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澜猪叫了。
韩云溪回到床边,站在姐姐面前,那根rou棒此刻已经软了下来,但看着背脊挺直呆呆坐在床边的韩云梦,想起姐姐刚刚被侵犯时如何抗拒挣扎,却被他高明的手段挑逗得身不由己,那对矫健有力的双腿绞着他的腰肢挨cao的情景,刚在姐姐逼穴里射完一发的他那稍微消退的欲火,又再度焚烧起来。
“夫人既是母猪,自该如母猪那般叫唤……”这是什么样的羞辱? 公孙龙真就要把姜玉澜彻底驯化成一头母猪?姜玉澜本来已经说服自己屈服了,但此刻又迟疑了。
——丹药入口即化,姜玉澜再加以运功催化,很快,一阵让灵魂舒爽的凉意开始扩散开了,此刻泡在水缸中,那冰冷的山泉水也无法驱散的剥皮油所带来的灼热,在药力的作用迅速潮退。
然真的乖乖听令含住了弟弟那不久前从她下体拔出来的rou棒。
然而,就在韩云溪转身之际,床上却又探出一对修长矫健的美腿,坐起一个同样身上不着片缕、头发凌乱的女人来。
她栽了,栽得不冤,那是穷武林盟之力追杀围剿了十数载也末能除掉的魔头。
“含住。
得扭曲,狂暴,如火山喷发。
无需摄魂命令,她仿若真是一头母畜,此刻已经被公孙龙彻底驯服了。
仿若她也像母亲姜玉澜那般中了摄魂之术。
她无法克制地产生了联想,那噩梦也无法形容的联想:一头肮脏的公猪趴在她身上……不要——!那丰润的双唇颤抖着打开:“渠……”一声模仿十足的猪叫声。
一个被武林盟与魔教同时通缉追杀的魔头。
”韩云梦仿若魂游太虚,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韩云溪又提高了音量再命令一声,她才身躯一颤,头颅抬起,带着泪痕的脸蛋木然着,呆滞的目光看了弟弟一眼,那头颅复又低垂下去,然后几个呼吸,那血色黯淡的双唇张开,那头颅却是往弟弟胯下一凑,居
这样的人不会被容许存在于武林之中,而姜玉澜此刻也猜到所谓的【公孙龙】是谁了:幻魔。
傲是她的天性,天性让她抵抗。
“哈哈哈哈哈哈——!继续叫!”“渠渠渠渠渠……”“哈哈哈哈哈哈——!叫!大声叫——!老夫给你剥皮油的解药!”“渠渠渠渠渠——!”高昂、沙哑的猪叫声融入癫狂的笑声中,回荡在暗室内。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姜玉澜大脑嗡鸣着,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居然有也产生了些许晕眩感。
神鬼莫测的逆天手段。
“姜夫人是母猪吗?”“是……”啪——!一巴掌扇在涂抹了剥皮油的白嫩肥臀上,公孙龙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
只要公孙龙一声令下,她又会身不由己地涂抹这种歹毒异常的毒药。
赤身裸体的韩云溪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拿出姐姐的一条紫色胸衣,擦拭着胯下湿漉漉的y具,这时,韩云梦的婢女冬月光着身子、颤着饱满的胸乳也下了床,头颅低垂伫立在床边,那身躯不知何故微微在发颤。
赫然就是一个月前开始闭关的二小姐韩云梦本人!她呆呆地坐在床沿,双目红肿,眼神略显呆滞。
头上的银环早已取掉,鼻钩自然也摘下了,插在肛道的鞭杆也拔出来了,但姜玉澜趴下去后,那手脚主动曲折起来,然后:“渠……”一声猪叫。
——但姜玉澜无论身体、灵魂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所以她非但没有疯掉,反而在公孙龙的各种指令“爬动的时候,嘴巴要微微张开”“臀部扭动起来”“幅度大一点”“奶子也要甩起来”,逐渐开始牲畜化……——此时此刻,映月轩,太初门二小姐韩云梦的闺房。
是她一身修为安然无恙时也难言能胜的魔头。
但她却不知,此举是公孙龙欲擒故纵的把戏:逐步将羞辱升级,一次次刺激她的自尊,再一次次践踏碎掉。
“渠……”“哈哈哈哈哈——”蓄满盈眶的泪水,终于滑落。
眸子失去神采的姜玉澜,从水缸中站起,迈出,稍作运功蒸掉身上的水珠,再欲运内力,那丹田又毫无动静了,这让她木然地走到公孙龙身边,又趴了下去。
彻底绝望的姜玉澜,更绝望了。
堂堂的太初门门主,前不久手上鲜血淋漓火门悬剑门的冰牡丹,像母猪一样趴在地上,张着嘴巴一连串的猪叫声。
——人没了尊严,与牲畜无异。
但毫无意义。
是一己之力就能摧毁一个门派,y虐整个门派女子的魔头。
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承受不住这一切,直接疯掉。
所以这一次,姜玉澜没有遵命,但也没有再说“不”,她迟疑着,身躯颤抖着……“夫人莫不是不会?难不成要老夫命人牵一头发情的公猪过来教晓夫人?”公孙龙那恶毒的话让姜玉澜瞬间瞪圆了双目,惊恐之色爬满那张鼻孔被扯起的脸。
一天不到的时间,从高高在上的太初门门主沦为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