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面对白莹月的质疑,韩云溪回答得特别利索。
似乎不经思考,本能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一般。
“是吗?”后面娇
笑一声,一双柔荑按在他肩膀上,帮他轻轻地揉捏其肩膀来。
“公子犹豫一下也无妨的”白莹月那按揉的力道适中,位置恰当,像是常服侍老爷夫人的丫鬟一般熟稔。
韩云溪叹了一声:“事已至此,在下还有犹豫的余地么?”“怎地没有呀。
”那一声呀的尾调,是烂漫少女调皮的尾调,让人听了酥到了骨子里去。
但韩云溪心里只想着:妖女!却又听那妖女说道:“那毕竟是公子的亲母,公子身为人子,要对自己母亲下手,心生犹豫,也是合情合理啊。
”白莹月在戏弄他。
——但韩云溪生不起半分怒意。
他就像白莹月怀抱里的一只小狗小猫,只能任由对方抚摸戏耍,要是胆敢亮出半点爪牙,他觉得自己能被轻易地丢下那万丈悬崖之下。
他摸不清这妖女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沉默以对。
但好半晌过去,白莹月只是在为他捏着肩脖,时不时故意用胸脯刮蹭一下他后背,在撩拨着他,却也是沉默相对。
韩云溪无奈,只得主动开口:“谋算自己的母亲,我还能以人子自称吗?”“怎地不可?公子到底是她身体分离出来的血肉,公子做什么也无法改变这关系。
”白莹月那柔若无骨一般的手,不再捏肩了,却是从韩云溪的衣襟处插了进入,轻柔地抚摸着韩云溪壮实的胸膛,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你想想,那姜玉澜就算长得天香国色,如仙女下凡,若她乃是一名勾栏女子,每天在床榻上掰开了腿儿,露出那风流穴,迎来送往的,也不论是肥瘦高矮、贩夫走卒,任人y辱,那样千人骑的烂货,纵使公子爬上了她床榻,把这天仙插开花儿也没意思得紧吧。
公子定然会想,那我与那常人何异?”“但这美人儿若是自己生母,一直洁身自好,除公子父亲,没有他人染指过,又身居高位,平时对公子颐指气使的,结果却被公子这个在她眼中不成器的儿子压在身下,被迫承欢,这岂不妙哉。
”妖女——!韩云溪开始还是恼怒的,但那白莹月说着,声音居然一直在转变,说到【千人骑的烂货】那里时,他开始感到浑身发冷起来:居然是母亲姜玉澜的声音!这些时间相处以来,他哪里还不晓得这妖女性情捉摸不定,时而是充满哀愁
的少女,有时又像是性情寡淡的道姑,但没想到,她还能把别人的声音也变化出来。
“公子,你说贱妾说得是吗?”“白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韩云溪感到声音发哑。
他觉察到了,白莹月并不仅仅是想对付公孙龙,她还在自己的身上谋划着什么。
“贱妾啊……”白莹月用姜玉澜的声音娇笑了一声,那手离开了他的胸膛,却是站了起来,然后他就听见了衣裳落地的声音,还没等他要问些什么,突然眼一花,白莹月赤裸着身子居然双腿岔开地站在了他面前。
他下意识看向白莹月。
刚刚还一副丫鬟姿态的白莹月,脸上结了一层霜,这神态韩云溪太熟悉不过了,不就是母亲姜玉澜平时cao持门内事务时的面孔吗。
然后又下意识把视线看向前方……气血上涌。
之前白莹月身中剧毒昏迷之际,他翻弄过的逼穴,此刻再度明晃晃地在眼前!妖女大腿的肌肉一抖动,胯间的花瓣居然也随之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粉嫩的红肉来。
一股花香中带着蜂蜜甜香的气味从那水汪汪的红肉上散发出来。
“溪儿,娘要,给娘舔舔……”韩云溪脑袋嗡嗡作响。
他知道,母亲是不会喊他【溪儿】的,但这声音……他恍惚了。
他的脑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驱逐白莹月的脸孔,配合着那神似母亲的声音开始把母亲的脸孔替换上去。
身不由己地、不受控制地,他伸出了舌头,对着那湿润的溪谷舔去。
闻之兰麝,入嘴腥咸。
“嗯……”低沉的吟叫。
母亲欢好时是这般叫唤的??韩云溪这么一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双手捏住了白莹月的pi股蛋,浑然不理会,这pi股蛋不及母亲的丰满,他把头颅埋进了白莹月的跨间,鼻腔嗅着那奇异的腥臊味,专心地舔弄起逼穴来。
“咯咯咯……”夹杂着娇喘的放荡笑声,毫不忌讳地飘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