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上下马
更尴尬的是,前任君王留下的后宫贵君良侍们,和姚双凤自己夫侍们份位的事情。
姚双凤对南滇国的治理只要求两个方面:其一,让人民生活过得下去、富裕起来;其二,让军队每天分拨时间下田种地,自己产粮自己吃。
姚双凤就记在这位傀儡君王的名下,成为她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南滇国的王女。万一这位傀儡君王不听话了,随时干掉,南滇国还是姚双凤的。
每日早朝之类的也让这位傀儡君王来处理,实际上的决策还是等姚双凤睡到自然醒后,在后殿决议、分派政策。
这些事情花了姚双凤几天的精力处理。
她看见后宫那批姿态形容不一,但对着她两眼放光、满面饥渴的男人时,鸡皮疙瘩起得髮根都竖起来了。
姚双凤半瞇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鱼贯而入、分别端着帕巾或脸盆之类的宫人们,还有外面暗暗的天色,起床气在心中蹭蹭地烧。
这一系列政策就是让男子及孤儿们,透过国家建设学会一技之长,待建设完成后比较可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而且土地新开垦出来,就能产更多粮、养活更多人口。
121入幕宴谁入目(h)
姚双凤觉得这很没意义,嘴再大能有痰盓大吗?光是用起来就不好用,而且没吐准,会喷溅到旁边地上或男仆脸上,还要多一个奴仆去清洁。
而她身为最高阶级的女人,在南滇国的王城,感受到了文化差异与衝击,让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他们派来伺候她的各种奴隶。
她向资深内侍询问了前南滇国的王室成员的情报。前任女王和公主昨天都死了,女王的同辈手足也早在斗争中被她搞死光,现在还跟前任女王亲戚关係最近的女人,只剩一个远房表姨;同姓,但已经五十好几,没有女儿继承封号。
使者先行到了战线宣布停战,三方人马偃旗息鼓,各自休整。
翌日,前南滇国王城内,卯时。宫人来伺候姚双凤起床洗漱。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姚双凤本来想直接废除男子必须依靠女人这制度的,但遭受各官员强烈的惊愕与反对,才改成这折衷的政策。
比如睡觉的寝宫,除了划分待客厅或书房等房间外,光是卧室就分内外室,卧室屏风后也不是放恭桶,而是一个面貌姣好的厕奴在那处待命。
同时派去前线战争边境,与安南国、尊弼国和谈的马匹,也差不多抵达了。
比如吃饭的时候,会有奴仆端茶端水给她漱口、洗手,然而漱口水却不是吐在痰盓里,是一个嘴很大、长相阳刚的男仆,绑着短短的高马尾,跪在地上对她张着嘴。
因为南滇国长期治理散乱,民不聊生,加上战乱时产生很多孤儿。还有一大部分流民是失去女人庇佑的男子,他们将成为官奴;有些不愿意成为官奴的就会私自逃跑,隐匿为黑户或匪寇。
如此一来,姚双凤和她的夫郎们,就不用守着繁冗的宫规,可以回到尊弼国过自在的小人物生活。
她让这位远房表姨来继任王位,这样国号和君王种族就可以照旧。然后前君王留下的后宫,也让远房表姨来收下或发落。
最后内侍收拾出一间空置的寝殿,让姚双凤和她的夫郎们休息。其它事情都改日再议。
原本南滇国有一堆贪渎民脂民膏的吸血虫,在战乱期间,中下层已经被威武镖局剿灭了一部份;其他吸血虫在姚双凤攻入王成,听见她们一行人的作风后,更加安份守己,对新出台的政策政令也都没有反抗;她们就怕连条件都没得谈,直接被灭门,然后财产分配给她们眼中的贱民。
姚双凤入王城后,为了服众,恢復了女装和女人的身份。毕竟若是一支纯男子建立的军队,无论再怎样强大仍旧会被视为贼寇,并且男子也无法继承大统;若让男子做君王,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这些人若不处理将成隐患,所以朝廷强制向一些贵族或富商借贷,施行bot(build–operate–transfer)──由朝廷规划开田、挖沟渠、建房舍、学校、庙宇、水陆贸易所等,然后由世家贵族等有钱阶级来执行,雇用人民做工、发给人民薪饷,并且不得签订终身奴隶契约。
她本以为初四是特别变态、有吃圣水黄金的癖好,但在这个世界待了一两年,终于相信这不是特例,而是上层阶级的特权。有工具不用,非要养人力去取代工具的功能,就是奢侈。
南滇国对安南国和尊弼国联军交界的地方,也被打退不少,其实早有败相。
这场战争在入冬以前结束了,并不算打了太久。
等建设完成以后,前期参与的贵族或世家,可以分得该建设营运后的利润,或是收到朝廷的无息分期还款。
至于那些不愿成为官奴的男子,朝廷特地网开一面,表示因为战争的关係,所有无母姊妹妻女的男子,都可以拥有十五年独立户籍,直到找到可依託的女人;只要在十五年内持续纳税,就不用成为官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