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了啊。
沈宓咳出了一脸红晕,眼神很勾人,桃花眼一见水,软成了一团:“你不能家暴我。”
宋时秦:“我像是会家暴的人?”他抿起唇,气势汹汹道,“你从哪听说的。”
沈宓怜惜的揉了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胳膊,磨蹭道:“就以前……以前那两个也是我……”
时登还在开车,一抬头从车内的后视镜的看见宋时秦在脱裤子,他惊恐的睁大了眼,也顾不得什么了:“卧槽,别在我车里玩车震啊。我送你们去酒店,马上到,矜持点啊!!!”
他要疯。
沈宓瞪大了眼:“你想做什么!”
宋时秦抽出皮带,冷着脸:“抽你。”
沈宓很凶:“你敢。”
时登稍稍放心,脸却红了。他妈的,他在想什么。
在车里脱裤子也不一定是车震啊,也许是要抽什么人呢。
宋时秦长相俊美,十七岁的少年通身冷冽。他冷着脸,手里捏着一条价值不菲的皮带:“我为什么不敢。”
沈宓底气不足:“你这是……家暴。”
宋时秦听到家暴两个人脸色缓和了点,他看向时登:“停车。”
时登的确没见过暴怒的宋时秦,他也怂,二话不说停了下来。
宋时秦对沈宓道:“下车。”
还怂着沈宓听到这两个字:他也生气了:“你让我下车?”
时登暗暗叫好。就是这样,赶他走!
宋时秦冷声道:“不然我抽你?”
沈宓立马抱着包下去了,还跑的挺快,一边跑,一边喊道:“我们扯平了啊。”
宋时秦手上绷出两根青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沈宓好。
时登战战兢兢的提醒道:“老大。”
宋时秦看他一眼。
时登:“裤子。”
“……”宋时秦:“开车。”
时登老老实实的开车,才开出去两分钟。
“回去。”
“啊?”
“他没带钱。”
“……”
时登明白了,宋时秦真的栽了。
沈宓nai茶还没喝完,嘴里咬着珍珠。一辆豪车停到他面前。
青年戴着墨镜,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笑眯眯的脸:“去哪?我送你。”
沈宓也不想晒太阳:“西河公寓。”
青年勾唇笑了下,一张普通的脸有着说不上的魅力。他手指头勾着墨镜,吊儿郎当道:“上来。”
沈宓欣然接受,就是他刚坐上去,那辆去而复返的车的车窗慢慢降了下来,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沈宓:“……”
时登压制着兴奋,搞事情,搞事情!
青年察觉到车里那个人不善的目光。两个人虽然不在一个圈子,他还是认出了宋时秦。
宋时秦知道这个人偶尔也会接一下私活。他下了车,敲了敲青年的车窗:“下来。”
沈宓听不到声音,但是能看懂宋时秦的口型。
青年勾了下唇:“你朋友?”
沈宓只好道:“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