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磨得一片火辣火辣的疼,但让她更加痛恨的是身子的敏感,这样的屈辱竟让她有了感觉,下面流出的花水已经将绳子打湿了。
她颤泣着求他:“二哥…求求你…别这样,我好痛…我会听话的,求你放了我。”
他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更好像满足于她的求饶,伸手扯住她的秀发,迫她抬着头看着自己,冷冰冰的笑着:“张嘴。”
她看着他高昂的性器,便知道他要她做什么,眼泪止不住,却只有听话的颤巍巍的张开樱桃小口,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将性器塞进她的嘴里,死命的操着她的檀口。
每一次都顶到喉咙的最深处,惹得她一阵阵的不适,他的动作又急又狠,她的小嘴被迫张大,吞咽他蛮横的肉棒,直到嘴角都磨破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胸乳狠狠的胀痛着,下身似乎被绳子磨坏了,却一股股的流着水,绳子正好卡在她的阴蒂上,疯狂的磨蹭着她的敏感点,她嗓子里胡乱的呻吟着,突然翻起白眼来,身子抽搐,方厉抬眼一看,只见她身下泄出大量蜜水,喷溅而出。
哈,竟然还高潮了。
他索性也不压制精关,任由精液倾泻在她嘴里,看着她无意识的吞咽,咳呛,他才满意的拔出来。
方棠软到在地上,红唇像被碾破的花瓣,一缕精液淫靡的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
她却像了无生意了一般。
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将她的脚部绳子解开,把她的两条光滑的细腿放在臂弯里,兴奋的将肉棒再次捅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咕啾咕啾的抽插起来。
方棠觉得他很陌生,也很绝望,下面痛得要死,情欲也将她燃烧殆尽,高潮不受她控制,小穴每过一会就疯狂收缩蠕动,分泌出大量的蜜水,将他送上极乐巅峰,她的意识却逐渐模糊。
你到底…是谁呢?
“棠棠…棠棠……”
有人在叫她,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周身寒冷刺骨,疼痛难忍。
方厉握着她的手,满目痛悔恨意。那日他感受她受了重伤,他们早就神魂相连,只要他不死,她就不会有事。可他救了她,耗损太多精力,更糟糕的是蛇妖又找上门来,前后夹击,使得他几近绝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他将他们消灭,却也意识消散,浑浑噩噩。
李若安先是找到了方厉,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还以为他失去了法力,对抗怪物太过勉强,受伤昏迷了。
将他安顿好后才去找她们,却眼睁睁的看着方棠被掳走。
一时间兵荒马乱,全都乱成了一锅粥。
谁也不知道,丧失了神智的方厉凭着本能找到了方棠,用残忍的手段杀死带走方棠的人。而他自己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伤得她体无完肤!
他不知折磨了她多久,等他清醒,方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他颤着双手,几乎崩溃,怕她恨他,怕她惧他,怕她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只有像七年前那样,如法炮制,抽掉了她这一段记忆,没多久又察觉到莫知行亲自带人追过来了,只好放开她遍体鳞伤的身子,麻木不已的盖了件衣服在她身上,而后隐藏了自己的踪迹。
莫之行进入山洞没多久,见方棠躺在地上,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下一痛,叱退了后面跟来的李若安等人,安排了几名女天师进来。
莫知行不知道方厉的真实身份,也将一切联系到了掳走方棠的人的身上。于是近日来,他在天师府掀起不小的风波,特别是针对白家,势必要他们给出一个说法。
不仅是莫知行,年轻一辈的天师都对方棠十分愧疚,于是整治起来也不手下留情,天师府内气氛一时剑拔弩张,世家守旧派和一心想改革天师府陈旧作风的一派矛盾正式爆发。
而这些方厉都不关心,他只想他的棠棠快些醒来,不要……不要丢下他。
“我爱你……棠棠……”他喃喃自语着。
他曾经很认真想过,这三个字对方棠有些太残忍了,他若有朝一日离开,方棠独自怀揣着这些在人间,不值得,想来或许还会后悔,或许离远一点,就不会痛一点。
她会痛吗?他想,手指还在抖,目光刺在她的脸上,久久停顿,他们总归要分别,他感觉到了,那么短的时间,有没有十年?自己人生几十年?她人生几十年?自己真正参与进去的,少得可怜。
你不能让一只蜉蝣,早上认识你,中午说爱你,晚上就沉进水里去了。你觉得莫名其妙,你觉得飞蛾扑火,你觉得没有存在感,你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是蜉蝣,她是磐石,磐石不会因为那三个字就破碎,抖落出一个人来。
万一会呢?他想,他侥幸地想,讥讽地想,又往下想,接着又很难过。
那太残忍了,磐石化作人,还有一段过活,记着一只蜉蝣,不去看看世界,到底是蜉蝣太狡猾了。
好长一段时间,似乎过了几百年,又似乎只是一息之间,耳边终于响起救赎他的声音。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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