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悦逐渐适应,我便缓缓动着手指,将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撑开,整个过程缓慢且煎熬,对于我们三个,都是一场触碰极限的考验。
安悦的性/器完全软了下来,即使身后疼痛已经远超于欢愉,他仍然咬着嘴唇尽量放鬆身体,受不住了才痛哼一声,趴在我的肩头呜呜的表达着难受。
我垂头亲了亲安悦的发顶,问道:「小月亮,哥哥帮你咬咬奶头好不好?」
安悦又乖又惨的嗯了一声,把眼泪抹在我的胸口处便向后靠在凌灏怀里,随后仰起头哼哼唧唧的向身后人讨吻。
我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含住安悦胸前的软肉,用牙齿轻轻扯咬,没多大一会儿,安悦便挺着胸/脯流出了少量的奶水。
我将乳晕裹在舌尖,吮了片刻后松开逗他:「小月亮吃过醋后连奶水都变成了酸奶味,哥你一会儿可要好好尝尝。」
凌灏勾起唇角,性/器在我指边重重向里戳了一下,低头凑在安悦耳边问:「是吗?悦悦也要尝尝吗?」
羞臊到极点的安悦用求饶的目光看向凌灏,随后继续仰头和凌灏黏黏糊糊地湿吻,摆明瞭谁都不准说话。
腰间的软肉被凌灏揉在掌中,我捏着另一侧的乳/头玩弄,身体几处敏感/部位尽数被我们兄弟二人攻占,很快,安悦就再次被挑起情/欲。
我直起身子在阴/茎上涂满润滑,掰开他的大腿,用前端戳弄会阴部位,「宝贝,哥哥要插进去了,你别怕。」
性/器忍得微微发疼,手指退出后便以强硬的姿态向里挤压,那里虽然抹了些助兴的药,也耐心扩张良久,但总归还是又小又窄。
但越是艰难,就反衬这次交/合宛如处子之夜般令人勃发出滚烫的嚮往。
刚挺进半个龟/头,安悦就忍不住哭出了声,他疼得发抖,后/穴反射性地不停收紧,我和凌灏也浑身紧绷,生怕动作一大就伤到他。
「我来。」凌灏对我说了一句,便从安悦的后/穴退出,我趁机将硬/挺的性/器楔入绵软温热的深处,低喘着喟嘆一声。
凌灏的动作比我温柔许多,跟随着我浅浅的肏动让安悦缓缓适应挤入的前端,不疾不徐地搓动安悦耷拉在我腹部上的分身,极大程度令他放鬆下来。
安悦哭声渐小时,我示意凌灏可以再深一些,二人稍微错开节奏,在箍紧的穴/口试探着,一点点深入。
两根规格一致的阴/茎在同一个紧窄的甬道里互相挤压,直至感受到凌灏也已齐头并进,我伸手在撑到可怖状态的穴/口处摸了一圈,确认那里没有出血后才放下心。
「乖……已经进去了……」我吻着安悦颊边的冷汗,低声道:「别哭了宝贝,稍等就会舒服……」
这时已经不需要和凌灏语言沟通,好似我动一下,他便知道最适宜的姿势,我们一前一后将安悦夹在当中,开始缓慢的进行一场三个人的性/爱。
任何一个人的动作,都会牵连到另外两人的感受,节奏稍有不同,但足够契合的两根性/器在淌着蜜的小/穴里缓缓摩擦,这种胀溢到极致的舒爽令我不禁屏住呼吸,贴近安悦白到晃眼的肩颈处大力嚙咬,把柔腻的肌肤贪婪地收进齿间。
安悦在我耳边委屈的轻啜,疼到极限时的叫停没有被人理睬,下面的小嘴被合力欺负撑到最大,两个不尽相同的男人,拥有着极为近似的劣根,强势且温柔地破开防线。
身体五感慢慢聚在交缠的部位,这种和凌灏近密到宛如在母体中嬉闹的感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像被温热的泉水裹至全身,每个毛孔都可以无所顾忌地舒展。
我曾以为,在我和我哥胶合的血缘中,不会再融进毫无关联的生命体,但直到真正跌宕一体,我才更直观的感受到,安悦能带给我们兄弟之间的力量,远远超于认知——不论是吸引,还是重新构建我和凌灏间的维繫。
安悦似乎尝到了新滋味,一直哭得厉害,但若我和凌灏停下,他又会哭得更严重,委屈地打着哭嗝,浑身发颤。
我问他要停下还是要继续,却不答,断断续续骂我坏,一边手脚交缠的抱着我,一边扭头找凌灏告状。
凌灏温柔揩掉安悦下巴尖上挂着的眼泪,一边哄一边揽着他的腰往胯下拉。
安悦惊惧地叫了一声,便发着抖从半软的性/器里洩了,这个意外谁都没料想到,安悦难受地挛缩着背,哭着骂我们:「你们都坏……」
「肚子好痛……坏掉了……」
我好笑地抹了把小腹上沾着的体液,随后握上他的性/器,避开敏感部分在掌心中把玩,「悦悦才没那么容易坏,天赋异禀,第一次把我们哥俩吃进小/穴还能爽到射。」
「哥哥们让你爽第二轮好吗?」
安悦哭成泪人,摇头说不要,抽噎道:「坏蛋……哥哥们是坏蛋……」
他每抖一下,后面的小/穴便趁机吮/吸一口,我和凌灏前后脚停下操动,换了姿势。
半靠在床边搂过安悦,他仰躺在我怀中将胸口的花蕊绽开在凌灏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