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再多看几眼，便发现了。
可希神经绷得紧疼。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用的是柠檬味的沐浴露，她趁超市促销买一送一时买的，结果每次洗完澡媛媛总笑她“像个行走的柠檬精”，一股洗洁精的味道。
酒精混着欲望，她的香气就是他情欲燃生的催化剂。
“懒得理你。”可希气结，也不和他一个醉酒的人计较，握着他的手，往操场方向拉，“走吧，去操场吹风去。”
她有时候，好像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你啊，”程岸笑得没皮没脸的，重复道，“你李可希，是我程岸的媳妇。”
他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人，有些东西是被压抑了太
“去不了？”
把人给她吹清醒些，别再胡言乱语！
他走上前与程岸并肩，下巴扬了扬指着女生离去的背影，问：“在一起了？”
几只猥琐中年男人的手朝她伸来……浑身难受
可希想反驳，却一阵激灵，说不出话。因为程岸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耳周，她感觉一阵酥麻过身，下意识想躲。
“喝酒了？”她问。
不是确定关系，程岸不会随便做出这些举动。
“……不是上午才见过面的吗？”
他有些痴迷她身上的味道，下巴搁在她肩膀，“你身上好香。”
“我在楼下。”
聂子轩是是惊讶的，哪怕心中有七八成把握，听到确定的答案时，他还是禁不住沉默了下。
没有刻意隐瞒，只是不想张扬。
***
可希看着他：“离门禁还有段时间，我陪你待一会儿。”
是眼神。
快进入夏天，气温是一天比一天高了，室外有风，但空气却闷闷的。可希刚洗完澡，还好，不觉着热。
但程岸许是喝了酒，一身燥热，他扯了扯衣领，解开了第一二颗扣子。等到了没人的角落，将她抱在怀里，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他才觉燥热有稍稍退降的迹象。
他含着她双唇，舌头轻而易举就钻进她嘴里翻腾。可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衫布料，笨拙地回应着。
可希闻言，笑了笑：“是不是像极了洗洁精的味道？”
他就站在宿舍楼十米开外的地方。，
但程岸摇头，回道“不是”，把脸埋进她脖颈，他声音喑哑：“是媳妇的味道。”
可希至今都没学会应该怎么去回应他，甚至有时候在他吻下前，她会躲开。
“嗯？”
“想见你。”
亲吻是他们交往后很频繁的一个动作了，每次都是程岸主动，多数浅尝辄止，一两次缠绵深沉，但从没有现在这次这样狂热。
聂子轩看到了，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可希关掉电吹风，问：“怎么了……”
就像现在这样。
可希跑到他跟前，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但程岸揽紧了她的腰，不让她动。他从她脖颈抬起头，痴痴望着她。她散着长发，白净的一张脸透着粉嫩粉嫩的红，程岸盯着她的唇，喉结滚动，低头就将唇印上她的。
女生讲着拒绝的话，眼睛却笑得弯弯，只看着程岸。
可希愣了愣，挂掉电话，忙收拾了下自己赶去楼下。
“嗯，快期末了”
晚上可希正吹着半湿的头发，就接到程岸的电话。
“有空么？”
程岸沉溺在她的柔软里，未察觉她的不妥，吻不断加深，手上动作一点点向上……
他们往人少的地方走，起初聊着天，但慢程岸却开始觉着热。
就见程岸笑了下，点头嗯了声。
“还是我媳妇好。”程岸脱口就出。
我晚上有晚自习。”
当程岸的手抚着她的背，顺着衣服下摆就伸进里面，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肌肤，她能感觉到他手上的纹路，明明是不同的触感，程岸的手温暖又有力量太多了，根本不能比，根本不一样，但上辈子那些画面就是不受控地会跳到她脑海里。
聂子轩原以为是程岸这厮又单方面缠着人，但他看着女生说话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据说，喜欢一个人，是会闻到对方独一无二的香气。
快上课了，她赶着回教室，程岸把手里的试卷还给她，掩在一堆试卷下的手悄悄捏了下女生手心。
也就一下，聂子轩便扬唇，手搭上程岸的肩，“好家伙，连我都瞒！多久了？”
程岸又笑，“没多久也没瞒，她性子那样，就不张扬了。”
“下来一趟。”
程岸牵住她的手，玩着她的手指，轻轻嗯了声。
可希愣住，随即脸红，说话都结巴了：“谁、谁是你……媳妇……”
聂子轩闻言，又看了眼女生离去的方向，人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