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管家欲火难禁,此时遭这般调戏,岂肯饶她?“啪”一掌扇到元香白生生的屁股蛋上,伏身上背,硬是把那尘柄歪歪斜斜地刺进她小穴里面。虽不能直捣黄龙,倒是纳进去了七八分。
说完饮毕一杯。
周元香一跨上去,仰身而卧,玉腿大开。
程月忙也饮了,又站起来给元香倒满,“姐姐有此心对待妹妹,是妹妹的造化。”
高毅不解,只得在她与乳上着力抓了一把,放她直起身子,费尽力气去搬那桌子,哪有甚么动静。
高管家遂跟上前,伏身在后,伸手扶住桌儿一发力,把两张搭齐,并在一起。
可小月儿却在这屋里,坐立不安,浑身的肌肤都敏感起来,稍一触碰,便是一个哆嗦。肚兜下的乳儿也颤巍巍地立着,尖儿上的小红果硬得厉害。
八十一.主仆乱性H
这“醉千红”入口甘甜,回味浓郁,饮时并不觉辣口,可下肚之后却有余韵上头。
想是周元香与他这般行事,已有多次。只见高毅走至近前,宽衣解带,看他阳物一瞬便直挺挺竖起来。
“姐姐,这酒如何让月儿觉得这般奇怪?”程月刚一说完,就觉两腿之间“倏”一声冒了股汁水。
周元香看高毅把那宝贝拔将出来,又粗又长,真真爱煞,急急的把那阳物攥在手里,使劲套弄。弄了一阵,又低头下去,放进嘴里,来回伸缩地又吸又吐。
程月听元香如此说,不免大吃一惊,“姐姐,这可不妥。”勉强撑起身子要走,却没有力气,满身筋骨全然酥软,花户里的玉液更是淅淅沥沥个不停。
她“啊”地并拢了双膝,僵硬的坐下。
二人说笑之间,又喝了数盅,不觉之间,两壶见磬。
程月见他说得天花乱坠,不免好奇,刚要询问,却听元香道,“好妹妹。这酒我是见识过的,真真是好的!这补阴养荣之说,竟是真话。妹妹今儿来了,定要多饮几杯,才可尽兴!”
只见元香给程月亲自斟上一杯“醉千红”,惹得程月忙起身接住。她把程月按着坐下,又道,“妹妹不必客气。姐姐在妹妹跟前,再没有什么秘密。妹妹若是看得起姐姐,咱们同饮了这一杯,今后无异于同出母胎者。姐姐我这里,便是为了妹妹掏了心肝出来,也是情愿的。”
外人都走了,只剩了元香和程月两人。
谁知周元香按住高毅之手道,“哥哥且慢,待我将桌儿拼了,那也不迟。”
“噗”一时拔了出来,高毅一手扶了那水光流滑的大棒,另一手到元香花丛里狠狠揉
高管家搂住元香,狠狠地香了一嘴道,“大小姐,让这话儿登堂入室吧。”
程月听她这么说,更是有了兴致,便要店家留下两壶,让她们姊妹自斟自饮。元香也把身边的人遣了下去,道,“你们都去楼下歇歇,大节下的,也闹一盅喝喝,看看街里的热闹,没得说我们当主子的只顾自己玩乐,不许你们将息。留我们姐妹自己自在。”
对面周元香此时也是面红眼饧,相比程月,倒是镇静,“妹妹别慌,这‘醉千红’的滋阴之道,便是采阳补身。说起这个,我们府里的高管家最是拿手。今儿看来妹妹这身子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姐姐便把高管家让给你,咱们姊妹同乐一番。
店之宝,名叫‘醉千红’。滋颜补阴,固岁养荣,内造的东西都不一定比得过!”
高毅见她还穿着衣服,哪里尽兴,趴过去要扯她遮羞的绸缎小衣儿。不料元香两腿扭着用力闹他,几次也脱不下来。
听周元香“呀”地叫了一声,他便拉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噼噼啪啪”地肏了几十下,直捣得里面啧啧作响。
忽听门响,再看那高毅已经进来,把门反锁。
高毅一见,阳根突突地跳个不住,一个虎扑豹伏,便把元香压在身下。
外面舞龙已然开始,锣鼓喧天,叫好连连。
那周家小姐“咯咯”地笑个不停,一个翻身覆了过去,将那玉户贴着桌面藏了起来。
不过半炷香工夫,程月只觉得胸口连着颈子一并开始发烧,四肢绵软若无骨,腿心开始湿漉漉地发痒。
只听高管家鼻中哼了一声,“此时戏我,一会儿叫你好受!”
眼见那肉棒猛地又涨了几分,足足一尺见长,粗大的龟头顶得元香腮满颊痛。高毅狠命往她嘴里又套了几套,直噎得周小姐双眼翻白,嘴角津唾泡沫堆积。
周元香被干得爽利,又怕浪叫得太大声,被人听见,只好拿嘴叨住桌脚,呜呜咽咽地挨他肏。
高毅又尽狠地插了数下,已把他家小姐弄得软了腿脚,这便把她拨过来,使其仰身而卧。
几个丫鬟听她们主子这样说了,便道了万福,说若是两位姑娘要些什么,自己马上上楼来。
“哗啦”一下,猛力一撕,把那小衣儿从中缝处裂开,只露出个紧挑挑、白嫩嫩的肥牝出来。牝口处水珠儿银丝儿地乱动,肉瓣里包着的内核,也是红艳艳地顶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