哪里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再说,她的心情已经够糟,多说多错,还不如身体力行。
一整盒避孕套用完的时候,天色微微发白,白凝精疲力竭,沉沉睡了过去。
祁峰痴迷地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又吻,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