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鐺会通知你。」他的话音渐弱,耳尖有些红,从前蓝晏清在他踝上系的铃鐺串,后来变成了护身符一样的东西,被施加了咒力之后不会发出声响,只有主人遇险才会传出蓝晏清听得到的声音。
那传银铃对嘉杏并不是束缚,而是象徵了羈绊,对蓝晏清而言亦是牵掛。
嘉杏每次提到脚上的银铃都会不由自主的害羞,不过蓝晏清倒是很爱看他这样。他一脸害羞的跑去炒菜,蓝晏清替他拿碟子盛菜,即使不靠眼神也能知道对方想怎么做,没多久两人各端着一道菜上桌。
嘉杏替蓝晏清添饭,特意挑了许多对方爱吃的料,蓝晏清帮嘉杏舀汤,后者递汤过去说:「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十年了吧。」
「是啊,不知不觉都这么久啦。」
蓝晏清莞尔:「这哪算久?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更久,永永远远。」
「肉麻。」嘉杏小声笑语,等蓝晏清吃了一口饭以后问:「好吃么?」
「嗯,你做得都好吃,越来越可口了。连锅巴都是又香又脆。我不是重食欲的人,想到你做的饭菜也会嘴馋。」
「痾好啦、好啦,你别这么夸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
「哼呵呵。」蓝晏清脸上笑意深深,眉眼都弯了,他都是真心夸讚的,以前他的性子内歛一些,也不是会把这些想法都讲出来,不过他太喜欢看嘉杏害羞的模样,所以只要有什么想夸嘉杏的话都会尽量说出口。
蓝晏清用餐时不怎么交谈,他闹完嘉杏就安静的享用这顿饭菜,嘉杏也静下来,不时望着蓝晏清微笑。蓝晏清吃过东西,嘉杏立刻递上帕子给他擦嘴,他擦完嘴也端起嘉杏的脸,仔细替嘉杏把唇上的油光擦乾净,夸嘉杏说:「你把屋里打理得真好。」
「都是你教得好啊,我都是学你的。」嘉杏握起蓝晏清的手亲了亲手背,受蓝晏清的影响,他也学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晏清,我想你想得不得了,我、我都快得相思病了。」
蓝晏清看他认真倾吐情意,小脸满是愁苦,失笑道:「我如今不是在这里么?是不是春天到了,你越发的想我,也想做那事了?」
嘉杏害羞低头承认:「就是这样的,你明知道还故意讲出来。」
「呵,那你想在哪儿做?」
「我能选么?就园子里吧,一会儿应该会放晴的,我想趁着阳光露脸好好的瞧一瞧你。」
蓝晏清浅笑问:「我都依你,钥匙在你那儿。」
「对,在我这里。晏清,我、我想上你。」
蓝晏清回他一抹温柔微笑,默许了。
嘉杏难掩兴奋,起身收拾桌子,还没忘了带上客人送的那罈酒,拉着蓝晏清到园子里戏耍。他们在园林里设下禁制,防不速之客窥探,带了张柔软的大毯子在林间铺开来,毯子是芝兰一般的淡紫色,蓝晏清也带上酒具一块儿坐在毯子上饮酒。
这园子里的花草虽有灵气却无灵性,所以不必担心被窥视,嘉杏对这种事很敏感,蓝晏清也会跟着留意。
蓝晏清替嘉杏倒酒,自己也浅抿一口,酒香温醇,蕴藏灵气,他睞向嘉杏说:「送你酒的客人也是修士?这酒是灵泉酿的吧,只是喝不出是何方的灵泉。」
「说是和道侣四处云游的修士,途经那座城,不过往后恐怕不会再见了。」嘉杏喝了一口酒也感到舒畅,他是最喜欢好水好酒的,从没尝过这种滋味的酒,这下他有点捨不得把酒喝完了。
蓝晏清瞧出他很喜欢这罈酒,喝完这一杯就让他把酒收藏好,跟他说:「这么好的酒,留着以后慢慢品尝吧。」
「好。」
「过来吧。」蓝晏清笑着勾食指,嘉杏凑过去和他抱在一块儿亲嘴,这一吻越来越深,怪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不只嘉杏思念他,他也思之如狂,很快就紧紧回拥嘉杏亲回去。
拥吻间嘉杏慢慢扯松蓝晏清的衣结和腰带,一手摸到其腰间试图解开裤带,蓝晏清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后也去脱嘉杏的,不久他们近乎半裸的坐在软毯上,停下来喘息时相视而笑,目光相接后又将唇舌兜到了一处耍弄不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嬉戏的时光漫长。
他们唇角跟下頷都沾了水光,蓝晏清眉目含情望着嘉杏,嘉杏灿亮的眼眸中亦是温情款款。蓝晏清的手指细细描着嘉杏的侧脸,那淡色的肉疤在他眼里也十分惹人怜爱,嘉杏轻唤他的名字并将他双腿分开,他张腿面向嘉杏坐着,此时连里裤都脱掉,只剩下一件拘束在下体的网状皮套。
皮套恰好兜住了蓝晏清的阳物,周围延展的皮带环住了大腿根和腰际,正上方嵌着一块金属锁匙,需要嘉杏施法生成的「钥匙」才打得开。
蓝晏清给嘉杏脚上系了银铃,后来还给自己打造这件东西,由嘉杏管着。原本嘉杏也没想过要这么拘着蓝晏清,当初他们刚成了道侣那会儿,蓝晏清和他总受不了诱惑,欢爱的心力多过于双修,蓝晏清彷彿上癮似的拉着嘉杏不停求欢,让一向脾气好的嘉杏都生气了。
为了让嘉杏消气,同时克制自己的魔性和邪火,蓝晏清才做了