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上衣被剥落,少女莹润的双ru、青涩勾人的曲线、光滑白嫩的曲线,全然毫无保留的落在祁临眼中。他背后绕过来紧紧抱着她,白玉般的五指轻易就握住她的两团rurou,让它们在自己掌中变成不同形状。似乎是感受到了苏雅身躯的僵硬,他轻咬着她的耳珠,带着慵懒的尾音轻喃细语:“放松……”祁临似乎很喜欢她的ru房,来回搓揉,还用指尖轻捻着nai头:“颜色鲜嫩,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陌生男人的触碰让苏雅非常不适应,她浑身不可抑制的发抖。他爱抚了一会儿她雪白滑腻的身体,可无论如何使用技巧的安抚,她仍是抖如糠筛。祁临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有情趣,所以世界上才有媚药这种东西。别说风月场上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没多少喜欢青瓜蛋子的。少有好这种口味的人,也是想将青涩的少女调教成将熟未熟的尤物。所以强迫这种事,只有小说里虚构出来的霸总和-强-jian犯才会做。他觉得还未到摘果子的时机,再继续下去没意思,于是让她转过来,将她额角的碎发拨到一边,脸上带着亦真亦假的温柔:“头一回吗?”苏雅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禁又想起那天与沉从彦那场酣畅淋漓的野合。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莹姐将她送去小洋楼时,她听莹姐和接头人拍着胸脯保证过:放心,我验过的,身子干净得很!再说了,你看她那副傻样子就晓得了,一看就是没接触过男人。所以如果现在她说她不是,会不会惹得他不高兴?苏雅不知所措的沉默,被祁临当成是一种默认。他怜惜的搂住她纤纤腰身:“喝点酒吧,麻痹一下自己,待会儿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递来一杯威士忌。苏雅机械的接过,她的确需要麻痹自己,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无法忍受。她喝的爽快,仰头就一口闷了,过喉时才后悔,因为喉间跟火烧似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本想吐出来,可下一刻,祁临吻上她的唇。他的侵略性很强,容不得人拒绝,苏雅下意识的将酒都咽了下去,脑子立马都混沌了,任由着他撒野。唇齿交缠间,她被迫发出的呜咽,都被他用更深的吻压制住了。待苏雅清醒过来时,她开始抗拒这样的浓情蜜意的接触。她偷窥过村长和那位ji女的私密事,见他们用不同的姿势做了很久,但从来没有吻过。以及她在榕山见到的亲吻,都是发生在夫妻伴侣之间。所以亲吻应该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和rou体接触不同。苏雅开始躲避祁临的吻,她挣脱着扭头,令他的唇落了空,只落在脖颈的那段白腻处。那里正好有郁野留下的一道咬痕,虽然用粉底遮盖过,但还是挺明显的。祁临蹙眉,手抚了上去:“疼么?”她怔怔的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来你挺耐疼的,”他笑了,猝然翻身把苏雅彻底给罩在了身下,舌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耳廓,“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