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能浇湿这整张床铺,看着那片染上瑰丽色泽的纤细身体,记忆中那片娇嫩肌肤究竟是出自谁也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解答。
急不可待的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沉迷肉欲的公狼与被它疯狂侵犯的女孩,眼前发生的禁忌交合让西恩零散的记忆片段迅速串连在一起,就算中间的过程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记起自己也曾在失去理智的形态中狠狠上过这孩子的现实,以及接连往她身体里灌注精液的那种舒畅。
「说谎……哥哥的那里……呼……都被你全部吞进去过了……怎麽可能这样就不行了……?」亢奋地贴在她背上挺动着自己的腰胯,白色的巨狼伸出长长的红舌舔舐着她的颈背,像只进入发情期的大型犬般频频甩动着蓬松的尾巴,那根充血的狼茎凶悍地抽送着,即使是在说话,摁着她肏弄的节奏也一点都没慢下来。
「不管……呜……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哭着被带刺肉棒一次又一次碾开脆弱的花穴,被两兄弟轮流奸淫到不管睁眼闭眼都在挨肏的魔法师女孩抵着床单崩溃地摇头,心里已经萌生了退意,当快感不断累积叠加,最後感受到的就不是肉体上的欢愉,而是连灵魂都要被侵蚀到失去自我的恐怖。
「我不玩了……哼嗯……放我丶离开……」在野兽性器粗暴的强插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尽管最喜欢非人类的美丽生物,高傲凛然的巨狼身姿也很合她的胃口,可超过了所能承受的临界值,心理防线的溃败也是必然。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她挣动着手脚要从巨狼身下爬出,可刚往前挪动一点,紧随不放的粗壮肉棒就从後方猛刺过来,後入的姿势本来就容易操得深,这一下重顶更是让深红色的巨狼肉刃除了底下的根部外,包含球形茎体在内尽数干进她的体腔。
「别说这种傻话了……阿迦塔都还没怀孕的,不是吗……?」用毛绒绒的温暖身躯紧贴着她,有着神秘红纹的巨大白狼沉下後腰,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坐下来磨蹭她红肿的花户,修长的前肢踩上了单薄的肩膀,它在蹭动间小幅度地挺动自己的公狼腰,在她的哀鸣中快速地肏弄起软烂的幼穴,也残酷地把自己强制塞到可以挤入的极限深度。
靠近狼屌根部的茎头球随着剧烈短促的摩擦在紧致的花径里膨胀得厉害,勃起的情况下,这块肉团的厚度几乎变成原先的两倍,宽度也远非先前所能比拟的骇人,越来越硬的球体卡在拚死收缩的蜜穴入口处,尽管被里面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汁泡得滑腻不堪,还是阻止不了它肿胀起来後像锁栓一样牢牢绑死两方的既定命运。
瞳孔本能地收缩到极致,淌下口涎的嘴角也在颤抖,睁大双眼的女孩无声哭泣着,滚落脸庞的泪水全被满是摺皱的床单吸收,化成上面一个接一个不明显的深色水印,这一幕被兴奋的白狼看在眼里,冲击最後关头的它将长长的吻部凑近她脸颊,伸舌一卷就把剩下的泪珠扫入自己口中。
自己的弟弟为了避免那孩子逃跑,不仅用兽形干人,还用最像牲畜的原始方式在她体内成结准备射精,从中途才开始观看的西恩眼神暗了暗,腿间那根肉物在视奸过程中不知不觉地直挺挺翘高了,还有透明的卑猥液体从马眼中十分下流地渗出。
握住自己的性器,用微重的力道一紧一松地反覆掐弄,紧盯着床上浑身抽搐的女孩,他好心地没在自慰中发出会惊扰到自己亲弟的嘈杂铁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